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弛摊摊手:“显而易见,泡澡啊。”
逄帅嬉笑道:“你泡澡我觉着是正常事儿,可着花旗是员工,泡澡不合规矩。”说着,逄帅沉了脸,冲着花旗骂道:“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拿着工具包到四楼去,我这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上来帮我擦个身子。”逄帅回手挠了挠后腰:“你搓完了吧?”
章弛抿嘴笑道:“嗯,让花旗跟你上去吧,我这儿躺会儿,困着呢。”说完,章弛翻身躺了软床上。
逄帅依旧维持着笑容,回头对池子里花旗说:“我上楼等你,给你五分钟。”
花旗仍旧沉浸章弛刚刚话里,他慢慢从池子里站起身,心不焉擦了身子、又穿上了工作服,临出门时看了眼章弛,他背对着门口,似乎睡着了。
四楼包房里,逄帅穿着大花裤衩吃葡萄,边吃还边骂:“你说这帮人啊,看病送葡萄,大冬天葡萄能好吃吗?呸……”逄帅吐出了葡萄籽。
花旗进门时,逄帅已经吐了一地,到处都是。
逄帅见花旗不说话站门口,指了指身旁位置说:“来,坐下尝尝这葡萄,特别甜。”
花旗闻言坐到他身旁,皮笑肉不笑道:“这冬天葡萄能好吃吗?”
逄帅扭头看着他:“好吃啊,好吃着呢,不信你尝尝。”逄帅一口啃了四个葡萄粒嘴里,嘟囔嘟囔嚼着,接着又把葡萄籽一粒粒吐地上,接着又说:“你这光头挺不错啊,庄肴给你弄?”
花旗盯着地毯上葡萄籽说:“不是,是医生弄。”
逄帅笑道:“神来一笔啊,不错不错,看着挺喜庆。”逄帅指了指盆里葡萄说:“别愣着了,赶紧吃。”
花旗瞪了他一眼,拿起一个葡萄粒放进了嘴里,牙齿刚刚咬破葡萄,就感觉到一股强酸刺激着舌头,他忙吐了出来,痛苦道:“这也太酸了,你咋能吃下去。”
逄帅哈哈大笑:“我闲没事儿干啊,要不咱俩找点事儿做吧。”
花旗以为逄帅是想搓澡,便点头答应了。
“答应了是吧?”逄帅询问着,一边把剩余葡萄扔进了盆子里,接着放腰间扯掉了那条花裤衩,当他全身赤果时,他指了指身下说:“给我舔舔吧,我都一周没放了,存货太多,每天早上起来内裤都是湿。”
花旗此时只能用一个词儿来形容自己心情,那就是惊恐。
“你不是喜欢女吗?”
逄帅嬉皮笑脸道:“非常时刻,借你嘴用一下,再说了,你又不是头一次舔jb,犹豫什么。”
花旗连忙摆手:“你找小姐就是了。”
“操,这几天洗浴城装修,小姐都出去接私活了,鲲子王振他们又都去忙了,我总不好意思让章弛帮我叫吧?”
花旗翻了个白眼:“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大爷,到底舔不舔?不舔扣你工资了啊。”逄帅威胁道。
花旗蹭站了起来:“扣工资也不舔。”
“哎呀你个小崽子,你当老子愿意让你舔啊,逗你玩。”逄帅捡起大裤衩费劲套身上,躺下来之后点了根烟说:“花旗,我和你说件事儿。”
花旗没想到逄帅变脸如此之,一时没反应过来。
“以后离章弛远点儿,那人和你不是一路人……和我也不是一路人。”逄帅吸了口烟接着吐出了烟雾。
“啊……我和他一直也不熟啊。”
逄帅睨了他一眼,指了指旁边:“坐下听我说。”
花旗赶忙坐到他身旁。
“刚才他说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也别全信,至少我觉着庄肴能和你玩到现,也不全是虚,你地明白?”逄帅冲花旗挑了挑眉毛。
花旗若有所思点着头。
“还有,以后除了工作上事情别和他接触,他让你做什么你只管应下来,但别去做。”逄帅轻声道。
花旗疑惑道:“他也没让我做过什么啊……对了,他让我后天约庄肴过来。”
“这个你听他,约庄肴过来。”
花旗不禁提起了防备:“你该不会是想对庄肴怎么样吧?”
逄帅嗤笑道:“少那儿放屁,老子是那种人吗?”
“那是要干嘛?”
逄帅笑道:“能干嘛,约他来参加我迪厅开业典礼啊。”
花旗哦了一声。
“哥……”包房门被推开了,鲲子和王振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王振累呼哧带喘直摆手:“唉呀妈呀,累死我了。”
逄帅见他们进来,立刻来了精气神,蹭坐了起来:“赶紧喝口水。”
王振和鲲子桌上拿了瓶矿泉水,两人不分你我一人喝了半瓶,王振放下瓶子后,从桌上拿了根烟叼嘴上说:“哥,你猜错了,不是他干。”
逄帅震惊道:“不是他干?”
王振点点头:“一直以来洗浴城外面徘徊那几个人我们查过了,是外地来,为首那人叫陈虎,没有任何前科,奇特是,以前他和你还有庄肴车队都打过交道。”
“陈虎?”逄帅搜刮着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还有这么号人物了。
王振想接着说,却看眼旁边花旗。
“没事儿,继续说。”逄帅道。
“我们跟了那群人两天,那群人除了吃就是喝,前儿晚上,陈虎一兄弟喝有点儿高,就把这事儿说秃噜了,就是这帮孙子干,先埋伏了你,又袭击了庄肴。”
“我操他吗。”逄帅气把桌上盆子扣了地上,葡萄粒滚到处都是:“我竟然看走了眼,竟然不是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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