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道:"我知道你比我更急。我观察了你六年,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还说呢,你到底为什么跟踪我?"德拉科扣着云图的下巴,他试图控制着云图抬起头来看他。
云图明白德拉科期望看到的是他魔性的眼。
"我想看着你,但又不想成为你的跟班,仅此而已。"
"这么说,你喜欢我?"德拉科的嘴角翘起,"愿意为我作任何事?"
云图只是道:"是的。"
"那如果我说,我要杀了邓布利多呢?你也会帮我作吗?"德拉科眯着眼,一身黑色的西装,像是堕落的羽翼,衬得他身上有种魔性的魅力。
云图也眯起了眼,他道:“这件事情并不急不是吗?我可以先帮你把消失柜修好。”
德拉科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邪恶地笑容,“正合我意。”
二人来到有求必应室。
“这恐怕不是藏东西的那间。”云图看着房间正中央摆的,铺着黑色丝绸的大床,他相信上面可以起码让他滚个10圈。
德拉科道:“在那之前,我们可以先做些有趣的事情。就像你之前对我做的那样。”
云图道:“那并不是我自己的意愿。你要知道,我并不喜欢主动。不过我也不会推卸责任就是了。”
德拉科道:“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不喜欢主动,那更好,我来动就好了。”
云图上下扫视了瘦弱的德拉科一眼,“你确定你喜欢主动?受和受是没有前途的。”
被明显地小看了一番的德拉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扯松衬衫的领口,霸气地宣布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马尔福家的主人。”
德拉科把云图压倒在了床上。
在黑色的被单的映衬下,云图金色的头发和牛奶般白皙的皮肤似乎散发出了天使的光晕,配上微微睁大的魔性之眼,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纯洁的诱惑。
德拉科不由自主的亲吻云图碧色的眼,他道:“你这里真美。”
云图只是怅然若失的阖上双眼,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想,若是德拉科能永远喜欢这双眼,那他和他之间算不算永恒的爱情呢?
……
……
云收雨歇。
云图问德拉科道:“你难道没有发现,最近救世主已经盯上你了吗?”
德拉科抚摸着云图的脖颈,他喜欢这种掌控所有权似的动作,道:“那个疤头,总是喜欢多管闲事。之前送出去的诅咒项链恐怕被他发现蛛丝马迹了,他不怀疑我,我才觉得不正常呢。哈,食死徒的儿子,又一个预备食死徒,多么好的理由啊!就像二年级的密室事件,他也不是第一个就怀疑我吗?”
云图道:“你似乎对他很不满,这六年来,我光看着你们掐架了。”
德拉科道:“他落了我的面子,我一定要让他好看。不说他了,倒是你,就对我没有一点不满?”他抚摸着云图手上的荆棘花纹,看到上面烙印的自己的名字,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我喜欢你的身上充满我的味道,真想在这儿,”他指着云图的大腿内侧,“还有这儿”手指又移动到了云图的左胸,这下面紧贴着他的心脏,“还有这儿,”那是云图的脸,“都烙上我的名字。你是属于我的专属奴隶,约翰*云图,你逃不掉的。即使不满,也不可能逃离我的身边了呢。只要有这个马尔福家族的徽记在,你即使逃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能挖出你的尸骨,抓住你的灵魂。没有人可以夺走马尔福家族的东西。即使是奴隶也不可以。”
云图有些高兴,又有些悲哀,他问道:“为什么是奴隶印记?”
德拉科邪恶地笑起来,“我只会这个,谁叫你那么不小心上了我的当呢?黑魔法可是没有善恶之分的。只要能控制住你,即使是奴隶印记又怎么样?马尔福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得不到。况且现在的一切,不就证明了我当初是多么英明果断吗?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咒语,你恐怕都不会这么乖乖地听话呢。”
云图不语,只是叹了一口气,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他也没想到那个打在身上的会是奴隶印记,是他小瞧马尔福了。不过也无妨,他有系统,只要积分足够,这印记随时可以去掉,就当哄哄这个小家伙好了。但是也不能只有他身上有烙印不是?
云图转了转眼珠道:“德拉科,我也想送你一个礼物。”说着在德拉科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咬出血来才堪堪罢休。
德拉科疼得鬼叫起来:“嗷嗷~你这个疯子!”
云图只是伸出舌尖,舔舔嘴角的血渍道:“味道不错。”
最初地疼痛过去后,德拉科瞅见了云图享受的表情,他眯起眼道:“你给我等着,看我下次怎么治你。”
云图无所谓地笑起来:“悉听尊便。不过我们该动手对付我们的消失柜了,我的马尔福大人。”
消失柜是个神秘的东西,它可以把世界上另一头的任何东西,通过成对的柜子送到世界的这一头来。德拉科急着修理这东西的目的也就不难猜了。
云图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符文道:“你不会是想把食死徒的大军通过这个传送到霍格沃茨来吧。”
德拉科抿紧了唇,“是又怎么样?”
云图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他纠结的心态也似有所感,他安慰地道:“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我的主人。”
德拉科的神色有些震动,他复杂地看了云图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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