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觉得奇怪了,于敬的手机打通了,也接了为什么于敬在里面不说话呢?
“于叔,你们在哪儿?为什么不说话啊?”纪青拿着手机问道。
他等了等,那边什么声音也没有,连旁边的声音也没有。
纪青正纳闷着,然后他就听见他父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你这几天都在给于敬打电话?”男人低沉地声音问道。
纪青吓得把手机拿离自己,一双眼睛盯着一旁的蒋荣,张嘴无声道:“父亲,是父亲!”怎么办?纪青把手机捂着递给蒋荣,心里想道:完了完了,父亲知道他给于敬打电话了。呜呜呜,他背着父亲给父亲手下打电话,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回来后骂他啊。
蒋荣看着纪青小白兔见大灰狼一样的小模样就好笑,这几天是谁天天追着打电话的,这本人接了这会儿却把电话扔他了是怎么回事?
蒋荣说:“那小少爷就跟先生说会儿话吧,给我做什么?”
纪青拿着手机都快哭了,期望地望着蒋荣,希望对方能帮自己把父亲这电话接过去。
蒋荣鼓励地看着纪青,对纪青点点头,示意他不好怕接一下电话又没什么。
纪青见蒋荣不恳帮自己,便壮了胆子把电话又放耳边,然后对着电话叫了声:“父、父亲。”
纪重山在电话另一边等了很久,只听见手机里纪青那手摩擦电话表面的沙沙声,男人耐心的等着,刚刚明明说个不停的声音为什么在自己问话的时候就忽然消失了呢?纪重山觉得是不是自己不该开口,就让纪青在另一边一直说算了,不过不会说到口干么?纪重山叹了口气。
就这样想着然后纪青的声音隔了几分钟后又从手机里传了过来,弱弱的声音恭敬地叫父亲。
纪重山不想想太多,又问道:“这几天都在给于敬打电话?”
纪青声音低低地传来:“嗯~~~”
纪重山问:“说什么?”
纪青手捏着手机,听着父亲的声音看着窗外院子里的小道,不回答纪重山的问题,却反而道:“父亲,我昨天早上看见新闻了,关于左堂的。”
纪重山语气淡淡地回道:“嗯,知道了?”
纪青问:“嗯,父亲,你没事么?”
纪重山问:“我能有什么事?”
纪青:“呃……”
父子俩一时无言。
纪青拿着手机,听着里面浅浅的呼吸,最后鼓起勇气对纪重山说道:“父亲,我等你回来。”
纪重山的声音淡淡传来:“好。”
挂了电话,若不是地球还
有引力,纪青估计能一下蹦到天花板上去。他转身对蒋荣说:“荣伯,父亲让我在家等他,他让我在家等他,我要在家等他,等他回来,他要回来了。”
蒋荣扶额,说:“小少爷,您在说什么呢?”然后失笑地走开了。
纪青在院子里等啊等,一会儿回屋里,一会儿去院子里,一会儿又去秋千上坐一回。午后,纪重山才一行人回来了。
三辆黑色小车简单地进了别墅,纪青跑到小道边上等着,视线盯着其中一辆黑色的小车,然后他看见纪重山从车里俯身跨了出来,高大的身躯,黑色的贴身剪裁的西装。
午后的阳光给男人高大的身体染了层金边。纪重山也看见了纪青,不过七天没见,眼前的人仿佛又陌生了些。陌生到不似他养了十多年的儿子,那神情模样越发像前世的纪青,越发像举枪向着自己的纪青。
纪重山回来后又与属下的一些人开了会,大概h国的事还须要结尾,直到三天后纪重山才闲下来。
这日益风来找纪重山说了他走后纪青的伤又复发的情况,纪重山听后起身离开了书房,他来到一楼大厅问蒋荣纪青在哪。
“大概在屋里做作业了吧,小少爷现在作来正多着呢。”
纪重山问:“他伤怎么样了?”
蒋荣回忆了下,道:“前两天忽然发疼了,后来益风来给开了药现在又好了。”
纪重山点点头,转身上楼去了。
纪青正在房间里做作业,作业虽然多,但也不能等到开课了还没做完吧。其实按照纪青现在的学习来看,对付高考是没问题的,何况他现在才高二。
纪重山没有敲门,直接推了门就进了纪青的房间。
纪青的书桌在窗户旁边,他侧对着窗户而坐,背对着门边所以并没有看见纪重山走进来。
纪重山走过去,纪青穿着白色的衬衫正认真伏案写着作业。纪重山走到他身后看了他写的字一眼,然后开口道:“如果是敌人就这样走到你身后了你还不知道,你就没命了。”
纪青正在算一组公式,正在心里诅咒着,忽然就听见父亲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生生被吓了一跳。
“父、父亲。”
纪重山也不看纪青,转身在一旁边坐下后才问:“益风说你伤又复发了?”
纪青站起身来,道:“好、好了。”
纪重山坐在那里,吩咐道:“过来,我看看。”
纪青紧张地捏了捏手,然后向纪重山走了过去,在父亲面前抬手一颗颗解了衬衫上的小扣子,五颗白色的小扣子在少年白晳的手
指间一一被解开。平板的少年身体在他父亲面前露了出来,那小小的粉色小珠不知为何坚硬地挺立在胸前,窄小的腰身直到纪青把衬衫完全脱下才转了个身。
“蹲下来。”纪重山命令。
纪青在他父亲面前蹲下了身,刚一蹲下|身体便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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