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故发生的地点隐蔽,当事人没泄露消息,警察这一次保密做得够好。除去和朱瑾亲近的茯苓等人和办案的人员,没人知道网上最期待的婚礼新娘在婚前前一天倒了血霉,再次被牵涉案件中。
朱瑾和石上柏等人对警局的保密工作还算满意。
因为案件简单,下午案件就移交到了检察院,检察院反应速度一如既往,很快就进入提审程序。
朱瑾又重复了一遍在警局说过的话。
石上柏和朱瑾离开检察院时,好巧不巧的在一楼大厅碰到的被询问的叶半夏,叶半夏看到他们瞬间脸色变了一下,石上柏反应则更迅速,出乎朱瑾的预料又在预料之中。
他快步上前对着叶半夏就是一拳。
石上柏最终做了他知道事情经过后最想做的一件事,如果换做陌生人,石上柏不会如此,可这人是叶半夏,是朱瑾放在心上的朋友。
在朋友背后插刀的人,最惹人厌恶。
石上柏用了他能使出的最大力气,一拳过去,叶半夏已被狼狈打倒在地,朱瑾被惊了一下,目光放在活动着手指的石上柏身上,不知为何,嘴角不受控制的翘了一下。
保安惊呼着赶来,扶起了叶半夏,戒备看着石上柏,石上柏却后退了一步,没有再出手。
叶半夏嘴角破了,一言不发站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朱瑾和石上柏,面无表情,目光淡漠。原来温暖的样子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只留下冷硬,于朱瑾,陌生不已。
朱瑾看着叶半夏的表情。原本到了嘴边想问的话终究没问出来,因为她知道眼前陌生的叶半夏不会给她答案,和叶半夏当面问清楚。不过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朱瑾没开口,叶半夏看了他们一眼。低头擦了擦嘴角一言不发绕过他们往里走去,保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石上柏和朱瑾,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当事人都没计较,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走吧。”石上柏搂住朱瑾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又往外走。
“有一点点解气吗?”走了两步,石上柏问朱瑾。打人的那只手又动了动。
“生气的是你吧?手疼了吧?”朱瑾低头去看他的手。
“我是很生气,那一拳解气了一点点,还是不够,不过不够也没办法。”石上柏顿了顿才说道,“…是挺疼的,不过值了。”本该耍帅说不疼的,不过真心挺疼,想到叶半夏会更疼也就觉得值了。
“倒是第一次见你打人。”朱瑾想了想,“要是刚才叶半夏还手,你挂了彩。明天婚礼上可就难看了。”打架来的青紫伤口就算用最好的药,一晚也没法全消,总会留下痕迹。
石上柏一僵。他刚才根本没想这个问题!
他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问题,幸亏叶半夏没还手,不然他就丢脸丢到外星去了。
“就算丢脸也是一起丢脸,明天你是新娘。”上了飞车,石上柏突然回了一句,接了朱瑾之前的话,看朱瑾看过来他挑了挑眉,“宾客所有猜测都离不开你,想象力丰富的不知会想象出多少离谱剧情。‘怒发冲冠为红颜’这种的肯定只是最基础的。”
朱瑾对此无话可说。
回到家,接到消息后快速完成手里的工作翘班的茯苓也杀到了朱家。行动派的她开始毫不客气开始查叶半夏撒谎的原因。
他们认识叶半夏都有十年了,谁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如此。不清楚就要查,在警察系统混了几年,破案或者谁调查经验越来越丰富的茯苓活动了一下手指,开始行动。
历经残酷的‘竞争上岗’竞争到最后才成为朱瑾的伴娘,明天婚礼开始前一定要解决问题。
石上柏动用自己手里的力量,配合专家竹叶心行动,朱瑾这么多年下来的人脉也不是闹着玩的,虽然考虑到保密性,可也有不少可以动用。
表明上看,他们和平时一样在家准备婚礼,实际上却全然不是。
不管是警局还是检察院,效率一直好,下午五点前,朱瑾收到了法院传票,通知朱瑾法院审判在第二天上午八点开始。
“明天上午结束也好,下午还有婚礼。”看了传票,石上柏眼里煞气重重,嘴里淡淡说道。
晚十点,简单的案件终于有了新的线索,所有人精神一振,竹叶心看着传过来的资料,呼出一口气,“我讨厌简单的案件不是没有理由的。”比起复杂的案件,越简单的案件反而越棘手。
一群人,忙到半夜才歇。
第二天,一个个眼底带青爬起来出席法庭。朱瑾婚礼当天开庭审理,霉头触得太大,经手案件的人不能违反案件处理程序也不能延时,能做的就是绝对的案件保密。
直至开庭,也没将消息泄露出去。
在水蓝星人醒来后习惯性浏览新闻,看到眼入眼帘的第一新闻“朱瑾医生和石上柏先生今日完婚”送祝福时,在他们想象中该为婚礼忙碌的新郎新娘在法庭。
朱瑾是被告人,等着她的也许就是几年的刑期。
开庭程序,朱瑾经历了几遭,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重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事情,提交少得可怜的物证,所有的一切都波澜不惊,直到叶半夏上庭作证。
朱瑾听到了叶半夏嘴里的事情经过,没有了挟持,却天衣无缝,朱瑾看着平静叙述作证的叶半夏,认真听完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
竹叶心听得更认真,直到申请询问证人阶段时才开口。
“证人,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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