“随便,衣服,日用品。明天跟我出趟门。”
“去哪里?”袁艺惊讶地问。这也未免太突然了吧,而且傅征带他出门要做些什么呢?怎么想都有点发怵。
“去哪里你不要管,上楼准备好你出门的东西。两天一夜,周日晚回来。”
“……可是我们学校周日还有运动会。”
傅征不耐烦地皱眉:“那种东西有什么用,上楼去拿东西,不要让我再重复。还是说,你想跟我谈条件?”
话说到这里,袁艺也只好闭嘴。回到公寓从柜子里找出个行李箱,简单装了点儿衣物,正要出门的时候发现书桌上躺着一本四级词汇,袁艺走过去,把小册子拿在手中。书买回来后就一直没怎么看过,上次的阅读记录才到第三页。袁艺摸着那上面乱七八糟的铅笔字迹笑了笑,把单词书放到箱子的夹层里,不知怎的,看到这些就觉得很安心。
像是与现实的世界有了衔接口似的。
自己其实跟学校的朋友们也没什么两样吧,如果这事最后得以平安解决,他也就能回复以前的生活了。虽然那日子平淡又无趣,虽然每天得面对枯燥的书本,住在脏乱的宿舍,但是比起现在的处境来讲,可是要强上百倍。
袁艺走出屋门前,随手把电闸拉了。
谁知道下次再踏入这门口会是什么时候呢?
十八、
周六清早就被傅征从床上拎了起来,迷糊着双眼进了洗手间洗漱。
问傅征去哪里,他也没什么耐心解释。袁艺只好默默地蹲在玄关处穿袜子换鞋。
由于一直住在傅征这里,平时也没机会出去逛街,袁艺的衣物没几件增减,到了现在还只是穿着个长袖t恤加上薄外套。
傅征抱着手站在旁边看着他:“昨天不是叫你拿几件衣服吗?”
袁艺睁大眼睛回道:“我拿了……”
他的衣服看上去都差不多,颜色款式也没什么太大区别。袁艺以为傅征在嫌弃自己衣服简陋,扁着嘴低下头继续系鞋带。
傅征也没再说什么,等他全都整理完毕,两人一同下了楼。
车子一路往北,出了城区直上高速。
外面的风景飞快地变换,建筑物越来越矮,直到人烟少了,高楼也都不见。袁艺手支着车窗发呆,不知道自己即将去往哪里,傅征对行程闭口不提,害他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要被带去荒郊野岭挖个坑埋了。
侧头看看傅征,倒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袁艺不禁更沉重了。
下了高速又跑了一段,终于在一片华美的园区门口停下。傅征打了个电话,对着通话的另一方哈哈笑着,一副阳光爽朗的样子,听得袁艺直起鸡皮疙瘩。
等挂了电话,这才进了园区,顺着指示开到了度假村的客房楼下,袁艺抿着嘴不说话,跟在傅征后面进了套房。
服务生推着小车退了出去,傅征松了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下,靠着黑色四方软垫,冲着袁艺招了招手。
“过来。”
袁艺低着头走到他面前,看着自己的外套扣子被一个一个解开。
傅征手上用了几分力气,将年轻人压制在自己腿上,袁艺却不敢真的用力去坐,只得跪在沙发上,将胸膛暴露给面前的男人。
上衣被剥掉扔在地上,棉质t恤被修长的手指掀开,傅征的嘴唇覆了上去,带着点儿室外空气的凉意。袁艺瑟缩了一下,双手揽住傅征的肩头,任他肆无忌惮地啃噬。
客房在二楼,窗下是绿草如茵,暗红色的窗帘垂在木质地板上,被流苏带子分挽在两侧,上午的阳光透过米色的窗纱照了进来,让室内的光线显得更加朦胧柔和。
傅征由细细地啃咬,换成了轻吻,从胸口一直到小腹,最后解开牛仔裤的拉链,将袁艺那柔软的东西裹在手中,轻轻抚弄了几下,含入了口中。
袁艺困惑地不得了,不知道傅征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身.下之物在温柔的讨好中慢慢抬头,袁艺忍不住挺腰,将硬物往前送了送。
傅征轻轻哼笑了一声,抬起头戏谑地调侃:“不是跟我装贞洁烈妇吗?才一天不做就成这样了?”
袁艺咬着嘴唇,也不吭声。
傅征翻身将他侧压在沙发上,一手扒下袁艺的内裤,将中指轻轻推了进去。“腿分开点儿,我进不去,等会儿别又喊疼。”
面对恶意地指挥,袁艺正要抗议,却听到一阵敲门声。
傅征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去盥洗室洗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去开门。袁艺则是慌慌张张地提起裤子,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体内刚被挑起的火还没熄灭,下面硬得人很不舒服。
傅征打开房门,外面走进几个与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见面寒暄都透着一股亲密劲。
“好久不见,傅征。”
傅征笑着,走上前去跟最前面的男人轻轻拥抱了一下。
“七年了吧。”
“差不多,偶尔回来也是匆匆忙忙的,连个聚的时间都没有。”高大的男人揽着傅征肩头,爽快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等我回国,你们全都成家立业有出息了,没想到打光棍的还是不少。让我忒有面子了。”
旁边的人也哄笑起来:“谁不知道你老陆是补票上车的,被老丈人逼着回国结婚可真有面子。”
“啊哈哈哈,”姓陆的男人抓着头皮又笑了起来,“走走,不提这个了。咱们打球去。”
傅征转身冲着屋里说:“袁艺,我出去一会儿。”
大伙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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