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了,菜来了。咦,柳公子这是….”什么表情。
“没事没事,呵呵呵呵。”柳扶桑一抹脸,保持笑容。这是什么境况,每次都会被曹榕说的哑口无语,不过,面对曹榕他只是想找话讲,却从来都不会因为他某些嘲讽或者是冷漠的语气而生气。
“来,瘫子,干一杯。为…”他抿嘴一笑,这一笑很经典,在江湖上不知道醉倒了多少少女的心,被江湖上的朋友称作fēng_liú一笑。“为我们的重逢。”
曹榕自顾自倒了酒喝了,留着柳扶桑的手僵在空中。
喝了一杯酒以后,柳扶桑就开始大肆讲话了。他神神秘秘地问曹榕是不是为了这次的试剑大会而来。
曹榕不爱凑热闹,但是却对这些剑术什么的特别上心,虽然不参加任何形式的比武,但是却会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江湖上的那些名家们,他们的剑术,他们的功底,他们的底细,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却不谈及他们,只是在自己的脑子里存了一份档案而已。
而这次因为不日宫的事件,试剑大会临近,他却不可得知。怪不得最近这么多青天白日带着大斗笠的人满大街都是,装的神秘兮兮,就怕别人认出你似得。
“喂,瘫子,你喜欢比武吗?或者说,你喜欢剑吗?”柳扶桑转着酒杯子,抵着下巴看着曹榕。
曹榕喝酒的手一顿,把酒一饮而尽。
是的,他喜欢剑,可以佩戴在身上的软剑是他的最爱,他喜欢他们贴身保护着自己的感觉,更喜欢那种清逸潇洒的剑术,但是,他没有学的能耐,他不会去偷学别人的东西,但是,他也懒得去专研,因为,他对于他们单单是喜欢,是欣赏,但是,这不代表他必须拥有他们。有一种说法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就是如此的意境。
“瘫子,跟我比比剑吧。”
“没空。”曹榕起身就走。
柳扶桑一跃而起,速度很快地拔出剑来朝着曹榕的方向攻去。
如果是平常的曹榕,早就一跃千里,跳出他的视野范围了,因为他的轻功是吃饭的家伙,所以不会是盖得。
但是,今天的身体跟不上神经反应,而且筋脉受阻,无法施展轻功,只来得及往旁边一让,还是让柳扶桑的剑给划了一下。柳扶桑的剑也不是盖的,堂堂白蛇门门主的剑,可是坚如磐石,剑风都可将他的手臂划出一道很深的伤口来。
曹榕捂着伤口看着柳扶桑错愕的样子。
柳扶桑知道这次自己犯错了,马上收剑,扶住曹榕,看着他半边的衣袖都被黑血染红,然后道:“你,你中毒了?”
曹榕翻了个白眼,甩开柳扶桑的手,径直走了出去。
柳扶桑呆了一会儿,跟着曹榕追了出去。
大街上,就这样,人海茫茫中,一个捂着伤口,淡定行走的人,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有那张苍白如白纸的脸显示着他此刻的伤势。
柳扶桑不敢靠近曹榕那阴气沉沉的气场,他认识曹榕也有一年多了,但是,在他潜意识里,他已经将曹榕归类为厉害人物一类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觉得,曹榕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淡定从容,好像这世界上就没有他害怕的东西。这样的姿态,不就是高手该有的气场吗?那他自然就是厉害人物了。这次刺伤曹榕,可能是因为对方本来就中了剧毒,所以就发挥不了平时的本领。
记得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地方。他是白蛇门的门主,平时忙着结交各路好汉,和寻觅好剑和剑术,大家看到的他虽然是光鲜亮丽,好像永远有笑不完的人生,但是,别人不知道的事是,他永远也腾不出事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休闲娱乐,吃喝嫖赌。
而他那一次,摇着扇子跟某某帮主茶饭尽兴之后,一身疲惫地路过情回时,鬼使神差地就进到这里面去。
因为他看到一个傻姑娘磕着瓜子,抵着下巴,在期期盼盼地朝外面张望,而老鸨却没有去管她,而是将她身边的客人都引了走。柳扶桑觉得好奇。
他觉得那天的他应该是清隽飘逸,没有哪个年轻少女能挡得住他的诱惑,但是,这个女人就可以这样明摆着忽视她,将他当作空气。
他说,喂,姑娘,能否同在下聊聊。
他还说,喂,姑娘,在下千里迢迢而来,便是钦慕姑娘的美貌巴拉巴拉。
傻姑娘只是收拾收拾瓜子壳走人。
柳扶桑记得,他当时就是急着拉住对方,对她说,在下千里迢迢而来,便是与姑娘谈心的,姑娘起码也得吱一声吧。
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因为,对方吱了一声,便甩着花袖子,飘走了。
如果当时,柳扶桑死心就这样走了,就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了,所以,你永远不知道,你下一刻所做的事情,会引来什么样的故事,这一切,上天都看在眼里,将你的故事环环相扣。
柳扶桑借着妈妈桑得知那女子叫娟娟,是这个妓院里唯一一个受到巨额欠款包养的,不吃香的家伙。
而那个包养她的主人,简直是难得一见,害的人家望穿秋水。
那娟娟虽然长得只是清秀而已,但是,却是非常顺他的心,让柳扶桑顿时有了疼惜美人之情。
而当他进行对娟娟姑娘夺取芳心的计划实施到第一步的时候,曹榕出现了。
那个在柳扶桑心里,阔气非常却硬是让美人独守空房的,等同于负心汉等级的,印象中应该是肥头大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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