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他七岁,他都没感到情况不对。卫悠阳仍然依附著他父亲的大腿生存,父亲在人前倒也不会亲密的太过分,两人人後干的事,也没人能窥探。他认为,他们只是比普通的父子要更亲密罢了。可惜,事实的冲击来的太快,在他八岁诞辰那日,宴会散去,他仍旧被父亲抱在手上,回了他们共寝自己的寝殿。八岁的男孩子,身体上,已经开始会对外来触碰有回应了,卫悠阳为此感到忐忑不安,过去父亲摆弄他的身体,他会觉得舒适自然,如今父亲抚摸他的rǔ_tóu,捏弄他的臀瓣,他依然很喜欢,只是这样的行为已经令他身体的一丝隐秘的痛苦产生了。作家的话:如果喜欢,请投我一票,谢谢。今天设置了二十四更,好像是一小时一更。各位,六一愉快。
3(已完结~~~放心看~~~)
(3)
那天夜里,父亲没有明确提出要求,他便和往常相同,非常细致地碰触著父亲的身体。父亲喝了不少酒,把他搂在身前便沈沈睡去了。卫悠阳开始懂事了,只是他很害怕去深究他们两人间的行为,他在床上赤裸著身体,侧躺著,父亲在他身後拥抱著他,臂弯横在了他的腰上,手掌伸入了他的两腿之间,睡梦中也不时捏弄著他的性器。夜深人静,昏黄的微光之下,他忍著内心的怪异感,留恋著父亲的体温,无法入睡,直至他的母後无声出现在了寝殿的屏风前,幽灵般苍白著面色。在往後的几年光阴里,他母亲震惊的表情总是午夜惊醒了他,她那捂紧嘴唇,强忍著尖叫的模样,深深地扎进了他的眼底,他迷茫不已,而後,在迷雾中他有所顿悟。
卫悠阳便是在这一刻,无可避免的知道了真相。他和父亲的行为,是不对的。父子之间,不能同寝同食,不能共枕而眠,更不能如他们这般形态,相吻相拥,甚至没有任何阻隔地肢体交缠。他的母後是几时离开的,他浑然不觉,那一夜他整宿不眠。第二日,他去见母亲时,她并未提起所见到的事,他沈默地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那时候他竟然并不害怕她。他的母亲什麽也没说,可是他知道,有些事情要改变了。
他刚八岁的第二天夜晚,他和父亲在寝殿中准备就寝,而便是这时,服侍皇後的宫女跑来了,带著皇後的口信,请皇帝移驾凤仪宫。卫悠阳很难厘清,在父亲不好推却地离开了他,真的去了母亲的宫殿夜宿的那一刻,他内心奔涌的乱流是什麽情绪。从他出生开始,他的父亲,从未让他一个人睡在这麽大的宫殿内,这麽大的一张龙床,竟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儿。他拼命压制,压制住了要失控的愤怒,待到平静下来,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才开始怕得直发抖。他一点都不敢去回想,甚至希望扼断了自己的喉咙,刚刚想象著父母相拥而眠的画面,他是有多麽的憎恨这天下的万物,恨父亲,恨母亲。
卫悠阳终於还是去居住在了他自己的宫殿,他努力让自己适应,忘记父亲抚摸他的热度,忘记他抚摸著父亲胸膛,轻揉父亲的rǔ_jiān,父亲满足的微笑。他的母亲一改过去的常在自己宫殿的习惯,挤进了他和父亲之间,白日里陪著他一起习字,夜晚便软硬兼施地让父亲留宿她的寝殿。他每每看见,眼睛都很疼,但是他不避开,他知道必须让自己承受这样的痛楚,才能保持住清醒。幸运的是,少了父亲的碰触,他的根茎之前那种不干净的骚动便沈睡了。
後来,有一天,他犹豫了再三,终於还是在清晨去了母亲的宫殿,想向她请安。结果意外的是,他才走到了凤仪宫,竟发现下人们都被遣开了,再近几步,便听见屋内的争吵之声传来。他微觉古怪,沿著声音的痕迹,放轻脚步走了过去,临近就赶紧蹲低了身子,停在了一间房门口。两扇门扉轻掩著,他躲在屋廊下的阴暗处,小心地从门缝里向内窥探,依稀见到两道人影在圆桌前,正在激烈地对峙著什麽。他相当的意外,在他记忆之中,他的生身父母从来就不会有争吵,何况他的父亲是皇帝,就算只有母亲一个皇後,她也不能对他使脾气。卫悠阳委实不解,他竖耳细听,他的父亲很大声地说:“梓童,你莫不是疯了?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麽?”
他的母亲笑了一声,却令人听不到一分的笑意,她叹息,慢慢地说:“陛下,太子已经长大了,他八岁的年纪,已不同三岁小儿,请陛下不要再和他过度亲密了。”最後一句话落下,卫悠阳的手心都出汗了,他错愕地瞪著眼儿,不明白是什麽事促使她向父亲说这话的。她刚发现那会儿,掩住了不说,留待到现在才说,这中间必定有缘故。他略微再靠近些许,以便他听的更为分明。屋中的两个人正围住圆桌坐著,父亲的身影背对著他,伸手拿起了水壶,给他自己倒了一杯水,以沈著的语调说:“梓童,朕实在不懂,朕亲近阳儿有什麽错?他是朕的儿子,朕绝无仅有的一个儿子,他是朕的骨,是朕的脉,朕亲吻他身上的任何一处地方,都等於是在亲吻朕自己的一只手。”
父亲的言语,一字一句,强而有力,声调也不高扬,可充盈著不容反驳的力量。卫悠阳的眼眶顷刻便红了,想哭,只是分不清为哪个理由。为他的父亲坚决不疏离他,感动了,想哭,抑或是为他父亲只看待他如儿子,失落了,也想哭。母亲的叹息更为悠长了,她顿了片时,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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