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一会儿笑一会儿唱,像个疯子似的。路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他进去给我买解酒药,我就坐在路边大声唱歌,唱郑钧的那首《溺爱》。“请告诉我我该再说什么,你才肯为我多停留片刻,请告诉我我该再做什么,你才能更快活。”这是我以前经常给哥哥唱的歌,就在我们激。情过后的旅馆房间里,望着天花板静静的躺着唱给他听。哥哥不喜欢听歌,也从不唱歌,但是他喜欢听我唱这首歌。“只有你的未来,才能挥霍我的现在,只有我的最爱,给我最致命的伤害。”我坐在马路沿上声嘶力竭地唱,昏暗的路灯下偶尔走过的路人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然后绕着快步走开。我没有疯,我当时很清醒,真的很清醒,我清醒地知道,哥哥不要我了。我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得胃里一阵翻涌。
萧漓出来的时候,我正蹲在马路边上吐得翻江倒海。萧漓扶着跌跌撞撞的我到了旅馆,一路上都默不作声。他把我扶到房间的床上,倒了水给我吃药,然后扶我躺下。脱掉我因为呕吐和跌倒弄得脏乱不堪的t恤,他又端来盆清水投了毛巾,开始默默擦拭我同样脏乱不堪的脸和身体。
我闭着眼睛依然在唱,只是不再声嘶力竭,而是喃喃地低唱。“我以深深溺爱,在这纵情的海,我已被你掩埋,任由泪水覆盖……”唱到这句我开始低低地哭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止也止不住。“哥哥不要我了,哥哥不要我了……”我边哭边不停地重复着,就像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孩。
湿凉的毛巾擦过火热的身体,我觉得忽然清醒了许多,我睁开婆娑的泪眼,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这里,是我和哥哥来过很多次的那家旅馆。我突然产生了错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大一,没有穆小晴,只是高三我偷跑来的一个平凡晚上,只有我和哥哥。看着低着头给我擦身体的那个人,我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倒在床上,重重地吻了下去。“哥——,哥——……”嘴里撒娇般地呢喃。
萧漓在我身下死命地挣扎,用了很大力气才把我推开一点。我俯视着身下的人那张脸,他的眼睛里透着深深的难过,不是那双清透明晃的眼睛,不是哥哥。我忽然涌起了巨大悲伤。
“哥哥不要我了。”我对着萧漓低低诉说,被无法承受的悲伤压着。
他伸出手擦我的脸,原来眼泪不知不觉中又流下来了,真是不争气,是喝的酒太多了吗?体内的水分太多无处释放了吧。他忽然抬起头轻轻吻上我的泪,从脸颊到嘴角,最后他的唇落在了我的唇上。他细细地吮。舐着我唇上每寸肌肤,他的唇是凉的,却很柔软。他的手抚上我赤。裸的脊背,因为投毛巾而反复在水中浸过的手指透着冰凉,碰到我的脊背的触感很鲜明。冰凉柔软的指腹划过脊背的时候,我的身体颤了一下,一股电流般的感觉闪过,勾起了身体里的欲。望。
我抱住他的身体,低下头,舌头粗暴地闯入他的口腔,纠缠吸吮他柔软湿。滑的舌。身体在扭动中摩。擦着,不断升温。我急躁地掀起他的上衣,手抚上他胸前的肌肤,俯下头舔上他胸前樱红的突起。“嗯……”他的喉咙里溢出一丝难忍的呻。吟。这声音让我头脑有些发热,一只手粗鲁的解开他的裤子伸进去握住了他已经有些膨胀的器官,揉。捏套。弄起来。
他的呼吸急促又凌乱起来,紧咬着嘴唇,皱着眉,忍耐着不出声,但还是有零碎的呻。吟泄漏了出来,手指更用力的抓住了我的肩膀。我抬起头看着他强忍的表情,用醉得不太容易聚焦的迷蒙眼神,然后邪恶地笑了。他被我毫不掩饰的笑羞得脸腾地红了,报复般的把手伸向我□的欲。望中心,快。感瞬间潮涌而来。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浊白的液体泄出。
真的是酒精在作祟吧,那之后我没有停,索性扒掉了他所有的衣服,然后那天我做了一件我这一生中第一次做的事。我把占满白色液体的手指伸向了他后面的。“子韩……”萧漓缩了一□体,用有点颤抖的声音叫我的名字。也许他是有点害怕,也许他是想把我叫回现实,让我看清楚身下的人是谁。我抬头看着他,“萧漓……”,叫出声音,那一刻我很清楚,他是萧漓,但是我没有停下来。他没有再躲,于是我把手伸进了那里,手指生涩地在里面探索、扩张。等不及充分扩张我就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早已被他抚弄得坚。挺炙热的欲。望中心向那个幽小入口大力挺。进。萧漓疼得一下子叫了出来,苍白的脸渗出了汗珠,我这才回复了一点理智,这个瘦小的身体在承受着多大痛苦,我停下了动作,抱他,亲吻他,等他慢慢地适应。等他表情终于不那么痛苦时,他带着还有点惨白的笑脸轻轻地说:“子韩,可以了,我没事。”得到了他的允许,我在他体内小心地动起来,他双腿缠上我的腰,紧咬着嘴唇,脸色依旧苍白,却极力迎合着我。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迅速袭来,冲击着我,冲破了我所有理智,忘掉了所有,沉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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