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d一年一度的表演会,说得好听是彼此交流一下技巧,扬长补短,说得直白一些,那不过是上级为了审视下面每个会所的调教师水平是否达标,是否与时俱进的噱头罢了。
这也是一年中,唯二的两次七位专场调教师齐聚一堂的机会之一。他们七人的关系一向冷淡,没有什麽太大的交集,最多就是有几个人关系还不错罢了。
每次的调教表演,私下都会有一个比分,这是不成文的规矩,所以,每次在表演之後,得到掌声最多的调教师,可以从上司,呵呵,姑且这麽称呼吧,手上得到一样东西,这东西可以是他们赐予的,也可以是调教师自己提出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而墨所说的抢夺奴隶,这是在表演赛的最後,由调教师自愿提出的,你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表示,你希望得到某人的奴隶,有两个方式,一个是奴隶交还,那自己的奴隶作为交换,如果对方答应的话,那算是皆大欢喜,当然,这种情况,至今未曾发生过。如果对方不同意,那在两个调教师之间会有一个切磋,获胜的一方,将得到那个奴隶的统治权,而无论获胜还是失败,率先提出挑战的调教师,必须以放弃自己奴隶为前提。
作为青的表演性奴,米罗一早就被换上了符合青风格的白色皮装,布料不少,意外地将该遮的,不该遮的都给遮了起来,在脖子处套上了一条精致的链条,怎麽看怎麽像狗链,上面挂了块夺目的蓝宝石。
一早从睁开眼到被蒙上眼带上轿车,米罗没有被允许站立,始终维持著忠犬一般的跪爬姿势,迷迷糊糊被带到了陌生的地方,一整个上午,青没有对米罗做过任何准备工作,也没有告诉他一些今天需要表演的项目,只是不断重复著他的所有权,一遍又一遍问著米罗,他属於谁。
青是来得最晚的一位调教师,舞会的op都站立著,而所有的sub全部都在地上爬著、趴著、跪著……这场面很壮观,却出了令人窒息的美感之外,没有任何不协调的地方。
不过是另外一种人的世界罢了,你是这个世界之外的,自然被当成了外星人看待。特别的永远只有你,而不会是其他更多的同类人。
米罗从来没有参加过如此高档的舞会,不管是以什麽身份,此时正兴奋地睁著越来越有光彩的眼睛打量著整个舞池,青则一贯的高傲,理都不理睬过来打招呼的人,牵著米罗向属於自己的沙发座走去。
在感受到米罗突然轻颤的同时,青的目光也敏锐地捕捉到了在舞池斜对面的一片漆黑中射来的犀利目光,不用猜就能知道除了那人之外,没有人的目光能引起青的丝毫反应,其实真没意思,这种几近挑明的告白与拒绝。
和青的感觉截然不同,米罗在捕捉到墨的视线时,还是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了起来,汗毛直竖,活脱脱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受,惊恐地向主人的双腿移了两步。
别小看这个小小的动作,舞池虽然依旧喧哗,交流声此起彼伏,但米罗这个本能动作还是被几乎所有的dom捕捉到,并深深看了他一眼。
没有等来青安抚的手掌,却被一个完全陌生的温度摸了下後颈,这种感觉和突然被蛇缠上差不多,米罗巨颤了一下,险些失控站立起来,好在青适时地出手,压住了米罗的另一只肩膀。
“焱,你信不信再乱碰他一下,我剁了你的猪手!?”
被训斥的人非但没有一点害怕,反而臭屁地把两只手举在青的面前,怕他看不到一样,“不会吧,青,你有见过那麽漂亮的猪手!?”
扬了下眉毛,焱和墨不同,後者表面上是嘻嘻哈哈的,但实际上却极其危险,会让人处处警惕,而前者,则根本是个小屁孩,当然指的不是身高和体重,纯粹只是心理年龄。
“炖烂了,放一起,我就不信还有什麽漂亮不漂亮的。”焱是那种根本不会让人产生丝毫隔膜的人,如果摸米罗的是其他人,估计最轻也会挨上一鞭,但是是焱的话,却能全身而退,不难看出青对他,不,确切的说,是所有人对焱的一种偏心。
“喂,说正经的,你怎麽就把一个只调教了一周的家夥带这来了?你不怕主任逮到问题给喀嚓了?”焱跟著青来到他的座位,没什麽客气的一屁股坐在青的身边,丢了块黄油饼干给米罗,凑近了开始耳语。
所谓的主任,是他们七个人的直属上司,一般不会管到他们什麽,但最近条子实在太多,有一个还是直接经过他的手给爬上去的,将他害得那个叫惨,虽然最终还是被抓了出来,但主任的错误,就是错误,因此罚还是要罚的。
他的上头给他惩罚,他也自然会给他们七个人惩罚,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他们都知道,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你才是唯一的那个king。
“我自有分寸。”皱了下眉,青似乎很厌恶这个话题。
“你和墨没事吧,这次为了这个新奴隶闹僵了?我看他进来之後,就没笑过,整个人窝在黑暗的角落,没人敢接近,和个死神像一样竖著,就等谁接近了直接来个一镰刀。你也真是的,知道他在乎你,让他去耍呗,忽视不就得了,和他扛啥?”焱的声音很好听,就是废话和个水龙头一样,错,和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打开了就关不上,再好听的声音,挺多了也是会厌烦的,更何况那内容还是不怎麽动听的呢!?
青根本不想多说这次和墨莫名其妙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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