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终於停了下来,两人却依然高挂在空中并且身体倾斜著。原来牛二因为紧张不仅使劲攥紧了铁链还不时地绕上一圈,结果使得牛二那边铁链短了二十厘米,要不是牛二够重两人早就翻了过来,哪里还等得到秋千自己停下,
“二哥。”杨墨凑到牛二的耳边意图唤醒对方的心神。
牛二仍然紧闭著双眼,嘴巴大长著发出啊的声音。
“二哥。”杨墨耐心的再叫了一遍。
牛二仍然紧闭著双眼,嘴巴大长著发出啊的声音。
於是杨墨火了,这家夥真是会破坏气氛,要不是看在对方用心的份上,杨墨早就一巴掌呼过去,哪里还会柔声细气的喊他的名字。可惜有些人就是不知道珍惜,所以杨墨果断出手了,一巴掌拍在了牛二的头顶,使得那难听的啊声终於听了下来。
“停,停下了?”牛二疑惑的眨著眼,傻傻的看向杨墨。
“松手。”杨墨黑著脸说道。
“啊!”牛二猛地撒开右手,他刚刚竟然那麽用力的捏了月的──腰,脸爆红。
“另一只。”杨墨无奈的叹了口气。
“哦,啊──!”牛二下意识的松开左手,铁链刷的一下滑了下去,猛地失重的牛二双手却什麽也没抓,直接一个後仰摔到了地上,幸好那高度并不算高牛二也够皮糙肉厚。
杨墨黑线的从看起来快要散架的秋千上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想要咬牛二一口的冲动,不过,他已经决定把心里的那条缝关上了,这个白痴才不需要他心软呢。
“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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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晚上最後一次吐存稿,然後人家要努力的攒了,突然想起下个世界就没大纲了,
口0口,我真的还搞得定吗
☆、43.第四穿 教主,无视我吧!
“没事。对不起。”牛二低头一副我有罪的样子,他又把事情搞砸了。
“起来吧。”杨墨认命,果然世间事事难两全,就这样吧。
“好。”牛二看著杨墨伸出的手顿时笑开了颜,手使劲的抹了抹衣服,轻轻的捏住杨墨手指,不敢使劲,另一只手用力撑地站了起来。“月,自己再玩会儿吧!”
杨墨自然是没有了玩的兴致,可是还没等他答话,就有人抢先了一步说道,“回去吧!”那声音冰凉凉的让人忍不住一抖。
“二,二,二堂主!!”得,牛二又结巴了,他觉得自己腿软。
二堂主?杨墨觉得这个称呼有些熟悉,他好像听谁喊过,回头一看。
来人潇洒的站在树枝上,白色的袍子随著风飘舞著,雪花在他身周飘落,看起来好似神仙中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其脸上带了一张银色面具,平添了几分阴森。
这装扮也有几分熟悉。
“为什麽?”杨墨口气冷了下来,竟然与那白衣男子拼了个旗鼓相当,可见杨墨这几个月的用功。
“……”二堂主没有说话,他藏在面具後面的眼睛正在仔细打量著杨墨,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不知其心里怎麽想的,竟出奇的心平气和的说道,“深夜,虎狼,饥饿,危险。”
杨墨僵硬了,他终於发现三字经的鼻祖了,这种短句方式让人听得真心胃疼。杨墨也总算想起哪里听说过二堂主,这不就是他那个一句话没有说过的‘救命恩人’吗?算啦,他大人有大量,看在对方曾经救过自己的份上,他就把秋千让给他玩好了,自己和二哥回家睡觉(有麽有哪里不对)。
“是,二堂主。”牛二在看到古月一言不发的离开时有瞬间的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後马上向二堂主告别,向古月追去,於是堂堂的二堂主,可以说在烈火教排名绝对第三的二堂主就那样被两人扔在了原地。
二堂主在原地站了半响,回头看了眼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建筑物,一阵沈静之後,脚尖轻点地面跟著二人离去的方向而去。
“啊,啊,啊欠。”牛二打了个哆嗦,抖了抖身上的雪。两人没走多久雪便突然下大了起来,鹅毛大的雪花飘落而下,密密麻麻,配著小寒风即使是牛二这种火气旺的小夥子都忍不住哆嗦,更别提瘦弱的古月了,牛二自然是舍不得古月伤寒的,便很自觉的脱了外套,自己冻得瑟瑟发抖。
“走快点。”杨墨一皱眉拉住牛二的手,又一次加快了步伐,两人的身上已经半湿,他可不想照顾一只病怏怏的傻牛。
白衣飘飘的某人风轻云淡的跟在两人後面,身上竟然没有一点雪更是没有一丝湿意。
快步赶路使得两人竟然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回到了古月小院,来到房里自然是先燃气煤炭炉子,换掉湿漉漉的衣服,烧上一壶热水暖暖身子先。
咕噜咕噜噜,水壶的盖子开始轻轻跳起,牛二却没有去管它,而是有目不转睛的盯著古月的侧身,那白皙的肌肤,咕咚,纤细的弧线,咕咚,牛二脸又红了,却不舍的移开眼睛,就那样傻傻的望著,竟连藏一藏都不知道。
“怎麽?”杨墨套上一层白衫一件外衣,捋了捋头发,发现藏在兜帽下并没有多湿。转过头正想递件外衫给牛二凑合换一下,却发现对方正望著自己,眼神直勾勾的。
“啊?”牛二眼神上移到了古月的脸上,却发现对方的脸色因为温差反差而红扑扑的甚是妩媚动人,牛二心一动,又一次说出了不经过大脑的话,
“可以亲一下吗?”那眼睛直直的盯著古月的脸颊,没错只是脸颊,牛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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