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一样了,宋宁涛想不出来是什么改变了陈瑞陶,殊不知这问题的答案就是自己。陈瑞陶对宋宁涛的喜欢从来没有变过,纵使宋宁涛用多毒的话来伤害他。
陈瑞陶坚持了更久的无非是早起和宋宁涛一起吃早饭,他似乎总想让宋宁涛关注自己,可宋宁涛偏偏不解风情,今天宋宁涛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怎么变化这么大的时候,陈瑞陶一下子就跟中了大奖一样傻呵呵的乐了半天。
“我们寝室有个同学,他也不待见我以前那样,知道我有了喜欢的人之后,更是强烈要求改造我,宋哥你看我这样儿还行吧?”陈瑞陶兴致冲冲的一边吃东西一边手舞足蹈展示自己顺便解释道。
宋宁涛听出一点不一样的意味,玩味的笑了笑,说:“要不你和你寝室的同学发展一下吧,反正他也是个男的,你就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陈瑞陶原本还挺高兴于宋宁涛对自己的关注,可听见这话,他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宋哥,你说什么呢?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又不是见着男人就喜欢。”
原本挺好的气氛被破坏殆尽,宋宁涛知道自己也真是太扫兴,明知道人家有喜欢自己的心,他就非得给捏碎了,再丢到地上跺两脚。
“算了,你当我没说。”宋宁涛尴尬的挥挥手,站起身来准备去公司。
陈瑞陶咬着嘴唇恨恨的看着宋宁涛的背影,他当然不可能跟宋宁涛生真气,但总觉得还是有些自尊心受挫,他想起来他的同学才钰锦跟他说的话:“喜欢他就早点和他有点儿什么关系,你总这么停滞不前的,人家早晚就会跟别人发生你所期待的关系的。”
陈瑞陶握了握拳头,迅速的吃完了早饭,他必须得越挫越勇。
宋宁涛则去了公司,坐在车上的时候还觉得心里堵得慌,这次他可算把陈瑞陶伤了个透吧,他的目的达到了,却一点都没有把陈瑞允训斥到无话可说时的快感。不过这样也好,他觉得像陈瑞陶那样单纯的脑子里就长着一根轴的小孩儿就应该在温室里继续好好成长,而不是一颗心全都放在他身上,他虽然有能力经营一家公司,却没有把握对一个人付出全部的爱,所以这也是对陈瑞陶的不公平。
或许他不被现实所牵绊,又或许他有自己的生活,还或许陈瑞允不那么与他作对,他可能真的会考虑事实上变得越来越能入他眼的陈瑞陶。
但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设而已,毕竟他的设想不被现实所允许。
到了公司,宋宁涛让小张下午再来接他,小张欢天喜地的出去玩了,这下写字楼里就又剩下他自己一个了。
陈瑞允怎么会知道他为陈家卖命有多辛苦,大周末的还得在公司忙活。等那小子毕业回来,也不让他在基层历练了,实在不行直接就跟着他,他手把手的教,再不济也不能把公司给卖了吧。
宋宁涛这么想着,深深的叹了口气,大周末的这里也没其他人,整个办公场地既空旷又安静,他背着手站在正中间环视四周,就像这个地方的王者,可他真的明白,什么王者啊,自己其实不就是陈凤河扶植起来的傀儡嘛。
想到这儿,他便忍不住回想起了过去的事儿——
公司前身的工厂是在郊区,现在被开发成为商业区,陈凤河在那儿还投了些股份,这也是陈凤河发家的基本。
宋宁涛他当时还是给陈凤河开车的,对商业投资这玩意是一窍不通。不过他是有心人,陈凤河有时候跟他说说这个说说那个虽然当时看起来没联系,等他晚上躺在床上一琢磨就能把事件穿成串儿。
陈凤河开始重视他是在一次带他出去吃饭的时候,席间有两个市里某部门的领导。宋宁涛就是一个小司机,坐在陈凤河旁边帮他倒酒夹菜啥的,他们说着宋宁涛听不太明白的东西,开发啊、投资啊什么的,倒是有两个熟悉的名字钻进了他的耳朵。其中一个是那个李子亁的爹李邴侠,还有一个是瞿铭。
这俩人都在市里实力还算不错,但听平时陈凤河跟他口述是他们人品不太好,做生意不能选这样的人。
后来宋宁涛也算听明白了,这次的饭局是市里想联合开发陈凤河工厂所在的地块,大概是经费不够,就想拉这俩人入伙的意思。
饭局之后,陈凤河看起来喝得像迷迷糊糊的,其实意识还算是清醒,在车上就问开着车的宋宁涛对这事儿有什么想法。
宋宁涛记得自己当时就傻笑着对陈凤河说:“陈总,你问我我也不明白啊。”
“傻小子,不明白才是真明白,你倒是说说吧,我瞧你之前听得还挺认真的。”
宋宁涛也没意识到这是什么机会,只是在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对陈凤河说:“陈总你以前跟我说过李邴侠是道上混的,我觉得他手里虽然有钱,但用着总是不放心,跟他合作不太稳妥。另一个瞿铭的我不太了解,但是他的名声不太好,银行贷款那边死账太多,这项目跟他们一起投资的话是有风险的。不过单纯就出售场地,我们倒是能赚上一笔,毕竟是跟政府直接交易,这钱赚的才稳妥。”
“哈哈哈哈……”陈凤河大笑起来,从后面拍拍宋宁涛的肩膀说:“你是个聪明孩子,我真没看错你。”
宋宁涛还是陈凤河的司机,可是他的生活在此之后渐渐发生了一些改变——陈凤河某些事务性的工作转交给他一些,还有意提携他、教他东西,他就像块大海绵,努力的吸收那些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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