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莘骑跨在乔元礼腰上,蛇一样摇摆扭动,后面简直浪出水来。乔元礼望着他yín_tài百出的模样,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乔铭易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样子。
只要想象乔铭易面色潮红,又是羞怯又是放荡地骑在他身上,他前面就涨得要爆发了。
“宝贝儿,过来。”他搂住裴子莘的腰,“叫声‘爸爸’来听听。”
裴子莘媚笑:“今天怎么这么有情趣?”
“还从来没听你这么叫过。来,叫声给我听听。”
裴子莘凑近他耳畔,软软地喊道:“爸爸。”
乔元礼一个激灵,双手扣住裴子莘的腰,控制他的身体起起伏伏。裴子莘被他操得欲仙欲死,后穴中喷出的水把身下的草地都打湿了。乔元礼从没这么性奋过,他甚至有些怕了。
“爸……爸……”他顺着乔元礼的喜好,叫声越来越淫浪,“爸……你操得我好爽……要射了,爸……!”
乔元礼的指甲陷进裴子莘腰上细嫩的皮肤里。随着一声低吼,j,in,g液pēn_shè而出,灌满青年的身体。
乔元礼一宿未合眼,趴在阳台栏杆上抽烟到天明。
他和裴子莘来了好几次,从院子里做到卧室中,又去浴室来了一回。裴子莘被他干晕过去好几次,最后伏在床上沉沉睡去。乔元礼望着枕边人的测验,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却是乔铭易的面影。
他心烦意乱,手边的烟灰缸中已经堆满了烟头,内心的焦躁却丝毫没有减少。
背后传来脚步声,一双白皙的手臂环住他胸膛。裴子莘小猫似的贴上来,慵懒地问:“怎么了?不开心?”
乔元礼望着晨光慢慢洒满地平线,将手中的烟摁灭。
“分手吧。”
裴子莘睁大眼睛,就连他惊讶的样子都像一只猫。
“为什么?你看上别人了?”
“嗯,算是吧。”
乔元礼以为他会大吵大闹一通,甚至摔桌子砸板凳,孰料裴子莘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拨开额前垂落的头发,说:“早知道你这人喜新厌旧,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惊讶。行吧,分就分了,强留你也没什么意思。”
说罢从他身边退开,向阳台另一侧走了两步,回过头道:“只不过,乔元礼,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想搞自己儿子。”
乔元礼扬起眉毛。
“你怎么知道?”
裴子莘嗤笑:“刚刚我还猜来着,现在你这句话总算让我确定了。乔元礼,你可真够变态的,搞了那么多人,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
“又不是亲生的。”乔元礼厉声顶回去,“哪怕是亲生的又如何?只要我想要,谁敢当着我面说个‘不’字?”
“呵,你爱搞谁就搞谁,和我没关系,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真的一点也不care。”裴子莘摊开手,“我就奇怪了,那小子哪里好了?比他漂亮听话功夫好的人多的是,你怎么就看上他?还是说,你这人就喜欢啃窝边草?”
乔元礼一手插在口袋里,走向他。
“还说你不care。我看你care得很嘛。”他捏住裴子莘的下巴,“以前疼你宠你看在你姐的份上才容忍你的脾气,现在分手了还敢对我这么没大没小,活得不耐烦了?”
裴子莘面色冷硬,双眸中却掠过一丝恐惧。乔元礼虹膜颜色浅,显得瞳孔格外深邃,眼神有种寒冷的魄力,令人不敢逼视。
他移开目光,注视着阳台上的一盆花,说:“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
乔元礼松开手。“给你一笔钱,算作分手费。”
裴子莘“嗯”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间。没两步,回过头说:“那笔钱……”
“放心,数额上不会亏待你的。”
“我是说,我不要钱,我想要别的。”
乔元礼瞟他一眼:“再给你买一处房产?”
“不是说那个。”裴子莘双手叉腰,“你供我出国读书怎么样?”
乔元礼略显惊讶之色:“你?读书?”
“我高中都没读完是因为家里穷,生计所迫才出来讨生活的,你以为我想这样?现在有机会了想自我提升一下,很奇怪吗?”
“……真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有追求。”
“我又不傻,青春饭能吃几年?原以为能傍上你这个大款从此衣食无忧,谁知道你居然一脚把我踹了。哼,男人果然靠不住,我姐就是前车之鉴,我居然还没学到教训,算我傻。我想通了,别人给的再多也终究是别人的,随时都能收回去,只有自己赚来的才真正属于自己。”
乔元礼扬起唇角:“你这样还蛮讨人喜欢的,要不是我心里已经……”他顿了顿,转移话题,“留学的事我来安排。你要真是个人才,还真有点儿想让你回我手下工作。不过还是算了,铭易知道了肯定会生气。我在国外有相熟的朋友,可以推荐你过去试试。”
“以后的事再说吧。”裴子莘傲慢地扬起头,“对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小动物,不勉强你养‘莎莎’,你帮我找个好人家收养它吧。”
“莎莎”是裴子莘所养的白猫的名字。当时他在宠物店对这只小猫“一见钟情”,非说它和死去的姐姐长得像,又是白色的,缠着乔元礼买回家。
“得了吧,你跟你姐从来没见过面。”乔元礼说。
裴子莘将小猫举到他眼前:“不像么?”
乔元礼扭过头:“像像像,买给你就是了。”
裴子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叫白睿莎,昵称“莎莎”,正是乔元礼年轻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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