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与船老大商议要出码头之时,却傻眼了。
却原来,河道码头早已被各式各样的船只围了个水泄不通,现在想要挪动那是真心不能了!
而他们也被围在当中,想走,别妄想了!
赵明兴紧皱眉头,与船老大面面相觑,毫无办法。
唯有等人家船只离开码头才能跟着出这安庆府啊!
赵明兴吩咐学员们警戒,弯身来到了船舱。
此时的明中信正端坐于船舱当中,闭目养神。
听得有脚步之声进来,明中信缓缓睁开双眼,笑道,“怎么?无法挪动了?”
“啊!”赵明兴一愣,“您知晓了?”
“当然,这外面吵杂如此,我岂能不知!”明中信点点头。
“教习,咱们还是得等等了,好在,兄弟们已经发现了探子的踪迹,密切注意着他们,如果他们有任何举动,咱们拼死也会杀出一条血路,护送教习脱身。”赵明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坚定道。
“唉,咱们其实已经身在包围之中了,你没发现吗?”明中信皱眉道。
“什么?”赵明兴心中一惊,目光圆睁,望向明中信。
“你呀,还得历炼一番啊!”明中信长叹一声,“你就不觉得今日之事有些蹊跷吗?”
赵明兴眉头一皱。
“那些船只来得到是巧啊!为何咱们来之前没有呢?但在咱们来这后迅速来到,还有,那些问价乘船之人是否真的都是乘客呢?他们的物事呢?”
赵明兴一听,眼前一亮,对啊,刚才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总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如今,听明教习一番询问,他想明白了,不对劲的地方在于,那些乘客居然大部分只有一个包袱,而身无其他长物,要知道,这长江航道最重要的就是通商了,出趟远门不容易,即便是孤身一人,出趟远门,也必然会带些特产事物,但很大一部分单身旅客却是孤身一人,而且他们也没有归心似箭的感觉,好似是在例行公事一般,平静无比地询问船家,这就有问题了。
况且,想要乘船的大部分都是行商之人,但今日却很少见到有拉着货物询问船只的,而且,那些问话之人也只是询问船资多少,但却在询问之后,没有依照正常的方式,快速按照行事决定,反而像是没事找事般,与船家不断扯皮,就是不达成协议。这就极其奇怪了!
而更奇怪的是,这些船家居然还如此地有耐心,与这些乘客纠缠,要知道,今日的客人可是极多的,根本不愁没有客人,但他们却还是如此耐心,这就更奇怪了!
这样想来,赵明兴心中更是大惊,急切地望向明中信。
“想通了?”明中信苦笑一声,问道。
“教习,如此看来,那些船家与客人很多都是贼人派来的探子,咱们只怕已经身陷重围了,如今可怎么办是好?”赵明兴有些惊慌道。
“遇事不可惊慌!“明中信淡定地看看赵明兴,摇摇头道,“说过多少遍了,你就是改不了这个毛病,镇定,遇事要镇定,切不可自乱阵脚,先分析一番,这些人究竟是来此何干?再行定计!”
赵明兴瞬间面色通红,是啊,人家只是围在外面,还没如何,自己却在此自乱阵脚,亏自己之前还说要保护明教习,如今一遇到事,就慌了,又如何能够保护明教习!
赵明兴羞愧无比,抬头望向明中信。
“咱们的船只现在是否无法挪动动分毫?”明中信淡然问道。
“是!”
“那些船老大与客人是否只是在讨价还价?”
“是!”
“码头之上,是否还有监视之人?”
“是!”赵明兴越是回答,越是震惊,明教习一直呆在船舱没有出去过,为何他如此的清楚情势呢?
“好了,你说,他们为何还不发动攻势呢?”
“啊!”赵明兴愣了,明教习居然让自己分析?
随即,他看到了明教习责备的眼神,显然是在责备他,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居然在走神,却没有认真思考这些问题!
他连忙将心神收回,细思明教习的问题,他们为何不发动攻势呢?
现在的情形是,自己等人已经被围,而且无未能挪动,如果敌人发动攻势,自己等人势必无法逃脱,但他们为何不进攻呢?
突然,他心中一亮,明教习!不错,正是明教习,他小心翼翼向明中信问道,“他们现在无法确定您是否受伤?无法确定您是否还有什么手段?深怕打草惊蛇,让咱们逃了?”
“还有呢?”明中信望着他,淡然道。
赵明兴看着明中信的表情,心中无底,忐忑不已,自己究竟说的对不对?为何明教习就是不给个明确的提示呢?
“还有?”赵明兴将心思沉浸于分析当中,“还有就是,他们无未能保证能够一击即中,所以在犹豫,是否发动攻击?”
“嗯!”明中信微微点头。
赵明兴一见,心中一喜,自己猜对了!一时间,信心大增,“他们还在等候援军,毕竟,现在船只如此繁多,虽然咱们被围,但他们也无法形成有效的包围圈,确保万无一失!想要等到援军赶到,在万无一失的情形下才会发动攻势,一举将咱们擒获!必然是如此!”
“有进步!”明中信终于开口了。
赵明兴一丝兴奋浮现于脸上。
“但是,还不够!”明中信摇摇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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