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这个时候,他们盟也结了,粮食的买了,继续待下去也实在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所以这般一来,邹普胜便也不由站起来对着张世华揖礼道:“将军,此时在下却又一事要与将军您说。”他这般说着,脸上在这个时候,却也依旧带着微笑。
“哦,先生既然有话,便尽管言之。”忽的听到邹普胜这样的话,张世华那边微微一端便也不由如此说道。
“将军,首先将军您在这些天来对我们的款待。不过从离开黄州到如今,我们在贵宝地待着时日却也是不短了。因而这时间一长,对于黄州那边的家人和君王便也实在是想念的紧。
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也不禁要想将军您请辞了。”邹普胜如此说着,脸上的表情依旧显得很淡然,但在语气上却是显得很坚定。
因而听到他这样的一番话,张世华那边也不禁沉默了下来。“这个……好吧。先生思念家人和君王的心情,我张世华也能理解。既然先生这样说了,那么我张世华自然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了。”
不过先生您准备要何时何日离去呢?”张世华如此问着,丝毫也没有要强留邹普胜和明玉珍的意思。
毕竟有些事情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强求是强求不来的,反而还会适得其反。张世华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尽管在这个时候心中有些可惜不能将明玉珍给拉拢过来。但他却也决不会因此而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因而在张世华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之后,邹普胜在那边顿了一下,便也不由出言道:“回将军的话。我们准备后日也就是十月二十六日离去。”他如此说着,气上依旧显得很坚定。
故而在这个时候,张世华便也不由拿起酒杯,展颜笑道:“既如此,今夜且让我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众人高声附和着,然后便也不由齐齐举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又一天之后,时间却也不由到了十月二十六号。而在这一天,在襄阳这地方呆了不少日子的邹普胜也终于准备离开了。
因而在这一天,作为襄荆之主的张世华也不由带着麾下的一众将官,准备亲自为这个“客人”送行。
“这些天来,我和邹先生您相处下来,真的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不过今日一别,却是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故,惟愿先生一路平安!”襄阳城南门外,张世华看着面前的邹普胜,也不由抱了抱拳,“情真意切”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所以,听到张世华这般“情真意切”的一番话之后,邹普胜也不由将笑容堆满了脸,并对着张世华忙不迭还礼道:“谢将军吉言了。普生也愿将军无病无灾、公候万代。”
“呵呵,公候万代。好,如此,便也谢先生吉言了。”闻言,张世华这般笑了一声,然后便也不由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另一旁的明玉珍。
“玉珍”张世华颇显亲近的开口道:“玉珍,你我二人年岁相仿。说实话,虽然说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却真的将你当成了我自己的兄弟一般。而这一次,你我二人分别却也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了。”张世华这般说着,倒也真显情真意切。
因而听到张世华这样的一番话,那边,明玉珍在微微一顿之后,便也不由颇为感动的说道:“我明玉珍,虽然出身还算不错。但从小便就喜爱舞蹈弄棒,没有读过什么书,实在是一个粗鄙的粗人。
而将军您,不因为我粗鄙便对我轻视,实在是让我心中感动。不过天下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虽然也十分敬佩将军您这样的人物,但君主之恩未还,却也是必须要与将军您分离的。
且,将军您与我朝结盟,它日也必定会有再度相见之日。而到那时,惟愿将军您可风采依旧。”这般说完,明玉珍便也不由对着张世华再度揖了一礼。
所以见明玉珍这般,张世华那边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也不由对着明玉珍抱了抱拳,道:“到了那时,我也惟愿玉珍你可以风采依旧。”
“谢将军吉言。将军,玉珍告辞了。”明玉珍笑着道。“平章大人,告辞了。”那边,邹普胜也如此说道。
故而在这般情况之下,邹普胜和明玉珍等百余人,便也不由在张世华等人的注视之下,沿着官道,向着东方行去。
而另一边,乘骑在战马上的张世华看着他们的背影,却也不由再度长叹了一口气。
不过在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张世华却也不由向着明玉珍等人离去的方向奔马跑了一阵。
“玉珍,一路平安!”张世华勒马于高坡,不由得高声呼喊道。
而在远处,听到张世华这样的一声高喊,那边明玉珍在勒住战马,转而深深看了身后的张世华一眼之后,便也不由对着脸色难看的邹普胜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催马向前。
“哎!”见此,后方的张世华不禁再度发出了一声长叹。“可惜,我不能让玉珍这样的豪杰助我一臂之力啊!”张世华当众感叹道,显得心痛而伤心。
……
一个月之后,也就是十一月二十六号,在千里之外的元大都城。
在城池的南部,紧挨着皇城的中书省中。作为元蒙帝国大管家的右丞相脱脱,也不由在从皇城归来之后,无力的长叹了一口气。
是的,脱脱在今天再度触了大元天子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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