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语松开手,嘀咕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怕疼,我没有很用力啊。”
“妈的,我才怀疑你是不是男的呢,这地方就是这么敏感怕疼你不知道?”
秦正语笑了,“好吧,我跟你道个歉……再给你吹一下,赔个罪。”他趴下身去,用嘴给对方的性器吹气,张胜浩扶住了他的后脑勺,“还真吹啊,再吹它就又变大了。”秦正语咬了一下嘴唇,“变大了我再给你舔舔呗。”
“你这么喜欢吃男人的jī_bā?”张胜浩乐得直笑。
秦正语抬眼看了他一下,“也不是特别喜欢吧……”他说着,用嘴唇含住了对方的性器,缓缓地吞下去,然后又吐出来,“但也不讨厌就是了。”
张胜浩先前已经泄了一次,现在就有些疲软,任由秦正语怎么舔吸,那玩意儿也是有些蔫蔫的,秦正语也就松了口作罢。张胜浩支起上身靠在床边,颇有些不好意思,“……硬不起来了。”秦正语轻笑一声,又弹了一下他的那玩意儿,“没用的东西。”
张胜浩不服,压着他就闹将起来,两个大小伙子滚到了床下去,秦正语翻坐到了他的身上,仰着头看他,“就你这杆枪,射了一次就硬不起来,还想着肏我?你也太自信了。”
张胜浩一边伸手摸他的胸膛,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我也不是一定要做1,爽了就行,谁让你技术太差,又不懂搞点前戏,整得我痛死了。”
秦正语这次倒是真被他损到了自尊,也就起身不再理他了。张胜浩看着他穿裤子,就连忙爬起身问:“喂,你要走了?”
“嗯。”
“好不容易有闲钱开个房,你也不多躺一会儿,赶着回寝室?”
秦正语站在原地想了想,终于又和衣在床上躺了下来。张胜浩又爬了上去,两人躺在一起肩并肩聊了会儿闲话,秦正语觉得困,然后就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等醒来一看,日头早已西沉,竟是夜幕时分了,而张胜浩也不见了人影,连着随身的东西都不见了。他在这空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就独自一人把房退了,然后走出了这小旅馆。没成想,走到半路,突然见着张胜浩手里提着东西回来了,他一愣,张胜浩就走到了跟前,看着他问:“你怎么出来了?”
“……我以为你走了,所以把房退了,想回学校。”
“靠,你个傻逼,我是出去买东西回来吃,你怎么也不打个电话问问。”
秦正语哭笑不得,也有点尴尬,他说:“我还以为你自己先走了,也没跟我打个招呼。”
“我要走了怎么会不跟你打招呼呢?”张胜浩提着东西带着他往旁边的小路上走去,“你这小孩自己孤僻就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啊,我这点礼貌还是懂的吧……对了,待会儿我还得把房钱给你。”
“嗯,好。”
张胜浩跟他在一条长椅上坐下来,然后把袋子里的食物都给倒腾出来,他把一碗滚烫的汤粉端给秦正语,嘴里念叨着:“啊,太惨了,只能坐在外边儿吃,待会又下起雨来就更惨了,和着雨水一起吃。”
秦正语又接过了他的一双筷子,然后说:“我刚才看你不见了,东西也都带走了,所以才以为你先走掉了的。”
张胜浩哦了一声,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就又说:“啊,我那把伞还没拿呢。”
秦正语说:“你要回去拿伞吗?我陪你吧。”
张胜浩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贵的东西,快吃吧,等下就凉了。”
刚经历过雨水冲刷的空气很干净,几盏路灯在一旁寂寂地站立,白光在顶上亮着,也在地面上的水潭里摇着。张胜浩和他坐在路边安静地吃东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张胜浩说他明年就毕业了,学历又不光彩,也不知道去哪里谋生好,都怪自己高中时候光想着男人,没心思念书。秦正语说走一步是一步吧,天无绝人之路。张胜浩笑笑,说那也是,先不想了,就算到最后没了出路,他爸妈也不会不管他的。秦正语听他在那念叨着,脸上有种年少的不知轻重的哀愁,就觉得这人也许真的就是一个爹疼妈爱的环境下养出来的孩子,是那种就算心烦至极,也不会选择拿自己来出气的人。秦正语心想,这跟他自己可差得远了。
27.
秦正思是暮秋时节里出生的,比起秦正语出生时候的盛夏,他从娘胎里钻出来的时候,外头的境况就已经很冷清萧索了。他不是很在意自己的生日,初时自己都不大记得,秦家奶奶还在他们家的时候,尚且能每年张罗一下,奶奶回乡下了以后,他就几乎没有再给自己搞过什么名堂了。
今年他二十三岁,全职工作的第二个年头,虽然忙碌疲累了些,但大概都还算得上顺利,因为能力出色加上踏实肯干,老板承诺他明年升职加薪的机会,他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在事业方面他算得上不错,但在感情方面他就颇有些绊手绊脚。
先前说到林彩这个女孩和他还在朦胧暧昧的阶段,磨了好几个月,终于等到了人家跟他开口,这女孩性子腼腆,也没跟他当面说,就在短讯里非常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秦正思本来想着就这么答应下来,但突然就这么想起了秦正语,他就有些心烦意乱。
如果他真的答应了林彩,绝对瞒不住秦正语,要是给秦正语知道了,他这个任性的弟弟一定是要闹得要死不活的,他先前还不信秦正语真的能对他有那种想法,但自那日起,他见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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