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被他做出的这一连串的动作撩的近乎发疯,他将傅香农一把抱起来,脱离地面,环着他的腰,只能这样,选择不着地面的方式,只以他为中心。
傅香农的腿盘在他的腰上,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姿势对腰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但有星魂托着,好像也不是那么艰难。
“你准备就在这里?”傅香农问道。
“就在这里。”星魂凑上去啄傅香农的唇,“煮熟的鸭子留着吃,总会担心飞走,不如就地解决。”
对此傅香农只有一句话评价:“你这是发-qing。”
星魂用鼻子蹭了蹭他的下巴:“我只对你发-qing。”
有人这时候打开外边的门,“宗主,已经关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样东西直接隔着试衣间的布帘扔到他胸前,冲击力堪称炮弹,伴随着这玩意儿来的是星魂一句言简意赅的话:“滚出去!”
那人捡起来地上的砸人的东西,连滚带爬的出去。到外边亮堂的地方朝着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打火机。
他想到那个短暂的片刻听到的喘-息,想到传说中居然有人说里面的人是阳-痿,这是瞎了三生三世的眼啊!
他细心的将门锁好,尽管一直有刷脸进入的系统,但还是习惯性的加机械锁,因为机械锁的防盗系数最高。当然,双管齐下更高,只是有些麻烦。提前关门歇业并不会影响生意,保不准之后宗主会直接给一年的补偿,或者有其他补贴的方式,星魂老大相当会赚钱,这点已经被无数事实证明。于是他心中毫无负担的离开,打着伞,哼着歌,钻入车中,混入滚滚车流,扬长而去。
确认人走后,星魂附在傅香农耳边问他:“满意了么?”
傅香农的笑仿佛带着小钩子:“我该说满意还是不满意?我只想说,铺垫太长。”
星魂表情凶狠,几近穷凶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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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傅香农来说,这人的每一次蹭着又不进入,都像一次刑罚。他咬着唇,决计不肯先行认输——哪有老师朝着学生认输的道理呢?
星魂知道他骨子里的那点倔强,他不再试图争口舌之利,而是选择用行动来对他的老师大加挞伐,在他的身体里驰骋,行凶,让他只能喘-息,尖-叫,无法控制自己,让他溃不成军。
傅香农听到他的那些叫声,他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这具身体,视线透过黑暗,看到自己的身体发-浪,星魂哄着他说那些羞耻的台词,让他屈服于原始欲-望,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他感觉到那具身体是热的,升腾着白色的汗水,但灵魂是冷的,怎么都填装不满。
星魂发觉老师有些心不在焉,怒极反笑,凑上前在傅香农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的牙齿印记极深,有血渗出来。
傅香农感觉到一阵疼痛,灵魂被拽入身体中,他倒抽一口气,扬手给了星魂一巴掌:“属狗的?”
这话说的十分不连贯,没办法,划船本来就是一件耗费力气的事情,他经年不锻炼,虽然枪还有准头,但在长跑后又被这么按着近两小时,就算是铁打的都吃不消。但这么喘着气说,听起来分外色-qing。
“我只想老师专心一点。”星魂满意地笑道,“这样漫不经心,我要受伤了。”
事毕后星魂拿出一根烟,想要点燃,却没有摸到打火机,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打火机刚才已经在情急之下被丢了出去。思及至此他不由得失笑,很久没有这样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躁冒进,老师的事总是能让他失去分寸。
他将没有点燃的雪茄咬在唇间,傅香农抬腿从他身上下去,从地上捞自己的衣服,星魂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夜色深处,他的眉眼看不清,他的眼神也看不透,但挽留之意早已渗透在每一个毛孔间。
“我找一下打火机。”傅香农嗓子沙哑,刚才的事情透支了他的体力和一部分健康,他腰酸背痛,那地方也肿的厉害,大约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但他自觉这样的代价他是付得起的,毕竟他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性--事,尽管他觉得交--配不重要,但不妨碍当他对这样一场可以打满分的情--事表示满意。
星魂狐疑,依旧没有松开他的手腕。傅香农用左手摸到打火机,这东西还是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随手装到口袋里的,没想到这会儿派上了用场。
“啪”的一声,幽蓝色的火苗亮起,让傅香农和星魂可以看到彼此脸庞的轮廓。傅香农从前就知道星魂长的好,如今看来剑眉星目,他餍足后的表情就像一只懒洋洋的大猫,散发着致命的性感。
他为自己培养出这样一个几近完美的徒弟而感到骄傲。
雪茄被点燃,橘红色的火星让这个小小的空间显得有些温暖,尽管这很可能是一种短暂的错觉,但因为短暂,没有人愿意打破它。
星魂吸了一口,傅香农凑上来截胡,雪茄被他叼走,动作灵活,他牙齿咬着雪茄滤嘴,眉目间露出志得意满的笑,然后吸了一口,呛到,把雪茄又塞回星魂的嘴里,骂骂咧咧:“什么东西,这么难抽?”
他话音未落,星魂深吸一口,将雪茄扔到地上,上来和他唇齿相依,渡给他一半,从他的口腔经过喉咙一路向着五脏六腑高歌猛进。这个吻悠长的如同一个世纪那么久,傅香农被迫品尝了好几层味道,最后几乎上不来气,星魂这才放过他。
“烟丝里夹杂了干的蔷薇花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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