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心里默默叫苦,身体被他禁锢住,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张大口喘息,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徒劳的挣扎着。
秦逸见男人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双眸都湿润了,心里一软:“乖乖听话,我知道你有伤,我会温柔的来,不用弄疼你的。”
话说到这份上,林潇自然明白秦逸今天是铁了心不放过自己了,不由得闭上眼任由他摆布,放弃了挣扎。
真是的,从认识到现在,秦老板就是秦老板,难道还指望他改变自己的种马属性吗?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过是一场ròu_tǐ和权势的交易。在他面前,自己何时有过尊严和人格,不过是“玩物”而已。
腰带被轻轻抽开,真丝睡袍像云朵一般轻飘飘的落到地上,男人修长匀称的躯体袒露在阳光下,闪动着惑人的光泽。
“宝贝,你可真迷人……”秦逸叹息般的赞叹,火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男人的身体上,又含住他胸前的樱果细细吸吮品味。
男人浑身僵硬,任由秦逸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最后,被抱着双双倒在身旁的贵妃椅上。
这张小牛皮制成的贵妃椅放在晒台上,林潇经常躺在上面享受日光浴,此刻秦逸仰躺在上面,林潇却被命令跨坐在他腰间。
林潇浑身赤裸,连最后的内裤也被褪去了,而秦逸却还是衣冠楚楚,只露出关键部位。偌大的晒台上一览无余,佣人随时都可能推门进来,而四周的邻居也可以看到阳台上的他们。
臀下顶着那根又粗又硬的巨物,似乎随时都要破门而入。林潇又羞又窘,慌张的环顾四周,又指了指房里的大床,哀求的看着秦逸,示意他进屋再做。
秦逸一眼就猜出了男人的顾虑,却不肯迁就,反而拍了拍他结实的翘臀,戏谑的笑道:“别怕,不会有人看到的。就算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
林潇掐死他的心都有,你丫穿得整整齐齐当然不怕,劳资却赤身露体的被你干,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还要脸不要?
秦逸今天格外性急,握住男人细韧的腰肢,手指在他秘处做了简单的扩张,就想要直挺挺的顶撞进去。许久不做,而且又没有充分润滑,秦逸才勉强进了个头,林潇就感觉到一种撕裂般的剧痛,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秦逸也不好受,被他夹得生疼,额上都渗出汗珠来,可是欲火焚身之下,男人的本能驱使着他拼命的向里面顶,这样挣扎了半天,又顶进去一小截,林潇却已经痛得脸都白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哀求:“痛……好痛……求你……停下……”
林潇的话一说出口,连自己也呆住了,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喉咙,自己不知不觉之间竟然被逼得发了声音!
正在努力“深入”的秦逸也愣了一愣:“咦,你能说话了?”
林潇咬着唇,痛苦的蹙着眉,鼻尖红彤彤的,一双黑眸湿漉漉的,眼神哀怜无比,好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说不出的可怜。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僵持了十几秒钟,秦逸一张俊脸挣得通红,胸口剧烈的起伏,赤红着眼睛盯着他。就在林潇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听见秦逸长长叹了一口气,讪讪的从他身体内退了出来,紧接着,轻飘飘的睡袍重新披回到了自己身上。
林潇难以置信的看着秦老板硬挺着走回了房间,然后卫生间的门砰的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紧接着,淋浴间响起哗哗的水声。又过了一会儿,才看到秦逸臭着一张脸推门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洁白的浴巾。
林潇看着他满脸不爽却又无法发作的样子,想象着不可一世的秦老板躲在卫生间自己dǎ_shǒu_qiāng的画面,暗暗偷笑,拼命憋住才没有让自己笑出声来。
秦逸岂能看不出他眼中的笑意,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今天就暂且放你一马,下次老子要加倍补回来,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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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林潇又开始日复一日的重复做发声练习,于是在这座美丽的英式庄园里,经常回荡着a、o、e、i、u、u或者多来米发梭拉西的枯燥而单调的声音。
经过一个月的坚持训练,林潇已经可以正常的说话,声音也恢复了从前的清澈,不再是沙哑的了。秦逸又带着他去了一趟霍华德大夫的诊所,得出的结论是林潇喉部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手术的结果非常成功。
可是不知为何,林潇还是会觉得嗓子不太舒服,吞咽热的食物时伤痕处有时候会些微不适的感觉,因此他虽然音色恢复了,但始终不敢唱歌,尤其是不敢唱高音。对于他的这种反应,霍华德大夫认为,这主要还是心理因素在作祟,其实他完全可以引吭高歌了。
“mr.林是一个心思细腻敏感的人,他心里想得太多,又过于担忧自己的嗓子,才会有这样的反应。”霍华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这种心理上的障碍,千万不能够急躁,要缓缓疏导,让他心情放松,慢慢的把注意力转移开来,就能克服心里障碍。”
秦逸点点头,道了一声感谢,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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