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唔——”
“砰——”
同样的声音组合再次的响起,站在柏晓舒另一边的秦狩完全没有半点防备的被柏晓舒扑着往地上倒去,之前的狗血在大厅被迫再次上演。唇与唇相贴,齿与齿相撞,后脑勺被狠狠的撞到,惨烈的让柏晓舒眼泪直冒。
头昏昏的坐起来,柏晓舒捂住被撞的红肿的唇泪眼汪汪,第二次了,一天之内第二次被撞了,牙齿疼的像要掉落似得,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秦狩,尽管知道不应该,但柏晓舒还是无耻的庆幸了:幸好这次比较惨的不是他。
作为罪魁祸首的姚符泽对眼前的情况表示十分的茫然,阿咧,出什么事情了?他只是轻轻一推啊,怎么会出现这么惨烈的连锁反应?什么时候他的臂力这么强大了,明明刚刚还被姓胥的轻易就抓住了啊。
胥璟宗也对这个狗血的巧合非常的呆愣无语,为什么他觉得,自从这只小白鼠出现后,老板的生活就热闹了许多呢?明明之前老板身边都没什么意外的,可是小白鼠才出现多久啊,老板就状况百出了,这不得不说,小白鼠的功力深厚啊。
“秦先生,你没事吧?”眼看两位完好人士只是木愣愣的站在那里谁也不知道过来扶一把躺在地上的秦狩,柏晓舒只能亲力亲为了,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吃力的搀住秦狩的肩膀处想要把他扶起。
“啊……我没事。”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秦狩后脑的那一下没有柏晓舒当初的激烈,只是一开始有些被撞懵了而已,在柏晓舒的询问下很快就清醒了过来,顺着柏晓舒搀扶的力道坐起来,秦狩不由得感慨一□边这只柏晓舒身上出现意外的概率之高,只是奇异的,被数次连累的秦狩心中却没有丝毫的不快。
“脑袋没撞破吧?我帮你看看。”有过切身之痛的柏晓舒非常清楚后脑的脆弱程度,毕竟当时他就这样一下子就撞晕了。来到秦狩的背后,柏晓舒蹲着,手指小心的拨开秦狩的发丝细细的检查着,时不时的轻轻按一下。
“这里疼吗?”问的很轻靠的很近,柏晓舒没有发觉,此刻他和秦狩两人的姿势有多么的亲密。
“不疼。”温热的气息拂过耳朵,带起了莫名的热度,后脑上,手指按压的力道很轻,看得出主人的小心翼翼,指腹压着发根轻揉,让秦狩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心情异常平静,秦狩的嘴角露出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淡淡笑容,那种笑容,就像是坐在窗户边享受着冬日暖意时的舒适和享受,带着满足的安宁。
18、所谓魏晓功 ...
姚符泽和胥璟宗再次的呆愣了,被吓的。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无法把秦狩和安宁这个词相互关联在一起,明明就是只食人的野兽,此刻坐在地上微微的笑着,温顺的如同驯养好的家禽,这样的差异实在是太考验他们的心脏了,也许,小老鼠和老板之间,驯养和被驯养,还存在着很大的可能性啊。
正在两人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各自接收到秦狩的一枚冰冷眼刀,里面赤·裸裸的威胁让两人看的清晰,两人撇开了紧盯着的目光,果然,就算是野兽变家禽那也只有特定的人之前才有的奇迹,至于他们这样的普通人,还是想都不用想了。
秦狩望着胥璟宗和姚符泽两人撇开的视线,唇角的冷笑一闪而过,姚符泽那家伙惹了货不说,竟然还在一边冷眼旁观也不知道为自己惹的祸善后,至于胥璟宗,在老板有难时也不知道关心一下,反而兴致勃勃的在一边看戏,两人都给他等着!
突然间对房内摆饰感兴趣的姚符泽和胥璟宗突觉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往上蹿,汗毛噌噌噌的起立。紧了紧衣服,两人难得的心有灵犀:也许,他该请个假去国外旅游的半年再说?
不过不管怎样,反正现在他们是不想再忍受来自老板的冷光了,等柏晓舒扶着秦狩从地上站起,胥璟宗和姚符泽当机立断立刻告辞,他们总有一种感觉,老板之所以对他们这么有意见,或许不单单是他们的问题,更可能是他们擅自打扰了老板和那只小老鼠的独处,所以,他们还是赶紧知趣的离开吧。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等两人离开后,秦狩转头就看见呆愣愣的看着门口的柏晓舒,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
“啊,没什么。”柏晓舒回神,对着秦狩摇了摇头,收敛下了脸上明显的疑惑,他总觉得,姚符泽和胥璟宗两人看他的目光怪怪的,怪的让他发毛,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又不像是敌意和排斥,有点像是期待,对,就是期待,在有趣的电影开场前的期待。
柏晓舒眼中闪过的恍然被一直看着他的秦狩轻易的捕捉到了,知道柏晓舒刚刚的疑惑得到了解决,只是还是想不出柏晓舒究竟在不解什么,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他很想要了解柏晓舒的所有想法,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想要了解柏晓舒的所有想法?
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柏晓舒甩去了心中出现的新疑惑开口提醒着好似在想什么的秦狩,“秦先生,很晚了,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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