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总之要前辈多多指教了。”
“interehew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显然没有要多多指教他的意思。段榕事情那么多,他简直像陀螺一样停不下来。顾东林也不恼,作为一个只学了主人的技艺忘记学赚钱技艺的人,赚钱总是分外认真,所以一有机会就跟在thew表现出很怨念的嫌弃,他就随便去公司里到处逛一逛,毕竟这里到处都是衣着节俭的美人。
中午段榕拉他一道吃饭,问他适应得怎么样,问了几遍都他都没有回神:“啊……对不起,什么?”
“你不觉得你有点太赤裸裸了么?”段榕轻咳了两声提醒。
“赤裸裸?我都没有转过头去看。”
段榕勾起唇角。
“男人总是要看女人得嘛……难道你不看?你也就是偷偷看嘛。”
段榕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你说我在看谁?”
“好吧她们……她们可能对你来说很普通,但我已经在这种晴天霹雳一样的漂亮下崩溃了。”顾东林老实承认,“我要是坐在你那个位置上,大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关着大门在玩officey然后不到三十就肾虚。”
段榕莞尔,走进电梯时很赞同地点点头:“幸亏那位置上坐的是我。”顿了顿说,他不希望助理跟女艺人闹出绯闻来,让顾东林务必注意。
电梯里头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两个人被挤到两个角落,顾东林尴尬地哈哈两声,“不会不会……女行政人员可以?”
“不可以。”段榕干脆。
“真不是一般的严厉。”他哀叹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发觉电梯里有一片沉闷的寂静。很明显那片寂静是为了给他们留下谈话的空间,底下是一片竖起来的耳朵。两人都
没有为他人提供谈资的心思,只是光是两人优哉游哉同进同出的模样,就能够引发一场小规模茶水厅爆炸。
两个人在楼下的茶餐厅吃了顿饭。顾东林对吃饭这件事非常看重,菜要好,饭要够,要有可心的饮料,用餐时间一定要长,一边吃还要一边谈谈政治和女人,这才是男人的生活。段榕也乐得轻松地奉陪,询问他是否习惯工作。
顾东林用“不错”来打发他。
“不错?”段榕笑笑,“hew没有刁难你么?”
“原来hew在刁难我么?”顾东林放下筷子,表情严肃起来。
段榕摇头,催促他吃。
“也可以理解。”顾东林叹了口气,“圈子里的人一般都有一个最重要的认知,那就是:圈子外的人最好呆在他们应该呆的地方——圈子外。路线式的生活才能够带来安全感,如果突然有个人硬要闯进你的生活,谁都会自发保护自己的领地。”
“我倒是很欢迎别人闯进我的生活,”段榕优雅地擦了擦唇角,“有些人随时可以。”
顾东林一边舀汤一边懒懒地抬了下眼皮,“……当真?那可真是很奇怪。”
段榕失笑:“奇怪?”
“我不是很习惯动荡的生活,艺人那种就不行,每天行程表都满满的,每天都还不一样……不能提供安全感,总觉得很浮躁。听说经常换伴也是这样。”顾东林意有所指地瞟他一眼,“你那么优秀又恰巧那么开放,那么每个人都会因为种种目的尽力给你最好的恋情。如果每一次你都有全新的体验,你就会知道下一个一定是不一样的,那么你怎么可能定下来?扯淡嘛。”
段榕不知道话题是怎么绕到自己身上的,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愣了良久,还是不知如何回答,坐在那里很有点纠结。顾东林给他舀了碗汤:”也不一定严重到这种地步嘛……有时候游猎花丛也挺不错,睡了这头补那头……反正你手下那么多艺人。娱乐圈最不缺人嘛。喝汤喝汤。”
段榕出来的时候还低气压,走到办公室门口才记起来嘱咐他,如果hew刁难……
“嗯……助理之间的内部矛盾。“顾东林挂起训练有素的微笑,“放心,如果弄不过他我会加入他的。”
事实上接下来半个月,顾东林都既没有加入,也没有被排挤。如果有什么词可以形容它的状态,那就是——放逐。
hew喜欢大包大揽,生怕他夺权,顾东林乐得成天坐在段榕办公室外间看书备课。段榕对此无甚表示,似乎聘请他就是为了坐
在玻璃隔间外头当摆设,到时候就去吃个饭什么。顾东林还觉得进进出出的人很烦,女人除外。期间,院里一位老教授让他准备下《君主论》串课,hew看到书名之后又神经质地加强了防备。
除此之外,他在公司里到处游荡,倒发掘出了不少乐子。
“典型的公司。高效,精简。”严润鱼翻看了他的笔记,上头有公司各部门各职务的详细流程图,还带有不少注释。
“恰恰相反。娱乐公司虽然有现代化的行政系统,但内在还处于封建时代。行政系统能够解决的事情微乎其微——我从来没有看到一个行政系统要面对如此多且不好管的专业人员。他们都很大牌。而且行政根本无法独立,经纪人既是公司聘请的,同时要对艺人和上级负责,有时候看着他们都……”
严润鱼悲天怜人地摇摇头,“那可真是……”
老张插嘴:“那有什么问题么?”
“什么问题?!你认真?”俩人同时转头。“如果一个公务员既要对官僚体系中的上级负责,前途又同时掌握在下级手中,你说什么问题!”
“可你们在讨论的不过是个娱乐公司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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