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又喝了一口,一股暖流驱走了几分冷意,苏湛接过去也喝了一口,精赤着上身做了几个扩胸运动,胸前的红润坚~挺诱人,徐天海很识趣地收回了目光,吃一堑必须得长一智,色能伤身,谁说不是呢,光看几眼,还能要命呢!安分守己,方能长命百岁!
用石头砸开了几个黑色刺球,苏湛想了想,还是给徐天海递过来一个。
“什么?”徐天海迟疑着,壳里边橘子瓣似的东西,一股腥味。
“海胆,暖胃驱寒的,还能壮胆!”
后面那句明显地不厚道,徐天海选择隐忍,学着苏湛,呙出内里的胆肉,无骨无筋,入口即化,倒也鲜美。
树枝不多,火苗很快就缩小了,凉风一吹,徐天海又打了个寒噤,这比什么空调都管用。
“明天你有时间吗?”苏湛忽然问。
心下惴惴的,不知问者何意,面对苏湛,徐天海莫名地心虚,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得去趟银行,看看钱汇来没有。”
“噢,正好,去完银行到沈欢的店里看看。”苏湛道。
徐天海不出声,摸不清小哥现在什么心情。
“买件换洗的衣裳,太给社会主义强国丢脸了。”苏湛指了指徐天海的身上。
徐天海一低头,这才发现最后一身衣服也惨遭蹂躏,两条胳膊都破了相。
“你平常看书吗?”苏湛忽然又冒出一句。
徐天海当然不怎么看,对中文免疫,除了合同上的字,他一概不感兴趣。
“我屋里的书随便看,回去翻翻《论语》颜渊篇第十二,睡不着时看看。”
徐天海不解,也许是刚喝过海水,脑里的零件有点受潮,眼巴巴地看着苏湛,像个脑残,不晓得今夜的经历如何惊动了孔子他老人家?
“回去吧”,丢到手里的海胆,站起身,踩灭零星的火,苏湛的声音沉稳有力:“睡的太多,精力旺盛,消耗一下比较好。”
天苍苍,海茫茫,风吹两腮见红潮,徐天海最后一点自信与尊严,随着苏湛点起一支烟吐出的渺渺白雾,彻底弥散了……
夜,的确有些难熬,想起什么,钻出蚊帐,撅着屁股翻着苏湛的书架,哟?还真有本《论语》,徐天海不是为了知识,纯粹出于好奇,颜渊篇……十二……
子曰:“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 非礼勿言 非礼勿动。”
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那叫一个恨啊,为什么没练过化骨绵掌?饶是如此,这本伟大的圣人言还是被徐天海揉搓成一团,面目全非了……
作者有话要说:吐泡……
13、偷香 ...
徐天海再次被迫打开手机,也许是没休息好,头昏脑胀,当听到银行的答复时一下子就火了。该死的陈悦,真把老子放逐不管了?钱呢?过了一整天,什么行转账也该到了!可沈欢新开的账户上除了开户费,嘛也没有。
苏湛、沈欢面面相觑,龙颜大怒啊,徐天海这气势哪里像是和别人借钱,分明是要账不遂,挥刀剁之!
徐天海才不管呢,手机一通,马上重重一个冷哼送过去,直奔主题:“钱呢?”
拜托徐爷,先搞搞清楚,你现在是求别人,不是人家求你。苏湛的眉头又皱了皱,这家伙什么时候能收敛一下这唯我独尊的癖好?有时候明明惊慌得像只兔子,有时候却又霸道、蛮横、不讲理!
“什么钱?我要你汇过来的钱,我现在身上连买个包子的钱都没有,怎么回去?”
……
“你脑子长屁股上去了?什么诈骗,那是我叫人发过去的。”
沈欢面瘫,靠,敢情昨天发的短信让人家误会成江湖骗术了,也难怪,这年头单凭一个短信就汇款的,纯粹是智商不过八十的。
“案子还没破呢,我哪儿来的钱,都是你介绍的破地方,回去找你算账。”
电话那端的仁兄,真惨,苏湛、沈欢暗暗为陈悦鞠上一把同情泪。
“我不想开手机……你知道为什么!”
苏湛、沈欢各自听着,无缘无故跑到墨田来,多少也露出点端倪。
估计那边也习惯了,不知说了啥,徐天海的脸色略缓,声音却依然不爽:“你别管了,我有地儿住,”徐天海瞟了苏湛一眼,声音小下去:“上诉的事弄的怎么样了?”
那边说了许久,徐天海的脸色阴晴不定,继而沉声道:“我不怕,让他们来吧,我没钱,有钱也不便宜这帮王八蛋。”
啪,关上手机,徐天海冷冷地看着沈欢,看得沈欢直排汗:“徐哥,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办的,他那个什么……不关我事。”
“你的店在哪里?”徐天海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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