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程夜面上还是喜怒不辨。他仰起了身:“怎么做的,做给我看看。”
白沐霖这下连脖子都红了。当着他的面自慰,这种事让他怎么做得出来?他可是好人家的oa……可是他本来胆子就小,看程夜一脸严肃,生怕他生气,两相权衡之下,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握住了自己的yù_wàng,不熟练地上下抚慰着。
程夜帮他把睡衣脱了,吊着一只胳膊在旁边欣赏。
这对程夜来说,是很享受的。
按照帝国法律和他所接受的教育,虽然他从小就知道白沐霖是自己的所有物,可在在他未成年之前,他不能与他进行性行为。可他比白沐霖整整大了五岁,也就是说,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有的看,没得吃,画饼才能充饥。
忍得久了,就有点习惯了。面对美好的ròu_tǐ,长时间有yù_wàng却无法释放,还要在表面上装得彬彬有礼,这让程夜有一种隐秘的快感。不道德的、yín_luàn的、几近于自虐的快感。后来程夜就发觉自己对视奸白沐霖有特别的性趣,不过反正白沐霖是他的oa,这也算是闺房情趣,而且他把这癖好控制在一个不算太过的程度。
但是今天他放任自己,因为他一个礼拜都没有过性生活了。在充满甜腻味道的房间里观看白沐霖自渎让他很兴奋。那纤细的胴体含羞带怯地躺在他的行军床上,跟他每一个夜晚的春梦一样,扭着腰肢发出轻轻的喘息。浑身都是雪一样的白,没有经过任何风霜而养尊处优的白,因为一层薄汗,泛着淋淋的光。不,也不是浑身,还有一样东西是红的,即使是放在其他人那里狰狞可恶的器官,摆在他身上也是秀气可爱的,而且在白色的衬托下,显出格外的官能刺激。
不过还缺了一点什么。
程夜盯了好一会儿,把手指挪到他的胸口,夹住乳首往外拉扯。
“啊……”白沐霖惊慌失措地睁开了眼,痛得连下身都软了。
程夜捻着他的乳铢:“继续,射出来。”
“我不要……”白沐霖第一反应就是摇头。
程夜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白沐霖打了个寒噤,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也对床事有些放不开,担心接下来的惩罚,因此瞪着大眼睛向程夜讨饶,希望他不要再提出奇怪的要求了。
程夜没有说别的:“继续。”
白沐霖松了口气,继续抚慰自己半抬头的阳物,忍受着程夜在他胸口肆虐的手。程夜又是拧又是扯的,让白沐霖痛得想哭。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火辣辣的胸口被纳入温热的口腔之中。
他惊呼了一声低头,程夜趴在他胸口,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舌头重重抵住了他的乳珠。随后那双深得吓人的眼睛闭上了,同时,白沐霖感觉他咬着那爿白色的乳胸,开始下流地又吸又舔,让他尖叫出声以后,又用唇舌用力按进乳晕里去。
“阿夜哥哥……我要去了……”白沐霖情动地说。
“谁让你去了?”程夜伸手攥住他的下体,“你不是不要么?”
这的确是白沐霖自己说的,他一时之间也无法辩驳,只红着脸委屈。
程夜堵着白沐霖的小眼儿,松开了左乳,又对右乳如此炮制一番,白沐霖因为可怕的快感整个人都在颤抖,无法释放得连身体也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程夜着迷地望着他。
因为被他玷污而沾染上情欲的身体,高翘而笔直的yáng_jù,还有那已然被他亲肿了的rǔ_tóu,连带乳晕都像女人一样高高凸起。程夜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强压下现在就操死他的冲动,居高临下地对他说:“现在该你了。”
白沐霖疑惑地望着他。
“投桃报李。”他退开,坐下,拉开了军装的拉链。
硬得像铁的阳物弹了出来,雄性的气息瞬间冲淡了甜腻的味道,让白沐霖觉得下腹一紧。
“不把我舔射,你也不准射。”程夜命令道。
白沐霖赤裸地面对着他,身体被玩弄至此,此时也没有说不的底气。他试图把内裤往上提提,被程夜打掉了手,他只好翘着yáng_jù跪到程夜身前,撩起了汗湿的长发,低头含住了那铁块一样硬热的yáng_jù。
白沐霖的嘴很小,嘴唇又薄,樱花一般浅淡的嘴唇将他紫黑色的狰狞包裹住的时候,程夜几乎当场就想射在他嘴里。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强压下这股冲动,而白沐霖因为他渗出的j,in,g液咳嗽了两声,苦着脸道:“那……你不要深喉,也不要射在我嘴里。”
程夜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摸,重重按进他早已又湿又软的后面:“射在你这张嘴里。”
白沐霖心说那也不要,俯下身去褪开他的毛丛,继续抚慰他的yù_wàng。
虽然不喜欢,但是白沐霖做的多了,很知道怎样取悦程夜。程夜上军校的时候,白沐霖老怕他被别人窥觑,经常去看他,恨不能让所有人知道他才是程夜的oa。程夜对此表示很反感,两人免不了要发生争执,最后以做爱告终。因为探望时间有限,做不了全套,往往就是口一下意思意思。白沐霖这辈子做过的最伤风败俗的事情,就是在学生宿舍的走廊里帮程夜口了。其次就是在同一条走廊里被程夜口,然后被发情的他推墙上担起腿狂操。之所以前者比较羞耻,是因为被人看到了……所以白沐霖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后来都不太愿意替程夜口。
因此程夜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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