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刘老板也。”温千冷接在手里:“连尺寸都挑的正好,刘一桐,你是中情局的吧!”
“你以前的包装盒丢得到处都是,还需要我特意去调查么?”刘一桐把煎饺下锅,兹地一声响油,厨房的玻璃门上蒙上了一层喷香的雾气。
“你这管家从哪找的?”玉琪倚在楼梯口,端着刘一桐凉在餐桌上的柠檬水。“我家那个保姆上了年纪,做事越来越不经脑子。我正想找个给力点到——”
“对不起,这是我专属的。”温千冷看了她一眼,坐回餐桌上,摆出跟门口的哈利一样的姿势等着饭。“诶?那个谁…。你现在就要走么?”他一转头看见玉琪已经穿好了外套,将优雅的波浪卷发披散而下。
“好像某人也没有给我准备早饭呢。”玉琪酸溜溜得盯着刘一桐端上来的三份煎饺,分别淋上了柠檬虾酱和蛋黄沙司,另一份上没有作料。
“你不用酱料?”温千冷看着刘一桐。
“我还是喜欢中式的吃法。”刘一桐从调味栏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醋嘛!”玉琪会意一笑:“我就不打扰你们的甜蜜早餐了,走了!”
“等下我送你吧。你叫玉什么来着?”彼此心照不宣的yī_yè_qíng就此终止,但温千冷的绅士风度还是不愿丢的。
“有人来接我的,”玉琪嫣然一笑,随手丢给温千冷一张名片:“跟我上了床还记不住我名字的,你倒是头一个呢。”
玉琪递上的名片是檀木制的,手指尖的余香在暧昧下缭绕。待温千冷看清楚她究竟是谁的时候,妩媚的倩影早已消失在玄关。门外红色的跑车上下来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保镖般的气度严肃非常。车身从落地窗边一闪而过,温千冷手里的名片也随之掉落地毯之上。
“她是玉琪。”温千冷怔怔得看着刘一桐说。
“她是什么琪又怎样?”刘一桐端起盘子往外走:“你骑都骑过了…”
“她是铭誉集团第一大股东玉嘉禾的女儿,旗下最大娱乐文化公司,皇翼传媒的ceo。也是——也是汪总最大的对手,号称猎头女王…已经被无数大大小小的文娱公司拉入黑名单了。栽在她手里的各类男星不计其数——”温千冷瘫坐在沙发上:“昨天的事汪总还没找我算账呢…如果给他知道我跟玉琪上了床…”
“冷哥…这事谁也不知道,我们不说就可以了。”端木稀不忍心看温千冷发愁,“或者…你要是那么讨厌昨天那个人,就干脆离开这里好了。”
“小稀说的也没错,她留名片给你,摆明了对你有兴趣——”刘一桐道:“艺星也好,皇翼也罢,卖身还是卖艺在哪里不都一样?”
“我是无所谓,主要是怕林姐吃不消。”温千冷刚点一支烟就被刘一桐探出身来一把扯过来掐灭了:“沙发上不能吸烟。”
温千冷也不执拗,双手枕着头靠在沙发上:“当初我进艺星是林姐打得包票,三年之内不可跳槽。我要是走了赔钱事小,但平心而论艺星在我身上的投资尚且远远大于我目前的创收…我怕汪总不会善罢甘休。”
“冷哥…你有整过容么?”端木稀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凑近温千冷的脸。
“哦?你能看出来?”
“左面眼袋下面有一点点不自然。”端木稀伸出手刚要去指,又赶紧犹豫着放了下去。
“那是个疤痕,以前弄伤的做过轻微整形处理。看不出来嘛你小子眼睛还挺尖的。”温千冷把脸凑过去,“你还能看出来哪里动过刀子?”
“其…其实是因为冷哥的脸十分精致…一点小瑕疵都会很明显。我看…我看其他地方应该都没有动过…”端木稀凝视着温千冷越靠越近的脸,不由得紧张起来。
“十二岁,包皮环切手术。”刘一桐的声音随着哗哗的洗碗声传进来。
端木稀羞赧至极,恨不能钻到地板缝里。
“刘一桐你过分了哦。”温千冷白了他一眼:“人家小稀还是处男呢——”
“难道你切包皮的时候已经不是处男?”刘一桐将厨房收拾好,总算坐定休息一会。
“我…你们能不能…不要讲这个话题了。”端木稀吞吞吐吐得说。
“好了不讲了,刘一桐你每次都开这么重口的腔,会教坏纯情小朋友的。”温千冷起身去冰箱里取啤酒:“喂,小稀,我下午给我那个警察朋友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你身份的线索。出来这么久,你爸妈都该着急了吧。”
“小稀,跟我去店里吧。”刘一桐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差不多收拾一下店面下午该营业了。
“诶?你要带他去那?”温千冷急道。
刘一桐白了他一眼,微笑着说:“我有个朋友开了家公关公司,叫我留心找一些无依无靠长相甜美的男孩给他送去。卖身不卖艺的我抽三成半,卖艺不卖身的我抽两成。”
“刘一桐!你给我正经点!”温千冷啪嚓一声拉开啤酒罐,雪白的泡沫淋淋洒洒得溅上了刘一桐刚刚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地砖上。
“呃…抱歉…”温千冷舔舔嘴唇,然后把啤酒罐往台子上一丢,双手捂住耳朵——
“温千冷我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
只有在这种时候,温千冷才能难得见到对方那隐藏在温文尔雅下内心恐怖的野兽。有洁癖的人的确是伤不起啊。
望着刘一桐机械般蹲在地上开始了新一轮打扫的身影,端木稀惊悚不已得看着温千冷:“冷哥…刘先生早上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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