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倒不用,只是有酒喝自然是好。」笑了笑,司徒凛伸手接过酒来,「还是上次的那种?」
慕千夜点头。玉寒宫知道他的脾气,不会送他什么,唯独这酒,他收了也不会有愧疚感,更收得理所当然。
「那正好,我也带了酒,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司徒凛转身进屋。
慕千夜跟在他身后,问:「兴致这么好,难道是有什么好事?」
「我今天是特地来向慕兄弟辞行的——」
闻言,慕千夜一愣。
「明天我就要回山庄了,所以今天特地来这里看你会不会来,幸好你来了。」
司徒凛放下酒,转身看着他。见慕千夜发愣的模样,皱眉问:「怎么了?」
向后退了一步,慕千夜摇摇头,淡淡一笑,「没什么。那今天真的要不醉不归了,算是为你饯行。」
司徒凛看着他笑了一下,转身坐到席子上,「这次来尉城,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慕兄弟你。」
慕千夜走到他对面坐下,两人中间隔了张桌子,他看着司徒凛倒酒,问:「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还没定下,收拾完就走。」放下酒坛,司徒凛看着他,「怎么,想来送我?」
轻笑了笑,慕千夜拿起酒杯举到两人面前,「先敬你一杯吧。」
两人干了一杯之后,换慕千夜主动替司徒凛斟酒。
司徒凛说:「说真的,认识你这么些天,还没去府上拜访过,明天就要走了,也只能下次了。」说着,还故意问:「也不知道慕兄弟欢不欢迎?」
慕千夜笑着回答,「到时只怕你不赏脸,或回去之后连我是谁都忘了。」
他心里却讽刺地想:他要是知道他住在哪里,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说。
他知道,司徒凛虽然到处留情,却从不踏足烟花之地,因为,嫌脏。
「此言差矣。」司徒凛靠向前,拉近两人的距离,「我说过,下次要带慕兄弟去司徒山庄看绿色莲花的。」
慕千夜缓缓垂下眼,轻声问:「好看吗?」
如果是平时,司徒凛一句「没你好看」早就说出口了,但察觉到今天的慕千夜似乎和平时有点不同,有些暧昧的玩笑也就没说出口。
他仰头喝了酒,放下杯子之后,慕千夜马上又为他倒了一杯。
司徒凛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否认,慕千夜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如果我说,我心里有些事想告诉一个人,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他说话的时候,司徒凛觉得身体有些发热,渐渐变成一股燥热,缓缓流遍全身,最后直往下身冲去。他是习武之人,很清楚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可现在这里除了他跟慕千夜之外再没有别人——
看了一眼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司徒凛有些惊讶地抬头,慕千夜也在看着他,只是眼神已经多了一丝尴尬和羞涩,他一直给人冷清的感觉,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司徒凛诧异之余还多了一丝惊艳。
「慕兄弟,你——」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慕千夜出声。
已经能肯定酒里被下了东西,司徒凛皱起眉,对着青年厉声问:「你这是干什么?」说话间,他已经暗自运功想逼出药性。他对情事虽然一向fēng_liú,却从不受人威胁与左右。
这时慕千夜站起来,绕过中间的桌子走到他身后。
司徒凛皱起眉,但是没有动。
半跪在男人身后,慕千夜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腰,脸颊轻轻贴上他的背,这样的拥抱,他等了几年——没有失而复得的感觉,因为以前,这是他根本得不到的。
「慕兄弟,你——」司徒凛刚想站起来,却浑身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再想用力时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不禁心中一惊。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像是浑身麻痹一样,他躺在席子上瞪着慕千夜。如果这个人要暗算他,那么无疑是成功了。
「嘘——」慕千夜缓缓俯下身,像怕会惊动男人一样,趴在司徒凛耳边小声说:「我不想做你的朋友——」他说完已经红了耳根。
司徒凛没想到他等到的竟是这句话。
这时药性完全发作了,却是要命的春药。司徒凛觉得胯下燥热难耐,偏偏慕千夜靠得又近,这分明就是要他——
慕千夜的心跳已经快得不能再快,连手都在发抖,并不是害怕,而是紧张。
他早就不是初经人事的雏儿,在清风阁这两年,什么样的yín_luàn场面没见过,然而面对司徒凛,他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自己,胆小、羞涩——却还是想尽力服侍好这个男人。
想到这里,他的手颤抖地解开了司徒凛的腰带、脱下裤子,露出男人已经半勃起的阳物,紫红色的,异常雄壮,然后在司徒凛有些意味不明的注视下,红着眼缓缓低下了头——
「唔!」顶端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司徒凛皱了一下眉,看着自己的yù_wàng正被慕千夜一点点的含进口中。被下药虽然生气,但被服侍得舒服了,却也没办法抗拒身体的反应。
慕千夜卖力吞吐着口中的巨大,说他下贱yín_dàng也好,这些事,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做过了,也不怕男人因此发怒。
屋里一片寂静,除了有些sè_qíng的吸吮声之外,只剩窗外偶尔有风吹过竹林的响声。半晌之后,慕千夜口中的男根已经变得又粗又硬,几乎要撑破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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