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壮汉哪里能听他的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洛河便凑到朱业耳边低语了几句,却见那仿佛痴傻的朱家少爷突然狰狞了表情,对那三个壮汉低吼了一声,“滚!”
雇主都发话了,美色他们也不敢觊觎,为了兜里的钱袋子,三个壮汉只好退出。欲抓起易休一并带走,却被洛河一个眼神扫过来,没敢行动。美人原来是带刺的,美目横扫间,竟透出他们在县老爷身上都看不到的威严。
待三个壮汉离开,洛河才显出颓势,无力地倒了下去,正好砸在朱业身上。
易休低着头不敢看两人,就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无意识地握紧双手,像个逃避现实缩头缩脑的乌龟。刚才扛着三个壮汉的拳头勇往直前的人仿佛一下子消失了,留下的是一个没了勇气的,卑微又懦弱的小丑。
其实易休冲进来前,洛河便请朱业帮忙给他喝下那加了料的茶。而后又采用诱惑的方式,将口中茶水渡进朱业嘴里逼他喝下。
洛河喝下的茶比朱业只多不少,却比朱业清醒得多。一方面是因为自身意志的支撑,另一方面,是朱业色、欲熏心,被洛河迷得不轻。
歇了片刻,洛河没听见易休的响动。撑着身体从朱业身上翻下来,喘着气道,“你愣着干什么呢?快过来……把这头猪给我绑了!”
开头那句话,走神的易休没听清,但后面这句他可听清楚了。惊讶地抬头,见洛河看的是他,这话显然也是对他说的。突然想明白了,刚才所见非他所想的那样。这一遭,便如拨开云雾了一般,再无刚才愁云惨淡的模样。
“我……我这就过来……”
易休撑着身上伤痛站起,表情虽然还有些懵,动作却不含糊。
他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找着绳子,便想解了腰带去绑。
洛河却阻止了他的动作,指了指朱业,“你的留着,用他的。”
而后,洛河让易休狠狠揍了朱业一顿。朱业被打得清醒了几分,想要呼救,奈何口中被塞了东西,根本叫不出来。
洛河坐到椅子上,歇了一会儿。见朱业有力气反抗,冷笑道,“怎么?朱公子渴了吗?易休,把这壶水都喂给他喝了!”
易休自然是对洛河的话言听计从。
为免朱业叫喊,他捂住了朱业的鼻子,让他喊不出声,只能大口呼吸。然后趁他张嘴呼吸的时候,将茶壶加了料的水全部倒了进去。即便朱业被呛得脸红脖子粗,他也未手软过。跟处理被放血扒皮的野兔子的时候一个样儿。
这番动作,完全是无师自通,行事间似带着几分狠厉,面上也狰狞了不止一分两分,宛如地狱恶鬼,于易休平日的性格反差略大。
洛河当时猜易休是因为气急了,或是被刺激得太过,并不十分在意。
直到被刺了一剑,想起今日之事才恍然大悟,这货看似软弱可欺,内里却藏着疯狂的因子。只需一个开关阀门,那些疯狂被释放,便是要人命的呀。不管对象是谁。
随后对朱业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摧残且不提,全是洛河的主意了。易休倒是很快恢复正常,只听从指挥行事再无多余的动作。偶尔似乎觉得太过残忍,偏过头都有些不敢看。
最后那朱业被磨得彻底没了脾气,赌咒发誓再也不对洛河纠缠,两人才停了手。
临走之前,洛河突然回头对朱业说了句话,“有人跟我说,在邻镇曾见过你的**母,如果要找的话,应该能找到……”
朱业闻言原本略带忿忿的表情变成惊恐。而洛河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便扶着易休的肩往外行去。
朱业这般表现,洛河倒不是很意外。早听闻朱业非朱家血脉,又听说他母亲早年赶走了他的**母。再看朱业跟他爹,长得实在不像。便推测被赶走的**母才是朱业亲生母亲。本来只是脑洞大开得出的结论,顺便拿出来诈一诈,没想到反而得到证实。洛河的话,在朱业听来也全成了威胁。
总之那日之后,朱业便安分了,不敢再找洛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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