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见蕴果如此痴迷地看着自己,复又羞怯心意萌生,不知如何应对,又不见他有何动作,少不得低声道:“只管看着我做什么。”蕴果闻言轻笑一声也不答言,上前伸手解了楼至的小衣,将他的身子搂在怀中,轻轻摩挲着楼至胸上的肌肤,不时弹指在两颗珠玑之上,楼至成婚多年,身子早已成熟敏感,给自己的夫婿如此一弄,忍不住口中嘤咛了一声,复又想到咫尺之间便有女官在外伺候,连忙掩口不语,到底听得帘外宫女朗声道:“帝一手揽后入怀,一手扪其**,后端庄无言。”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爽朗一笑,楼至早羞得满脸绯红,只是碍于女官在前,又不好嗔怪蕴果,只得紧闭双眼任其轻薄,生怕自己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便落下妖冶之名。蕴果见他如此隐忍自己的欺负,又不肯言行上有何违逆之处,倒愈发来了兴致,复又低头含住楼至胸前的一颗珠玑在口内疼惜起来,一手捻起另外一颗,二指捻动起来,只觉楼至的**在自己刺激之下逐渐饱满充盈,绽开艳粉桃意,镶嵌在似雪肌肤之上,别有一番动人心魄之美。
楼至胸前珠玑原本敏感难当,如今给蕴果谛魂含入口中,身子便向上一弹,又怕大动起来惹人话柄,只得死死攥住身下的锦被,隐忍自己冲天欲念,修长的双腿不由紧闭起来相互磨蹭,以销心头业火,好容易平复下来,忽听帘外女官道:“帝品后一乳,后秀眉微蹙,花枝摇曳,仪态未失。”楼至在燕好之际几次三番听得帘外女官婉转之音,口中所说都是蕴果如何宠幸自己的细节,想拿外围伺候的画师此时必然临摹了自己诸多媚态,还要送入如意馆装裱起来送入盟府收藏,期间不知又有多少人观赏把玩,不由脸上桃意大盛,眼中潸然欲泣,不尽委屈心意,只是既然应允了蕴果谛魂,如今断无反悔之理,少不得含羞忍辱继续承恩。
蕴果见楼至事已至此依然为自己隐忍心意含羞受辱,便知他心中打定主意必定承恩至合卺礼成,心下一暖,放开了楼至胸前两颗珠玑,低头一瞧,却肿胀了两倍不止,不由低声笑道:“你看……”楼至低头一瞧,见自己胸上珠玑给蕴果吮吸得含羞绽放出**之态,不由桃腮似血欲滴,复又紧闭妙目只当做瞧不见,也不答言。
蕴果谛魂见他此番逞强,心中却起争竞之意,丢下楼至胸前珠玑,伸手解开他亵裤上的绳结,手中用力一扯,将那霞影纱的亵裤自楼至身下扯出探在手内,在他眼前一晃低声道:“若是不想出声,咬住此物也使得。”楼至闻言只不理,依旧紧闭双眼权当自己死了。蕴果谛魂见他此番消极抗拒,便丢了亵裤残片,却换了姿势,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伸展双腿将楼至的**挽住分向两旁,做那门户大开之态,楼至倏忽睁开眼睛,又不好做声,只得回顾蕴果使个眼色,叫他放开自己,蕴果此时却学起楼至的模样闭上双眼,只当做没看见,却伸手探入楼至双腿之间,两手拨开楼至的两片花唇,找到中间含羞躲藏的相思豆,一手分花拂柳,一手采撷起来,楼至此时只隔着一层墨帘在女官面前接受蕴果谛魂的宠幸,身子敏感之外更有羞辱之意,不由愈发得趣起来,死死咬住唇瓣不肯出声,身子却隐忍不住频频颤栗起来。外间女官见状,适时细述道:“帝双足挽后足,蓬门始开,帝一手探后阴中做亵玩状,后颤栗不能言。”
楼至听闻女官惊心动魄之言,竟当着外人的面花道紧缩起来,蕴果谛魂娈在内中的手指感受到了爱妻的柔情,动作更加轻柔地把玩疼爱起来,□也微微向前,隔着自己一身龙袍吉服将尘炳刺入楼至身下,楼至此时形同坐在蕴果谛魂的尘炳之上,身下喧嚣灼热之意正与自己心中欲念呼应,口中几欲溢出娇音,只是顾虑外间一应服侍之人,到底不肯示弱,唇瓣几乎咬破,蕴果谛魂见状,伸手抚上楼至嫣红的嘴唇劝诱道:“何苦如此为难自己,让他们听去如何,咬破了也没人心疼你的。”说罢捏住了楼至的下颌强迫他微张檀口,复又探入一指教他含在唇边,楼至正在尴尬之际,忽见蕴果探入一指解围,连忙张口含住,蕴果趁势将手指调戏起楼至的丁香小舌来,楼至虽然害羞,到底难掩心中情潮,丁香暗吐与蕴果谛魂的手指在自己口内纠缠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宋太宗幸小周后,秒懂了木有~
☆、第一百三回
却说蕴果谛魂的手指在楼至口中逗弄了一阵,另一手却也未曾闲暇,在楼至早已大开的门户之中按摩着他的相思豆,还不时拨开花唇,进出娇嫩的花道。外间女官见状,复又向如意馆画师低声报道,“帝一指探后口,一指娈阴中,后情动,凤体泄玉。”楼至听闻宫女此言,方知那墨帘妙处乃在内中之人不见外间侍立,便可放□段双双起舞,怎知外间女官却能观之秋毫之末,连自己花唇之中渗出爱意也能瞧见,不由羞辱之心顿起,花道因此刺激,却紧紧含住了蕴果谛魂的手指,蕴果深知楼至含羞之时身子便会愈发敏感,见机不可失,连忙加紧了手上动作,抽出给楼至含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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