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儿…轻点儿…疼,我要吃手擀面。”路郝觉得文寒一定是故意的,就算自己不愿意合作,不还是照样乖乖交出单脚投降了么,哪有这么虐待“残疾人”的。
“行了,坐着等着吧。”文寒收了药水和棉签,洗了手就准备起午饭来。
路郝复又躺下打起盹儿来,这可应真应了那句话“春困秋乏夏打盹,还有睡不醒的冬三月”,他迷迷瞪瞪似睡又醒间,脑海里猛然冒出这句话。怪不得自己这几天总是睡不醒似的,日子清闲又舒服,家里温馨又有人伺候,心都实了。
文寒第一次做手擀面,手上有点发怵,他想不成功便成仁,必须一蹴而成,否则…否则就太让自己失望了,或者他怕的不是让自己失望,而是怕路郝失望。
想到路郝抬着头闹着吃手擀面的模样,文寒不禁笑了。此时此刻,他极害怕看见路小孩失望的脸。
但是为什么路郝非要嚷嚷着吃小文的手擀面呢?
源于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文寒有次和路郝吃饭闲聊才知道路郝喜欢吃炸酱面,他还记得路郝当时说世界上最好吃的炸酱面就是郝文慧的妈妈牌手擀面,再配上浓香的炸酱和着各种菜码,别提多好吃了。路郝当时的表情看上去又忧伤又幸福,回味到最后,他突然落寞一笑对文寒说了句“可惜再也吃不到了”就结尾了。
文寒当时没有追问为什么,他只说以后有机会他做给路郝吃。
那个时候他从没想过,那么爱笑的一个男人,心里原来竟也有着很多无法言说的辛酸。
也许是彼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又许是说者也有心,听者也记到心里去。而此时路郝跟小孩儿似的闹着要吃,文寒只想着一定要满足这个路小孩,除了这个他还能替路郝做什么呢,就做自己最拿手的就好了。
吃饭的时候文寒很紧张,他自己先尝了一下觉得还可以,就是不知道路小孩是否吃得惯。
路小孩知道小文紧张兮兮的在看着自己,他舀了一大勺酱,混着面就着菜码吃了一大口,故意嚼了很久很久,发出“嗯啊嗯啊”的鼻音,末了竖起了大拇指送给小文,文寒很开心的笑了。他没问路小孩这面是否及的上郝文慧的手艺,他知道这根本无法相比较,只要路郝吃的高兴,他也就踏实了。那感觉就跟有什么无名心病似的,却一下子就痊愈了。
路小孩觉得小文看着挺不显眼的一个娃,没事就要给自己一个惊喜,这不,这手擀面就算是大大的惊喜,说是第一次做,谁信呐?路郝的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想如果以后不把小文拿下,就很难再找一个做饭这么好吃的“管家婆”了。必须让“管家婆”这三个字尽快落实到文寒的头上。
小文发觉路郝今天吃饭和平时不太一样,路郝平时吃饭总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今天不仅吃的很慢而且没事就要拿眼睛瞄他两下。文寒装作没看见,低头假装吃饭,心里犯嘀咕…路郝今天怎么转性了,难道面没有他说的那么好吃?
一顿饭吃的两个人各怀心事,路小孩在打文寒的主意,文寒以为路小孩不太太吃得惯他做的饭。
估摸着文寒要是知道路郝在想什么,肯定该变个大红脸了。
两人吃过饭,双双窝在沙发里啃孙志智买来的桃子,电视里播着一些无所谓的节目。
“今天来的小孙,你怎么认识的啊?”文寒眼睛不离电视,其实根本没在看。
“打球认识的。”路郝随口回。
“哦。”
“人家还是专业球员呢!”路小孩眉飞色舞看了一眼文寒。
“…… ……”
“对了,上次省里举办什么大学生比赛,人家还拿奖了呢。”
“…… ……”
“就是咱们当地xx大学的,篮球专业的……”,“比我还高好几公分呢。”
“…… ……”
“哎你干什么去?”
“刷碗去。”文寒啃完桃子,食不知味。
“刚吃完饭咱歇会儿唠唠嗑不行吗?”路郝吃完一个桃子,又顺手拿起第二个。
“…… ……”厨房里只传来流水声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这人……”路郝也不知道要说小文什么好,明明是文寒先挑头儿要聊天的,结果没说两句刷碗去了…,“嗯,这桃儿不错,还挺甜……”路郝边吃边小声嘟囔。
男人心,海底针。
路郝这人,三流的大学毕了业之后,也没进过什么公司给人打过工,就自己搞了辆二手车干起出租车司机的买卖,一做就是好几年,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经商的资历,反正除了这个,他还真没做过什么生意。
李泽雨的酒吧地方很大,路郝吃不准要是独自经营那么大一个酒吧需要多少钱,先不说那房子就是李泽雨本身的,要不是,租金一年就得花不少钱了,再算上什么装修啦、置备东西、进货等等,完全就不是什么小数目。
路郝下午接了李泽雨一个电话,约了胡锐三人晚上在路家聚首商谈此事。
路小孩自打接了李泽雨的电话,这才犯起难来,他是典型的人来疯,想什么是什么,开酒吧是一句话的事儿么?这里面学问大着呢,他自己上下嘴唇一碰,话一出口,事先也没好好研究一下。他琢磨了一下午…他从老混蛋那儿揩来的钱能不能够,他想了又想,绞尽脑汁得出一个结论,那钱很可能是大大的不够。
要不先跟李泽雨欠点儿?又或者李泽雨不同意咋办?路郝脑中无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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