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最喜欢疼了?”
小伟垂下头,脸泛潮红,他不敢违抗金毛的命令,但这次的确太超过了。
金毛见他这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心里更发痒,哪里肯放过他,只想折腾出更多脆弱可怜的姿态来。
他两步上了床,把人压在下头,拧着下巴吻了好一会,才盯着气喘吁吁的人再次询问:
“要不要?”
“唔……唔……我……”
小伟瞥了一眼被拨到一边的盒子,紫色绒面,上头缀着金色的暗纹,看上去像是什么首饰,但他知道这里头是什么,一设想到用上的情景,就不免害怕紧张,他想了想,还是咬着下唇摇头。
“你自己选,要不带上,要不就呆着这里别去上班,我操到你答应为止!”
金毛随意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放出里头本来就雄赳赳的巨物,小伟小声地叫了两句,也不敢伸手推他,由着人分开了腿,就着昨晚的湿液,又顺利地埋进了花穴。
“啊……啊……唔……轻点……啊……”
眼泪汪汪的表情配上哑哑的嗓音,这可怜兮兮的骚狗让金毛心满意足,拉开两条白腿扛到肩上,绷紧身子就往里头猛冲。
不听话没关系,主人好好教训一番就从了,金毛舔着唇自信而霸道地想。
“啊…………啊…………啊…………”
昨儿早上下班回来就被弄了大半天的小伟哪里受得住这番肆意撞击,双手无力地在空中抖了几抖,窄小的臀肉随着节奏快速摆动,身子软得跟一滩水似的,却还记得乖乖地求他的主人。
“主人…………啊…………慢点…………干死骚狗了…………啊…………”
“嗯?不听话的骚狗,干死了最好啊。”
金毛随口应道,身体的进攻却毫不留情。
半开的衣衫下,只见他结实的六块腹肌,绷得跟砖块一般,壮实的腰身公狗一样摆动,顶得身下的男人毫无还手之力,挂在肩膀上的两腿无力地摇摆,连脚趾头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啊…………主人…………求你…………慢点…………啊…………”
一下下威猛的撞击都直奔深处的宫口,软成一滩水的身体泛起了过电的酥麻,麻痹得好像思维都停止了,只余下一个小口,密集地承受着甜蜜而痛苦的宠爱。
无论做过多少次,小伟都喜欢这样又粗鲁又霸道的对待,疼痛让他把欢愉记得更深刻,每一寸的鞭挞都显示着他被这人用力地爱过,即使以后不在一起了,还是会在记忆里留下一寸之地吧。
他知道自己很扭曲,他在心里头是真心希望金毛是他的主人,主宰他一切,不允许有半点忤逆,让他每天都沉沦在ròu_yù中,又爽又痛、忘却一切地尽情交欢。
那样的话,他再也不用去发愁店长是不是在刁难他,同事是不是在排挤他,家里两次三番打来的要钱的电话,房东说要加价的通知,甚至,金毛的朋友们看他的眼神。
这一切都不存在了该多好,只有他和金毛。
只有无尽无尽的情欲狂潮。
“乱想什么?竟然还给我走神?!”
金毛见人有点失神地放空了双眼,连问了两句都不搭理,顿时有点火大。他凶狠地撞开了宫口,肉头熟练地挤了进去,刻意压低身子,用力把人对折起来,凶巴巴地质问:
“说!干得你爽不爽?”
“啊…………唔…………好疼…………”
小伟的韧带抽抽地发疼,他煞白了脸,眼泪都逼了出来,也顾不得先回答问题,张嘴就哀求。谁知这副问非所答更让金毛生气,他低头咬了人鼻尖一口,恶狠狠地又深顶了几下,才喘着粗气问到:
“敢给我走神?胆子肥了啊!等会不许上班了,绑在床上干到我满意为止。”
“啊…………不…………不行…………唔…………”
可是下面的甬道却紧紧地收缩,因为身体承受的陌生痛感而调动了情欲因子,子宫里涌出了一股汁液,几乎是兜头兜脸地淋了刚挤进去的肉头一身。
“唔!”金毛喘得更加急促了,他忍着强烈的射意,双手撑在小伟头部两侧,把人压成了z形,咬紧了牙关开始一轮狂肏猛干。
“啊…………啊…………啊…………主人…………要…………捅穿了…………啊…………”
最后那声都带着破音了,嘶哑的嗓子像是猫爪一般,火上浇油地撩拨着金毛旺盛的情欲,他红着眼,像只不受控制的野兽,啪啪啪地侵犯着心爱的猎物。
大床都在隆隆震动,幸好他的房子很高级,隔音做得很好,不然每天都这么扰民,肯定早就被投诉了。
床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尼泊尔的装饰毛毯,每回他们在下头剧烈交缠时小伟总是想这东西挂得这么随意,也没个框子什么的,会不会掉下来,但每次总是好好地仍在上头。此时他又疼又爽根本无暇顾及,却没成想居然应验了,劈头就掉了下来,过大的毛毯把他们两人的上半身都盖在了下头。
突然整个视野都变黑了,让小伟尖叫着射了,穴壁也盘紧了里头的巨剑,生生把金毛的一波浓浆给啜吸了出来!
“啊……………………!!!”
漆黑之中,小伟看不清金毛的表情,只瞧见他一双眼睛像野兽一样发亮,里头满满的都是让人腿软心慌的情欲,他呜咽着凑上去索吻,献祭一样送上了最柔软的自己。
“主人…………唔…………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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