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出征也要先稳军心啊,现在军心一直向着你,你也给安慰安慰啊。外患当然指的是田间病虫害了。叶军师,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若是现在有所表示,我的干劲上来了,草木灰半日就可全部做好哦。”
“死崽子。”叶栩小声嘟哝。
“啥?”蔡恬绕到叶栩前面,低头将耳朵凑到他嘴边:“你刚才说啥?”
“我说你是个死——崽——子——”叶栩从来没用这么大声音吼过,顿时觉得酣畅淋漓,说不出的轻松舒服。
“啊……”蔡恬大叫一声捂住耳朵,表情痛苦:“我聋了对你没好处,聋哑是连在一起的,我若是哑了,你就再也听不到蔡氏情话了……喂……啊啊……嘿……完了,我真聋了。”蔡恬捂住耳朵再放开,再捂住再放开,还不断自说自话。
“真聋了吗?”叶栩狐疑地看着蔡恬,这崽子鬼心思多着。“蔡恬死崽子。”
蔡恬没反应。
“蔡恬猪。”
蔡恬没反应。
“蔡恬,你爹在你后面。”
蔡恬摇头皱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真听不见了?不会吧,你耳朵怎么这么脆弱?”叶栩揪起蔡恬的耳朵,小声喊他:“蔡恬。”
蔡恬摇头,听不见。
“蔡恬,我喜欢你。”
“真的吗?”蔡恬激动的抱住叶栩,“我耳朵对喜欢二字最敏感了,叶栩,你说你喜欢我,我听见了。”
“你。。。我。。。”叶栩是个白痴,又被蔡恬耍了。
蔡恬撅起嘴要去亲叶栩,被叶栩左躲右闪地拒绝了,当蔡恬正要用蛮力征服叶栩的时候,他听到叶栩大叫:“别动,我看到了一件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
☆、识香
“什么?”蔡恬一愣,叶栩趁机逃出他的桎梏。
“叶栩,你怎么也变狡猾了。”蔡恬哀怨地看着叶栩。
“什么狡猾这么难听,我是真的看到宝了。”
叶栩刚到这里就闻到了一阵清淡柔嫩的香气,时才薄云蔽月,四下看不清楚,现在云散月朗,叶栩发现过膝的草丛中有几株绿色乔木的叶子异常光亮,在月色的映照下闪动着莹莹光点。叶栩凑近仔细观察,此乔木枝干两端狭尖,全缘,顶部生花,结有黄色半透明圆珠果实。叶栩摘下一粒用指头碾碎,嗅了嗅,果不出所料,清新的香气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叶栩,你在干嘛?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宝贝?”蔡恬在一边不悦地嚷嚷,什么宝贝比两人培养感情更重要。
叶栩站起来,将手指伸到蔡恬的鼻下:“你闻闻,香不香?”
蔡恬嗅了嗅,点头:“香,闻起来清洌幽芬,不闷头。”蔡恬抓住叶栩的手往怀里一带,将头埋在他肩窝,深吸了一下:“但再香也比不过你身上的味道,你身体散发出的独特气息是任何花香比不上的,你大度宽容有学识内在很强大,像傲立雪中的寒梅,我听过一句话,梅花香之苦寒来。我觉得用这句话用来形容你颇为贴切。虽然现在你的香气还很淡,但我知道过不了多时,你便会芬芳迷人,到时候我就该烦恼要怎样将你藏起来,不让别人抢走。”
蔡恬一席话说得叶栩面红耳赤,什么寒梅,芬芳的,说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他不是只认得
“之乎者也”么,怎么说起情话倒是一套套的,叶栩眼皮直跳,每天都被这样大胆告白自己迟早会投降的吧。
“少贫嘴,我一个男人什么香不香的。”叶栩横了蔡恬一眼,指着乔木说:“这株植物叫‘降真香’在我们那里这种香木已渐渐绝迹了,近年来只在海里发现过,这样的稀有植物要是出现在我们那里真算宝物了。”
蔡恬听叶栩说的这般珍奇,也忍不住认真端详起来:“看它果实的样子真像桂花,但现在又不是桂花开花的时节,不过山中这样的花草太多,我看不出它有何特别的?”
“凡事不可只看外表,这树还有别名不知你听过没有。”
蔡恬歪头问:“什么别名?”
“紫藤香、花梨母。”
“紫藤……紫藤香……这名字倒有些印象,也许听我爹说过,但记忆不是很深。”
“你不记得也很正常,你天天只会干农活,哪有这份闲情逸致来弄香。”
“叶栩,你别小瞧我,我手虽粗但也能做细活。”蔡恬不满叶栩小瞧自己,伸出手晃了晃。
“我爹每次熏蒸衣物被单都是叫我添香加料的。”
“你?呵呵……”叶栩笑着看了看蔡恬:“你爹熏香的习惯应该是从小耳濡目染,在书生文人心中,视焚香为雅事,把爱香当做美名,但其中多为附庸风雅。我这样说并非贬低你爹,也许在你们这个地方香文化还未发展起来,若是真正懂香的人,定不会让不识香的人来添香加料的,你爹他对香道认识尚算浅薄,只知其味,不谙其道。”
“这样说来,你好像很懂?”蔡恬对叶栩的话有些不赞同。
叶栩扯了一片降真香的叶子递给蔡恬:“我已说了并非贬低你爹,香料文化博大精深,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因为我家乡比你们这里繁荣,学识交流也更广阔,我知道的自然比你爹多一点。这植物不仅可做香料,果、叶、根、均可入药,有理气、行淤、止咳、定痛之功效,能做香料的植物基本都可入药治疾病,这点我今天告诉你你可要记住了。我们摘些降真香回去,有空去集镇找那位王大夫瞧瞧,看是否真如我所说能入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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