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呼号的风雪被毫不留情地阻挡在窗外,室内充满了暖融融的春意,那生命力无法阻挡,从花盆中蓬勃焕发而出。
那是一盆星洲兰,戟天终于亲眼见到,自己亲手栽种的植物开了花。
第3章 旧情难忘的战神
大部分的绿叶植物是不允许摆上餐桌的,谁也不敢一叉子下去,叉起价值几万元的生菜叶,放进嘴里大嚼。然而在漫长的,不知道何时才结束的冬天里,人类总能找到一些代替蔬菜,供给身体营养的植物。
比如说不需要阳光暴晒的寒带小麦,以及各种孢子植物,草菇、蘑菇等。或多或少,贵族家中都设有温室,培植一些常吃的非肉类食品。
辰砂还是第一次吃到碳烤草菇,草菇淋上以鸡肝调制的酱,油脂浸在洁白的瓷盘中,看得他胃口大开。
军人用餐的习惯是,低头猛吃,绝不说话。
于是诃黎勒与辰砂都不约而同地遵循了这点,一大一小像是在飞速比拼着吃饭的速度,淅沥呼噜,叽里咕噜,三下五除二,把餐桌上的食物吃了个精光,辰砂还意犹未尽地端起盘子,舔了舔酱汁。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来做什么,然而有饭吃,吃得饱,便是好事。吃完会怎样,他没想过。
诃黎勒看了辰砂一会,像是想笑,然而他大部分时间都酷得很,笑是万万不行的,会令他在属下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辰砂舔完盘子,规规矩矩地坐正,以目光询问地投向一家之主。
诃黎勒的家只有两层楼,一个管家,一个厨娘,他不习惯有太多人侍候。
将军吃完饭,起身,上楼,管家上前收拾桌子,道:“跟着将军。”
辰砂莫名其妙地跟着诃黎勒走上二楼,诃黎勒进了睡房,他不知是否该跟进去,在门外站了片刻,又听门内传出声音道:“进来。”
诃黎勒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辰砂忐忑地进房,将军已脱了上衣,两手握着哑铃,扩举了数次。
辰砂从镜内看着诃黎勒,他的胸膛呈现出古铜色泽,像一尊健美的男子雕像。诃黎勒也看着他,二人对视,诃黎勒问:“洗过澡?”
辰砂礼貌地答道:“刚洗过。”
诃黎勒道:“把衣服脱了。”
辰砂满头问号,十分疑惑,伸手到领口去解纽扣,刚解开第一颗,却意识到什么不寻常的事,便停了下来,道:“脱衣服?”
诃黎勒道:“脱鞋子,脱衣服,然后躺到床上。”
将军俯身在床头柜内找到一物,那是一个小小的圆盒,盒内装着少许油膏,他忽然道:“三年没打开过,居然还是湿润的。”
辰砂左脚蹬着右脚跟,除了靴子,此刻解衬衣纽扣的手顿了顿,小心翼翼道:“躺到床上……要做什么?”
话还未完,诃黎勒已一手揽过辰砂的腰,把他掼在床上,辰砂吓得大叫,只以为又要挨打,下意识地连滚带爬,想逃下床去,却被诃黎勒紧紧抓住脚踝,拖了回来。要再逃开,诃黎勒的大手已从身后挥来,扇在他的耳畔,辰砂登时嗡的一声,眼冒金星,没了力气。
衣服撕裂的声音。
不到十秒,辰砂身上衣物便被诃黎勒扯了个干净,他挣扎着要逃,诃黎勒却急不可耐,拉开拉链,把裤子褪到大腿,伏了上来。
诃黎勒手指的进入,令辰砂全身颤抖,与生俱来的本能令他明白,这不能屈服。他侧脸被扇得红肿,屈辱的大喊,然而力气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这高大的将军。
辰砂痛苦地喊道:“不!”
诃黎勒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的磁性:“别怕,我不会在第一个晚上……就干死你的。”
辰砂的腿间被抹开了油脂,继而他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灼热的硬棍毫不留情地捣进了自己体内。
那阵突如其来的痛楚令他失声大喊,一手伸向床头柜,要去抓柜上的花瓶,不住发抖的手指尚未摸到柜边,诃黎勒有力的臂膀已环过他的腰,握着他的手肘,手臂一格,拿准了位置,“咔”一声把辰砂的左臂卸脱了臼。
“啊!”
辰砂又一声失控的大叫,昏了过去。
昏了几秒后,体内那粗大之物的来回抽弄产生了剧痛,直顶得他五脏六腑一阵翻搅,辰砂又猛然醒了过来。
诃黎勒的气息粗重,话语却十分冷淡且充满理性,道:“不要挣扎,你逃不掉。”
辰砂仰起头,大口地喘气,诃黎勒把他紧紧抱在自己腰前,来回轻顶了数下,辰砂痛苦的大叫逐渐转化为无力的呻吟,将军知道差不多了,便把辰砂脱臼的手接上。
辰砂又伸手去捞床头柜的花瓶。
诃黎勒彻底勃然大怒,像一只遭到连番挑衅的狮子,吼道:“给我安分点,不然杀了你!”
他再次一耳光扇在辰砂的脸上,这下辰砂安静了。
诃黎勒那坚挺之物硬得如铁,每次进出时辰砂都只觉体内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偶有几下颤声,便是被诃黎勒顶准了腹中敏感点,那夹杂着剧痛的快感仍令他十分抗拒,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将军很好,让他吃了一顿好吃的饭,但辰砂无法接受这种形式的逼迫,那比遭到殴打更令他觉得屈辱。
然而诃黎勒的胸膛温暖,紧贴着他略带冰冷的背脊,是除了身后涨满的疼痛以外,能带给他的唯一深刻的记忆。
诃黎勒气喘吁吁地抽弄了片刻,伸手去摸辰砂身下,那处是软的,辰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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