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胡言喘着气贴在他耳边说,“我们不是在做爱,你也不是基佬,我们只是互相抚慰而已。”
吴用慢慢将头从抱枕中抬起来,一转过脸就与胡言鼻尖相抵,吓得他又连忙缩回去。
“可是我……不是什么了你吗?”吴用被胡言的动作弄得心烦气躁,脑子也不好用了。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干,过了今晚你就忘了吧。”胡言说完就伸手抱住了吴用,大掌紧紧贴在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然后暗暗使力,将他拉进自己。
细细的吻落在吴用的脖子根,又顺着那条脊椎骨一路往下,然后来回逡巡。
胡言用结实的大腿夹着吴用的臀部,搂着怀里的人大抽大干起来。他将下巴抵在吴用的肩膀上,呻吟和喘息算数打在了吴用敏感的耳畔,引得怀里的人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别动,我快好了。”胡言将他搂得更紧,胯部动的飞快,一下接一下用力地打在吴用结实的臀肉上,发出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
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让吴用的臀间变得滑腻一片,炙热ròu_bàng在那个私密的地方不断动作,害得他有种正在做爱的错觉,刚刚发泄过的老二又缓缓抬头。
“唔~”胡言突然呼吸一窒,抽送的动作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微颤。
两人之间安静了十来秒,胡言才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他依然抱着吴用,额头不可抑制地移到吴用的背上轻轻地蹭着。
粘腻的j,in,g液自吴用臀间射出,全数射在了他裸露的背上,此时又随之他的动作,拖着尾巴慢慢滑回腰眼。
胡言猛咽了几口唾沫,才慢慢从他的臀间退出来。他松开吴用,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说:“你先去洗一洗吧,衣服脏了就换掉,我那里有。”说话间还是带着轻喘。
吴用此时的心情很微妙,身体的反应也让他很害臊。他没说什么,只想趁着胡言依然闭目养神的时候快速冲进浴室,不让他发现自己身下的异状。他用双手捂着下体,狼狈地冲进浴室,然后手忙脚乱地将门摔上。看着自己精神抖擞的老二,他龇起牙,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说完还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弹了弹,但转念一想,还是赶紧将这炮撸出来再说吧!
直到浴室传来水声,胡言才慢慢睁开眼。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狼狈相,红的白的沾了一身,不禁有点啼笑皆非。
他曾自诩有良好的约束力和‘操守’。说起来有点傻和封建保守:不和恋人之外的人发生关系,对恋人绝对忠诚,不打野食,坚决不碰直男。
可是今晚,曾经坚持了十多年的戒条被他逐一打破。上次尤可说是酒后乱性,可是这次呢?几乎是他用尽心思去触碰那人的身体。玩笑本可点到为止,但他依然让玩笑变成了欺骗。
都说男人二十猛如虎,三十就如狼似虎,一直没有固定伴侣的自己一定是欲求不满了才会犯浑啊!
胡言想用手揉揉脸,但一看到手上全是白的红的,只能懊恼地靠在沙发上,暗自告诫自己说:下不为例!绝对不能再玩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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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人很有默契,都对那晚的事情闭口不谈。但两人看到对方被自己咬破的嘴唇时,还是有点无法言明的尴尬。
胡言的伤重一些,上下唇都被吴用咬破,一夜过后就肿了起来。虽然胡言眼睛是小了点,但胜在五官端正,穿衣打扮很有品味,加之与生俱来的气质,其实亦是帅哥一名,而且他不会让人看得腻味,反倒像醇的酒,越品越有味道。但此时他的嘴唇肿了一圈,耷拉的眼皮无力撑开,再加上无奈的表情,整体都给人一种十分滑稽的感觉。
“您慢走。”吴用埋着头送他出门。虽然起床后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但看到对方这个惨样,他也委实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又不敢太明目张胆,只能自己憋笑。
胡言提着公文包站在门前。说实在他对吴用出手是心存愧疚的,但仅限今日起床之前!
他此时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将面前忍笑忍得即将以头抢地的男人暴揍一顿。
他指着吴用,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等着!”
吴用忙将这尊佛给安抚好了:“好、好,是我不对,路上小心。”
胡言瞥了他好一阵子,看到他终于将脸上的笑容全都收了起来,才肯开门离去。
回到公司,胡言对下属的反应早有心理准备,只是被他的寒光扫射过去,个个都是感兴趣而不敢言。等他关上办公室的门,一整个办公室就立刻炸开了锅。
八卦女秘书立即从冲出自己的座位,低声道:“哇!看到没?”
坐在她前排的女职员a立刻回过头来说:“喂!这瞎子都能看得到啊!这么大,这么肿!”
八卦女职员b咋舌道:“哇~胡经理的女朋友,好热情好激烈啊!”
女职员c从较远的地方爬山涉水过来,忙参一脚道:“开玩笑!没两把刷子怎么能将冰山性冷淡王老五斩于马下?!”
女职员a嗤笑道:“是性冷淡吗?我以为是性无能咧!”
女秘书说:“你错了!像我老板这种鼻梁直挺的,大多是性欲狂人,就是弄到你第二天都下不来床的那种!”
“哎~”女职员b嗅到了味道奸淫一笑,“怎么说得你好像用过一样儿?”
女秘书木着脸在自己胸前举起一个打叉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老板这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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