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爱上再说吧。你现在心里,装的只有周老板一个人。”
“别提他,我恨死他。”
“怎么了,不能爱,就只能恨了。”
“我被他整得很惨!我很想哭。”
泪水此时就在眼圈打转,我抱紧了老钱,讨些慰藉与温暖。
老钱又喝了一杯,放下酒杯,拍拍我肩膀。口里嚷着:“就知道你有心事。”
突然,我觉得他很亲切。他太懂我,让我滋生了一股冲动。很快,我吻了他,但动作很浅。老钱见我侵犯他,扬起手,要打我,但没舍得下手。我又来劲,扑过去,吻了他第二次。
老钱拼死挣扎,他要甩脱我。我没能坚持很久,败下来。
“你今天怎么了!”他一巴掌打了过来。
此时,我才哭了出来,一边说:
“我看见周岩。他不肯见我!我很想他。”
老钱没理我,给了我纸巾。我止住哭腔,但眼泪还是失控状态。
“你还很想他!我就知道知道你心里有他,没有其他人。”老钱说。
“我很想他。但他不再见我,不肯见我一面。”
“你刚才不是说看见他。”
“他在以前住的小区出现,被我发现。他偷偷来过他住过的房子,但最近又不来。”
“就是说你们还没面对面见面?”
“没有。”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他根本没回来过。不然,他可能会见你一面。”
我想否定他的假设。但此时,我真怀疑我只是太想念他,而产生一系列的错觉。
“对不起,刚才吻你,我太冲动。”我给他道歉。
“你小子占我便宜还少,再让你喝几杯,我怀疑你会强暴我。”
我疯了般,对他又突然恶劣一笑,说:“这提议好。”
好像,我没一点醉意,只是满满情绪。这次,我抱紧老钱,强而有力,接着我要吻他。他一直躲我,这表情怎么看,我怎么喜欢,就像看着周岩一样。我有感而发:
“老钱,要是有一天,我真的爱上你怎么办?”
老钱不动了,认真看着我,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
“你不会,我也不会。”
“我说万一呢?”
“万一,我会躲你远远的,让你找不着我。”
“我们之间是不是存在一种好感,只是没上升为爱。”我很认真。
“我们,要是发生早就发生了,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是不是因为我帮过你,你对我有一种感激。我们之间只是亲切,没激情。”这激情二字,提醒我似的。
“老钱,我想吻你一次。”
“不行。”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这是不是孤独怕的人,做出意想不到的事。而老钱,他也犯孤独。当我吻他,这次,他没拒绝,而是迎合的。
就那么十几秒,在我跟老钱的世界,我分明看到周岩。他在旁边看我。原来,我对老钱的所有好感,都来自周岩。
“对不起。”我放开了他。老钱赶紧擦了擦嘴,露出埋怨表情。
“今天当大家喝醉,这事要是清醒时我们做了,我就再也不见你。”
“老钱!”我突然消沉了。好些秒过去。
“怎么了?”他见我有异样,关切地问。
“我爱不动,情感都没了。”
泪水模糊我的视野,我抱紧了老钱,像抓住生命线一样。我一边喊着:“我好想他,好想他!”
原来我真的喝醉了。当我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昨晚留给我最后的印象,就是抱着老钱,哭累了。周岩的出现,让我埋藏了很多心事,积累很多情愫。喝多之后,我全爆发。
醒来后,看见老钱进来。看样子,他昨晚也喝多了,在找衣服,他准备去洗澡。
“昨晚我们一起睡吗?”
“没有。我睡外面。”老钱说。
“昨晚我喝多了,对不起。”
“没事,就知道你有心事。我对你太了解。昨晚,你又被你占便宜。我好像上辈子欠你一样,还了一次又一次。”
“我靠,我吻你时,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此时,我想起来。为昨晚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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