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有点空闲时间,我和护士说去厕所,跑去厕所里用水龙头洗了两把脸,这才清醒多了。没想到其中一个厕所格里小菜鸟也在里面,不过他是因为之前被我那一拳到胃,现在正在里面干呕呢。
“苏医生,为什么你能接受那个男人,就是不接受我呢?我比他年青帅气,可以给你更多的性福。”他用那张吐的有些发青的脸对着我,眼睛里全是不满。
呸,还年青帅气呢,看看你那张胡子都没长出来的脸,年青是资本没错,但不代表一切。年龄其实也是一种资本,因为它代表的是人生的阅历。好男人就要像白酒一样,越老越醇。更何况,薜瞳他说他当年在基圈里也算是个万人迷呢。虽然我对同志圈的行情不熟,但是我总觉得我如果要喜欢男人的话我会比较喜欢薜瞳那种像男人的男人,而不是像这个小菜鸟一样像只孔雀一样只会招摇的男人。
我觉得我无法与现在的年青人沟通,只能回他一个中指,转身离开了。
后来我回家去把这事给薜瞳说了,他二话没说就给了我一罐胡椒喷雾,说下次那小菜鸟如果再对我下手的话就用这个喷他。
说完之后,他就立刻抱着我要验收一下我到底有没有没偷袭成功,结果我一紧张,把胡椒喷雾按了一下。那里面的东西啊,只喷出了一点点,就让我们两个眼泪鼻涕一起流啊。
“阿廷你个笨蛋,这玩意是用来喷我的吗?”
“是你自己说的,如果被男人偷袭了,就按一下的嘛。”
“我这算偷袭吗?对自己的男人下手这叫调情,你懂不?”
“懂个屁,什么叫自己的男人,我是你的什么人啊。”
“什么人,我叫你清楚的感觉一下。”
之前的那张床是我结婚的时候买的,那是婉婉选的铁架床,床头有些漂亮的藤蔓装饰。正在因为有那些破玩意,我才被薜瞳拷过。后来那床被我尿了满床之后我干脆的把它换成了一张木架的,这样就不怕再被拷在床头了。不过薜瞳硬说我是嫌那铁架床在做的时候有声音才换成这个没声音,结实耐操的床。
不论是什么原因,现在这床在我们做的时候舒服多了,不用担心两个男人的体重会不会把床压烂的问题了。
和薜瞳滚过两轮床单之后,感觉真不错。其实说实在的,我真的不介意当薜瞳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每天都不停的买点年货,买着买着,就买了一堆。
但是吃着吃着,还没过年呢年货就已经吃了不少了。
10、一些鸟问题 ...
那天上班时,有个小孩发烧了一直哭,他家亲戚来了五六七八个,冲进来扒开其它的病人家属就把孩子送到我眼前,要我先给他家孩子治疗。
唉,这年头,谁家的孩子都是宝,每家只生一个的后果是四个老人两个大人带一个小孩。孩子本来就体弱,不过也有自身的免疫力,像发烧的话用冰袋敷敷也能好,却硬把孩子送过来要求挂点滴,说这样降温快。其实点滴的副作用大,降温也只是物理上的而已,孩子的血管细小还喜欢乱动,真的让护士很难做。
这不,我照例给这家的孩子诊断完之后开了些药,他家人一看没有针药,就一定要我给孩子开上点滴。在家属的要求下我逼不得已给这小孩子开了点滴,让护士给挂上。
这家人都是营养过剩的那种,老人家富态,两夫妻圆润,那个孩子只有六个月,却有二十多斤,虎头虎脑的。护士刚把针给这小子插上他就大声的哭了起来,手脚乱动,针断了,血流出来了,他家人一急,一把抢过孩子就骂那护士是猪,那个三围可能是38、38、38的男人过去就扇了那护士一巴掌,把那个娇小的护士扇出两三米远。
……
就这样,儿科的护士又跑了一个,其它科还好,但是儿科的病人家属一听到自家孩子哭就会变的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砸东西打人什么的,都变成常事了。马的,我们医生又不是观音菩萨,把生病的孩子往我们这里一放,我用手摸一下他们就能好?
唉,这年头,孩子都是宝啊,但是这帮人把儿科里的护士又扇跑一个,以后莫非要我们医生来给孩子挂针不可?
呃,对了,还有一个人可以用,那就是非礼我未遂,一直想再次对我下手的那个大叔控的实习生,以后挂点滴的事就让他做吧,要是他被人抽走了就更好了。每次上厕所都被他那怀春少女的眼神盯着看,都让我快尿不出来憋的蛋疼了。
马的,我苏廷之活了三十三年,一向只会让别人尿不出,几时我也遭报应了。
晚上下班时打算回去向薜瞳吐槽,结果却发现厨房的料理台上放了一堆菜等我来做,薜瞳在看新闻,我家儿子想要换台,被薜瞳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两下之后乖乖的写起作业了。
唉,苏楠这小子,看我是好好先生的样子好欺负是吧,每次都和我顶嘴。但是他也是怕的人,一个是他妈,另一个就是薜瞳。
他妈看他不听话就不理他,最后他不得不乖下来。而薜瞳则刚好相反,苏楠这小子一调皮起来薜瞳就会扒了他的裤子打他屁股,最后他不得不在薜瞳的银威之下变的乖巧起来。
这么说起来,我们家我算是最容易被欺负的人吗?
我在厨房炒菜时听到电视的新闻正在播国际新闻,好像是朝韩两国打起来了,对于这种狗咬狗的事,我觉得超级爽。
苏楠说:“薜叔,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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