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内,水溶弯着唇角,看着近在咫尺的黛玉,心头甚是满足。一手搂在黛玉腰间,隔着中衣上下轻抚,指腹下滑腻的触感让他的眸色暗了暗,呼出的气息也似那一团团灼热的火苗,空气中都带着情思。
黛玉抓着被子,僵着身子,往床里缩了缩,想要躲开那让她心慌意乱的手。
水溶也不点破,只随着黛玉往前倾了倾。
水溶的步步紧逼,让黛玉无路可退,一声“王爷”还未出口,唇上就传来一片温热,黛玉睁着眼睛,看着咫尺之间的水溶,惊呼声被吞没在唇齿之间,带着淡淡的酒香,让人微微有些醉意。
一吻终了,水溶将人抱在怀里,轻声道:“傻丫头,怎么不知道换气。”
黛玉这会儿已有些迷糊,听得水溶的声音,回过神来,忙挣开水溶的怀抱,慌慌张张地退到了床尾,紧紧抱着被子,微微有些颤抖。
良辰美景岂可虚设,水溶坐起身子,长臂一伸,将人捞了回来,将头靠在黛玉肩上,温柔地道:“黛儿,我们已经成亲了,咋们是夫妻,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你不用害怕,交给我就是了。”呼吸声拂过黛玉的耳畔,在层层床幔之下,很是有些暧昧。
黛玉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水溶,却被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觉得身后的身体热得吓人。
“王爷,你~你放开我吧。”黛玉的声音里带着些微的泣音,对于夫妻敦伦一事,她有些模糊的了解。虽然眼下她并无法子,但未来她是要回江南的,并不会永远留在王府,留在京城,对于水溶,她是排斥又抗拒的。
水溶没有答话,侧头再次吻上那柔软的唇,不似之前的温柔,带着微微的恼意。
黛玉挣脱不开,对着口中的不速之客,狠狠地咬了下去,一直到口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水溶闷哼一声,口中不停,一手搂着黛玉,一手探索着去解衣带。
暮春时节,空气中还隐隐带着凉意。
水溶捂着肩,血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地往下落,映着床上红艳艳的百子千孙被,气氛很是怪异。
黛玉握着发簪,衣衫散乱,脸上泪痕未干,满头青丝披散在肩头,紧靠床壁,很是有些狼狈。
水溶握了握手,有些说不清的情绪在心中曼延,有几分怒气,又有几分无奈。水溶轻叹一声,深深地看了黛玉一眼,起身下床,褪下衣服,看了眼左肩上的创口,暗暗吸了一口气。这小妮子,力气还挺大的,也真舍得下手。
黛玉系好衣服,把脸埋在膝头,双手抱着膝盖,蜷缩成婴儿的样子,单薄的身子仿佛风中的枯叶,柔弱无依,惹人怜惜。
听到开门的声音,黛玉轻轻挑开帘子,见屋内没人。想了想,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从衣橱中找来衣服穿好,坐在桌前,静静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王爷,有事吩咐?”无踪看着出现在院子门口的水溶,奇怪地问道。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王爷不在新房中陪着新娘子,跑这里来做什么?
“金疮药拿来。”
王爷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还是说禁欲太久?这新婚第一天,大喜的日子,就让新娘挂了彩。刚要打趣两句,就发现水溶仅着中衣,肩上还有一片刺目的血渍。
“王爷,你受伤了?”无踪惊呼一声,这林姑娘看着柔柔弱弱,风吹就要倒的样子,没想到杀伤力这么强,王爷这都是第二次受伤了吧?
“闭嘴。”水溶伸出手,瞪了一眼无踪。
无踪摸出身上的金疮药,递给水溶,试探地道:“可要帮王爷处理伤口?”
水溶没搭理他,见是皇上新赐的上等上药,扔了回去,“把平时用的给我。”
等水溶拿着药回了新房,无踪看着手上的药瓶,还有些发懵,王爷该不会是伤到脑子了吧,这放着上等品不用,非要用次品。
锦绣透过窗户,看着不远处的两人,看向水溶的目光,含着绵绵情义,有些痴缠。听得无踪的声音,她整颗心都提起来了,对着新进门的侧王妃也有些不满。
黛玉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有些心绪不宁。水溶会不会杀了她?她不惧生死,只是遗憾完成不了父亲的遗愿,纵是死了,也无颜见父亲。
水溶看着穿戴整齐的黛玉,转身关好房门,抬手褪去了身上的中衣。
黛玉听到响动,回过头来,恰好看到水溶赤着上身,忙红着脸收回了视线。
水溶见他害羞,勾了勾唇角,知道害羞,就是不排斥他。一辈子那么长,他有的是时间让两人慢慢熟悉,只是害怕如宝玉所说,两人情投意合,那他这个半路而来的程咬金,又将如何安放那颗被吹动的心?
抬腿走到黛玉对面坐下,将手中的药瓶“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屋内只有喜烛在尽情燃烧,已是深夜,有些昏暗。水溶身形高大,遮住烛光,投下了大片的阴影。看着桌上的药瓶,黛玉不解地抬起头来。
“怎么,伤了本王,还不给本王上药?”水溶靠在椅背上,微微勾着嘴角,好整以暇地看着黛玉。
“好。”黛玉一边点头,一边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水溶见黛玉点头答应,倒有些回不过神来,见黛玉起身往门口走去,忙将人拉了回来,笑话,要是让奴才知道自己洞房花烛夜受了伤,这脸可丢大发了。
黛玉本就有些惴惴不安,被水溶突然一拽,重心不稳,当下往水溶怀中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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