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没等文景阳问话,申淮先他一步的询问着眼下这伤患的来历。
把刚才在小溪边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后顺便吧那从伤者身上得到的令牌一起递给了申淮,然后文景阳才问道:“他怎么了?”
申淮看着手中的令牌,好半晌才揉了揉眉头说道:“死不了,只是他中的毒我手头上没有药草不能完全解掉,只能压制下来,这毒可能还得找我师兄来才有办法。”
“这么麻烦?需要什么药材我们这边不能找么?”听了申淮的话文景阳有些惊讶,他可没想到要救这人还用这么麻烦,现在人救都救回来了,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了。
“他中的毒只有师兄种植的药草能解,要不是这个人内力深厚现在估计都死得差不多了。而且就算不为救他也要让我师兄来一趟了。”申淮解释着,但说道后面声音有些低且带着几分无奈。
文景阳听到了申淮的话有些疑惑,这人难道与他师兄有什么关系不成?似乎看到了文景阳的疑惑申淮只能解释着说道:“只有我师兄来了,江家大少才会过来,这人持有江家密令,也只能交给江家大少。”
☆、第二八回
明了的点了点头,也就是说这次他主张救回来的人对那江家说不定很重要,这也让他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次救人没救错让他安心不少。
眼瞧着没什么事了文景阳也退出了马车,在他回到自己的马匹旁边时他看到有一个侍卫正站在他的马匹旁,没等他走过去那侍卫就朝他走来,然后说道:“马上就要启程了,少爷让你去后面的马车里照看那个伤者。”
这话一说让文景阳愣了愣,照看伤者让申淮来不就行了么?怎么还需要他?但没等他多想,他只能立刻朝那侍卫回了句:“是,属下遵命。”
直到那传令的侍卫走后文景阳才放下抱拳的手,手心处的麻痒让他突然想到或许君洛晖他是不想让自己手再继续受伤么?这么想着文景阳张开自己的双手看着已经有些结巴的手心,想起在溪水边的一幕,平静的心潮再次泛起了波纹。
直到听到马匹嘶鸣的声音文景阳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车队要继续启程了,而他的马匹此时正牵在暗鳞的手里,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忙说道:“马匹给我吧,我自己牵。”
暗鳞听了这话则摇了摇头并说道:“少爷让你去后面的马车,这匹马我给你拉着。”
文景阳这才想起之前侍卫给他传的令,摸了摸鼻子后文景阳才道了声:“麻烦你了。”说完才转身往后面的第三辆马车走去
“相公,刚才那人是谁?”,林宓儿在看到君洛晖上了马车后这么朝着他问道,表情是恰到好处的担心,在人看了会忍不住的想出言宽慰,同时欣喜自己能让她为自己担心。
君洛晖的表现便是如此,快步的走到了林宓儿身边,一手握着林宓儿的手说道:“娘子不必担心,那是为夫刚在溪水边发现的,看着他受伤不轻便带回来救治了,这次我们可是去祈福,看到这样的人也不能不救。”
听着君洛晖的小声解释,林宓儿脸上的担心才稍稍收敛,同时朝君洛晖说道:“就算是祈福,相公你也不能把什么人都救回来啊,要是……”
话没说完就被君洛晖用手封住了嘴,就见君洛晖说道:“放心,为夫心里有数,我不会让任何事情对我们此行形成阻碍的。”
话里的自信让林宓儿脸色有些微红,她知道君洛晖会为她扫平一切,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就这么一直下去也不错,半靠着君洛晖的胸膛,林宓儿胡思乱想着。
君洛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怀里的人,只是低垂的眼里却连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有冻彻心扉的冰冷。
“少爷与夫人真是让人羡慕呢,总觉得我呆在这里都有些妨碍你们小两口了。”声音是坐在马车里另一边穿着朴素的妇人说出来的,话语里虽说羡慕,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欣慰与自豪。
“娘~~你又笑话人家!”听到这贵妇的声音,林宓儿从君洛晖怀里直起身来娇嗔着,同时不好意思的瞥了眼君洛晖后才起身往林夫人处走去。
在林宓儿起身后君洛晖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对这说话很是时候的林夫人很是赞赏,这林如宜比他想的还要有用嘛。
“夫人何出此言,真要说来我还得喊你一声岳母,此行劳烦你一同前来,我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呢,毕竟此行路途遥远颠簸。”对于这个自己用来牵制林宓儿的人林夫人,在自己解围后,君洛晖说话都带上了丝真心,天知道他有多烦林宓儿动不动就往他身上粘的举动。
林如宜对君洛晖这话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说着:“少爷哪的话,少爷能让我来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之说。”她可不敢受君洛晖这些话。
君洛晖只是笑着,不再多言,但他看向坐在他侧面的两人,特别是林宓儿此时的表情,便知道这次的行动成功了一半了,这时君洛晖也不得不佩服文景阳,这人明明没有他前世的那些记忆,但却真正的抓住了林宓儿唯一的弱点,这个连他都没注意过的弱点。
这么想着让君洛晖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现在应该在后面马车里的人,才分开就又开始思念了,心底的想法让君洛晖脸上的表情更是柔和了几分。
而君洛晖的表情在林如宜看来是朝着他女儿所展现的,这也让她感叹,她女儿真的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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