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噗唧一声,杨连华挺得笔直的肉茎就完全的没入了赵素儿已经湿成烂泥潭的阴穴里。
菊穴和阴穴同时插入两根ròu_bàng,让赵素儿爽得直翻白眼,她几乎不需要杨连华和杨宏文帮助,自己就开始卖力得耸动自己的细腰,用两个穴口吞吐起男人们的ròu_bàng。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她尖细的làng_jiào声响彻了整个牢房,就像演凑一曲淫靡的乐谱。
“好棒!好厉害!皇帝哥哥和夫君的ròu_bàng一起插入奴家的肉穴里面了!奴家要死了!!爽死了!已经干到奴家的子宫了!奴家要含着你们的ròu_bàng,永远永远都不分开。”她疯狂的嘶叫着,津液顺着嘴角低落在胸口,原本小巧的rǔ_fáng也被她自己的手扯得不成样子,粉色的rǔ_tóu已经涨大了几分,变得鲜红,像樱桃似的点缀在雪白色的ròu_tǐ上。
“怎么样?”杨宏文问,这句话并非是问已经陷入癫狂的赵素儿,而是问被他们抵在墙上的弟弟。
“怎么样?”他又问了一遍,然后抽出了塞在弟弟嘴里的亵裤。
杨连华痛苦的皱着眉头,紧闭双目。一方面他要忍受着下体上不断攀沿而上的快感,另一方面他无法忍耐这种yín_luàn的xìng_ài给他带来的耻辱和羞愧。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你杀了我吧!哥哥!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杀你?”新帝忽然哈哈大笑,他发力狠狠的用身体冲撞着赵素儿的肠道,惹得这个女人尖叫着不断收缩起自己浑身的肌肉。他恶狠狠的对杨连华说:“朕才舍不得杀你!朕会好好的玩弄你,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最后的那一下冲击就仿佛是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时候的力迫,赵素儿被他刺激的差点窒息!阴穴狠狠的绞紧,咬着含在里面的杨连华的肉茎一阵一阵的抽搐。杨连华哪里经受过这种暴风雨似的快感,即便他拼命忍耐,依旧将自己的j,in,g液pēn_shè进了结发妻子的子宫内。
杨宏文似乎射在了赵素儿的菊穴内,就听见这个女人短暂而虚弱的啊啊了几声就一闭眼晕死过去。
作者有话说:
☆、亲者痛(微h,兄弟)
新帝粗暴的将自己的ròu_bàng从已经合不拢的女人的菊穴里抽了出来,也不管那些低落在地上的j,in,g液,就对周边一直低头不敢看他们的小太监说:“把这个女人弄下来,记住,她前面那个洞里的j,in,g液一滴也不许漏出来,给朕找个东西塞起来,朕要让她怀上这个贱奴的孩子!”
原本精疲力竭,将自己的满是汗水的脸深深埋在散乱的黑发下的杨连华听见这句话,吃惊的抬起头,看着面前比他雄壮得多的哥哥,仿佛瞧着怪物一般,干涸开裂的嘴唇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杨宏文待那些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抬起赵素儿抬出去后,就漫步踱到杨连华面前,抬起他消瘦的下巴说:“这个女人,朕一只舍不得用她前面那个洞,就是给你留着的,高兴吗?弟弟?”
杨连华抬起湿漉漉的睫毛,包含着屈辱泪水的双眸此时看起来格外的惹人心疼。他本就是个样貌俊逸,生得一双美目的少年,因此备受先皇先后的宠爱。此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却被情欲和羞愤弄的一塌糊涂,红肿着不停的落泪。
“你就这样恨我吗?皇兄?为什么?”杨连华颤抖着问:“我们从小就很少见面,我也从来没有冲撞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为什么?”他嘶哑着嗓子,问出来一直郁结在心里的问题。
“问得好!”杨宏文呵呵一笑。他和杨连华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外貌上却截然不同。他母亲是来自北方的秀女,身材高挑。而杨连华的母亲则是来自于南方的士族大家,标准的江南碧玉。两个都袭成了母家的特点,杨连华又是不过十七岁的少年,从身高体型上差了他一大截。
所以在杨宏文看来,少年太子在自己面前不过就像是一个幼小的猫或者狗,从未被他放在眼里。
不过,他抚摸着弟弟沾满了泪水的脸颊,觉得细滑幼嫩,比赵素儿竟差不了多少。到底是被父皇母后庇护的最受宠的孩子,反观自己粗粝的双手早就布满了剑茧和刀刃留下伤口。想必这副身体也是白皙稚嫩,没有受过一丝苦痛吧!
“朕给你说个故事吧!弟弟!”
“有一个男孩,他生于大户人家,母亲是这家主人的侍妾。她母亲地位不高,也不受宠,意外有了男孩后便是他为掌上明珠。男孩虽然同样不受父亲宠爱,但他有个相依为命的母亲,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靠到了他八岁。这一年,主人的正妻有了身孕。”新帝一边说,一边将手掌挪到了弟弟的颈边。少年的脖颈白皙稚嫩,偏薄的皮肤下露出淡青色的血管。他觉得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这个细弱的脖子拧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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