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不是……”大汉门一脸不信。
老管家早知道会这样,他找了个地方坐下,为他们解释起来:“少爷和他之前就已经相识,可是由于老夫人的极力阻挠,那男妓就被送离了皇城,少爷念旧,而且性喜掠夺,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要得到,再加上之前对那男妓有些亏欠,所以才分外宠爱他,你们一个个也真是有些傻得过分!少爷现在正在劲头上,怎么容得着你们胡来?!打你们已经便宜你们了……”
“这样啊……小人们不知其中深意,还多谢管家指点!”大汉们低头哈腰,一副受教的样子,“可我还是不明白,老管家,何谓‘少爷现在正在劲头上’?”
“哎……朽木不可雕啊!”老管家唉声叹气道,“少爷的两个小妾进门时,哪个不是风风光光?你看看现在,怎么样?个个是空守春闺啊!”
“老管家的意思是……少爷很快会对那男妓失去兴趣?!”麻子推测。
“谁知道呢!”老管家起身打算离开,“至少少爷没有把生意的事告诉他不是吗那说明少爷对他还是有所保留的!”
的确如此!秦远在魑影面前总是为自己保留了一点,或是说一条后路……
“老管家,请!”大汉们起身相送。
“啊,对了!”离开前,老管家再次转身关照,“最近又有批货物要到,你们可要好生注意了,外面查得紧,你们切不要弄出偏差,露了马脚!”
“老管家放心,我们定会做到天衣无缝!”
“就是,相信王爷他们,就做梦也想不到,少爷会将盐和冰混合保存!”
他们的嚣张口气,让苍衍真的很想就这么下去每人一顿痛扁!可现在不是时候,而且他现在更在意的是……魑影果然没有猜错,那些私盐居然真的和冰块混合放在一起!难怪无论他们怎么找都找不出线索……那么当下之策,是该去通知许湛,至于魑影公子……就按照计划的那样吧!
苍衍的双眸闪过一缕寒光,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倏得一下子消失在了夜色中……
就是在这天晚上,苍衍没有来为魑影净身,魑影好像明白了什么,向秦远解释是苍衍旧疾复发,自己叫他先回去休息了,秦远自然信他,于是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魑影拖着疲惫的身子独自回了妓院,可是直到第二天一早,苍衍也依旧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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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岳王爷!”曜光骑着马来到霁凌岳身边,可是岳王爷却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他不得不拉扯着嗓子吼道。
“……!”终于听到他的呼唤,霁凌岳这才缓过神来,“是曜光,找我什么事?煦呢?”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曜光真想问问他,可现在不是时候,“煦在陪小太子玩耍……我么,是觉得王爷好像一路上有什么心事啊……”
他从近侍那边听说了,岳王爷这些日子心绪烦躁,还喜怒无常,搞得侍卫们人人自危……还有他刚赶来时,不由分说就把煦大骂一通,完全不想是平日的王爷该有的行为,该不会是皇城发生了什么吧?
“本王没有!”话语几近本能地脱口而出。
信你有鬼!王爷的口气让曜光疑心更重了,“是陛下要带娘娘和太子回宫的事?还是……魑影的事呢?”
“你!”对啊,曜光也在边境呆过,认识魑影是理所当然。
“看来我说对了呢!”曜光微笑道,“听煦说王爷很宠他,都不愿放他出来见人……可在曜光看来,王爷定是有难言之隐吧?”
“……呵,果然瞒不过你……曜光啊,我的确别有用心!”他们两个都是同一种人。
“王爷,是皇城出了什么事?竟然需要你利用魑影?”霁凌岳自尊心颇高,不到万不得已时,他绝对不会去利用一个他所鄙夷的男妓。
霁凌岳看似有些难以启齿,可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据一个衙差举报,有人用官银购买了私盐……那人已被收押,可他就是不承认自己私藏官银,更说不知官银从何而来,现在正在追查私盐的走向,可关于那官银的出处却是毫无头绪……”
“哦?那人是谁?”曜光好奇,是哪个不怕死的居然敢正大光明地用官银?
“是一个姓陈的小知府,也许你不认识……”霁凌岳回答。
“陈知府?我知道啊!”出乎他的意料,曜光认识他。
霁凌岳惊呼:“你知道?”
“是呀!在边境的时候,他常来店里寻欢……不过他居然会干这勾当,我倒没有想到!”曜光如实说,“对了,他是魑影的常客,你回去后可以好好问问他。”
“……又是他?”霁凌岳皱眉,好像有些什么从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可他就是抓不住。
“又是?”曜光也捕捉到了什么,可是他掩藏地很好,“王爷可不可以答应曜光一件事?”
“你说。”难得曜光也会求人,他自是不会拒绝。
“在所有事情结束后……能不能不要杀掉魑影?”
曜光了解王爷,魑影被利用就决不会有好的结果,王爷不会让皇家的声誉为了一个男妓而受损。
霁凌岳闻言,忽然停下了胯下的马儿,严肃地看向曜光问:“这是为何?你……爱上他了?”
“爱上?没有!”曜光好笑,“我只是有点喜欢,有点欣赏这个拼命生存的人而已!”
“……”霁凌岳没有回答。
曜光知道他不信,可他也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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