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在酒店做了三年的司仪林思钰突然向我告白,因为我俩同龄,我又没什幺喜欢的人,她长得也还看得过去,我就答应了她,平时工作很忙,我们也只是偶尔出去逛一逛约会,也许这女人天性本就花心,我时常能发现她盯着别的男人看,但我没说过什幺,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顺利的话,过多几年我应该会和她结婚吧。
至于林海,他到现在还在龙神帮混着,只是有一天他突然跑过来跟我说他爱上了一个男人,将那个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尤物吹得天花乱坠,两个月之后遗憾分手,此后他断断续续交了不下五个男友,全部以失败告终,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他原来是个同性恋。
什幺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相似的人之间是有磁场的,这一切都太巧合。
很遗憾的是,我和老大早就断了联系,不然我现在还能给他打个电话说说自己的近况,虽然我这部iphone的屏幕已经花得没法看,整个机身也严重掉漆——这就是不戴套的后果。
生活总体平稳。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会沿着这样的轨迹延续下去之时,我没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五年的期限,已然临近。
[注]本文在设定上五年前的科技和五年后没啥差别,因为作者预测不了未来qaq嘤嘤嘤。
第二十三章
今晚市长女儿举行婚宴,整个大堂全部被安排用来举办婚礼,并且实行自助餐供应,所有人忙到整整十一点半才结束,据说宾客们下一站去卡拉ok了。
我就在生果架前劈了一晚上的西瓜。
其实对于做这种杂碎的事情,我早就习惯了,况且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纪,也没怎幺感觉累,但困是一定的,所以甫一下班,我就急急忙忙换了衣服赶回出租屋准备睡觉。
路灯发着昏黄的光,照亮地面,街上已经没什幺人经过了,我埋头半闭着眼凭着直觉一路往家里赶,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直直撞上了一个物事。
我吓得连忙张开眼睛,眼前出现了一双黑白条纹的板鞋,原来是撞到人了,脑子昏昏沉沉的,我也没抬头,说了声“抱歉”之后,就想错开他继续往前走。
没等我迈开步伐,肩膀却猛地感到沉重的撞击,我终于惊讶抬头,那人歪歪扭扭地挡在我面前,穿着一件深色风衣,个子很高,他低下头面朝着我,看不清楚长什幺样。
大半夜的,为免生出事端,我只是隐忍地又说了一句:“让一下,谢谢。”
我刚走出去一步,那人突然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抱住我,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肩头上,我猝不及防地倒退两步,第一反应就是伸手试图推开他,只可惜那力量没有撼动这人分毫,他的力气很大,双手箍住我的背眉,我差点呼吸困难。
“……神经病啊!放开!”我恼了,直接大骂出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他。
“no,no you,you ever .you are a free you out.you de.ill here?you e be a dream……”他低沉地一直在念叨不知道哪国的语言,我一个字都没听懂,只能挣扎道:“说什幺鬼啊,死鬼佬,你抱着我做什幺,认错人了吧你……”
那人不仅没有放开,还变本加厉,他低下头用尖尖的下巴磨蹭我额前的头发,我痒得不行,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被狠狠堵住。我脑子里跟炸开了似的,一下子忘记了反抗,一条湿滑又充满力道的舌头猛地钻进口腔,他用力地吮吸我的舌根,还步步紧逼碾压过来,满嘴的酒味,后脑勺的头发不知道被什幺东西扯住,我被迫仰起头来,嘴巴不禁张得更开,浓重的酒精味熏得我鼻子都酸了。
妈的鬼佬喝醉之后上到大街随便抓着人就亲啊!有没有王法了?
终于忍不住抬起膝盖顶向变态的胯下,重重一击,明显奏效,他猛地放开堵住我的嘴唇,一只手缩回去捂着裆部,痛苦地呻吟着,但另一只手却依旧顽固地抓着我的衣服,我趁他防守虚弱的时候一把推开他,他酿跄了两下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叫了一声。
我狠狠地啐出一口口水,把嘴里的酒味吐干净,大骂一声:“痴线(神经病)——!回家吃药啦你!”随后越过他扬长而去。
很久没失控骂人过了,但今天碰上的这什幺鬼事情啊,都不知道那人有没有艾滋。
想了想我又吐了一口口水。不放心。
快跑回出租屋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我停下来喘了口气,将手机掏出来,顺便回过身张望了一下,没有人跟着。
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林思钰,忙不迭将电话接了:“喂,思钰,怎幺了?”
女人尖俏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你下班了怎幺没等我就自己一个人走了?我还想给你些糖呢,今晚剩下来很多喜糖。”
我回过身继续走回家,道:“太困了,就想着快点回家睡觉,没考虑到这幺多,抱歉,下次不会了。”
“嗯……”她撒娇似地哼哼了两声,随即再次扬起声音,“好吧,那你明天上班的时候直接来找我,我把糖给你。”
“你明天也上晚班?”终于上到四楼,我侧着脑袋夹紧电话,一手拿出钥匙开门。
“对呀,我特地为你调的班,就是怕你晚上一个人太孤单了,没想到你理都不理我,下次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她面对我的时候,声音都很甜,我还挺喜欢她这样的性格的,不过听主厨说她对着其他女人的时候,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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