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这么一接,玉姨娘只是面容稍滞后又道,“大少爷,妾身是真心为您高兴的!”
“我知道,只不过,我瞧着,是不是应该给茵姑娘请位教习嬷嬷了?从屋到现在,不叫母亲不叫兄长,这是……哑巴了吗?”
原主孔灵犀一向担心别人看出自己的女儿身,鲜少说话,更不会哪此的咄咄逼人,如今灵犀这么一说,玉姨娘才惊觉自己的这个女儿被宠上天了。
“大少爷,茵儿是昨儿染了风寒,所以,嗓子不适,并非……”
灵犀的眼眸里都带着笑意,她点头,对着赵嬷嬷道,“嬷嬷,你去请大夫给茵姑娘看看……”
“不劳大少爷费心了!”玉姨娘迭声道。
灵犀则道,“当兄长的关心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孔府中,是养了府医,嬷嬷出去不久,便带了一名青年医者进来。
孔真茵的确是染了风寒,但远没有到不能开口说话的地方,既然不想说话,不想请安,又看不起赵氏和原主,那么,就永远都不要说话好了。
“茵姑娘的风寒……开两剂药吃了便好。”
灵犀点头,“有劳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可不能因为小小的一场风寒,就成了哑巴!”
哑巴两个字一个出,孔真茵就狠狠的瞪向灵犀,你才哑巴!
玉姨娘担忧的看向孔真茵,“大少爷所虑极时。”
孔守义回来之时,看见娇妻美妾,瞬间,一身轻松。
“茵儿苦着一张脸,是怎么了?”
孔守义坐在一边喝茶,一见孔真茵的那张苦瓜脸,便轻声问道。
玉姨娘温婉开口道,“还不是茵儿昨儿贪凉,受了点风寒,不是什么大事……用两副药便好!”
“既然茵儿不适,就不必晨昏定醒。”
灵犀认为,孔守义的眼睛有问题,不然的话,为什么放着娇美如花的赵氏不要,非得去宠相貌平平的玉姨娘。
赵氏沉不住气,想要反驳,她还不想看见玉姨娘和这个小贱人呢,偏偏她们天天就要来给她添堵。
灵犀将手搭在赵氏的肩膀上,“父亲,茵儿已年方十二了,儿子觉得,她也可以学学女红了……”
一提女红两个字,孔真茵就狠狠的瞪向灵犀,她最讨厌的就是摸针了!
“这种小事,不必来问我,你母亲安排便是!”
灵犀轻声道,“父亲,茵儿毕竟是咱们家的yòu_nǚ,日后待二弟高中……”
孔守义看向灵犀,他怎么觉得,他那个木榆疙瘩似的大儿子,一瞬间就好像开窍了似的呢?
孔守义想的就比较长远了,等到自己的儿子高中之后,到时候来家里提亲的人肯定会很多,到那时……
孔守义心花怒放,觉得灵犀说的没有错。
“子临说的是,茵儿是应该好好学学了!”
今儿是十五,每月初一、十五,在正院里居住的孔真章都要回来用晚膳。
菜都上齐了,孔真章还未归来,赵氏的脸色就有些不好了。
“派人去看看,二少爷是不是在路上耽误了?”
玉姨娘站在一边,她是姨娘,那怕身受孔守义宠爱,也要站在身后,伺候孔守义和赵氏用膳。
直到又过了一刻钟,孔真章才姗姗来迟,一进饭厅,便对孔守义和赵氏欠声道,“父亲母亲,儿子来迟了……”
孔守义又问了一声缘由,“儿子刚温书,一时着迷,便忘记了时辰!”
孔守义点头,心想不愧是自己的小儿子,读书这么认真,那像老大……简直就好像书和她有仇似的。
“坐下用膳吧!”
孔真章落坐后,玉姨娘便殷切的开始替着赵氏和孔守义布菜。
孔家讲究的是孔圣人之言,食不言,寝不语,故而用膳期间,大家都颇为小声,没有发了一丝杂音。
孔真章用餐时,时不时的抬头看向玉姨娘,这对于孔真章这样的人来说,看着亲娘站在那当下人,心里想当然的不是滋味。
饭后,孔守义又去单独给孔真章上小灶了。
灵犀自然就被忽略了,赵氏气的双眸通红,提着灯笼着赵嬷嬷一同出了院子。
赵氏去的地方,是孔老夫人的院子,那是一间位于西南角的僻静院落,院子里寂静无声,就连丫环也没有。
赵氏哭啼哭啼的进了房间,扑嗵的下跪在地上的蒲团上,“母亲……”
在赵氏前方,有一个身材干瘦的老妇人,她的发丝银白,全身不着金银,只一袭普通棉麻衣。
一盏油灯如豆,她就在这么暗的光线下捡着佛豆,一颗一颗,虔诚又认真。
“出去!”
孔老夫人一吼,赵氏本能的一颤,可一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儿子,祖父不管,亲爹不喜,便跪步上前,抱住孔老夫人的手臂。
“母亲,子临……如果……连你也不管子临……”
孔老夫人扭过头,看向赵氏,赵氏美艳,那怕生育三女一儿,也未能损减她的美艳。
相反,还显得风韵犹存,我见犹怜,当初孔守义就是因为在大街上对赵氏惊鸿一瞥,便求娶了赵氏。
婚后两人亦过了一段时间琴瑟和鸣的日子,只是连生三女后,孔守义便纳了妾!
玉姨娘虽面容平淡,但琴棋书画均略通一二,孔守义也就越发喜欢和玉姨娘在一起!
“赵氏,你的儿子,你自己看着办!”
赵氏抽出一张手绢,按着眼角,“母亲,我……”
赵氏原是想假哭几声,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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