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刷的一声烧到了耳根,起身含糊不清道:“我有点冷,得回去睡觉了。”
“嗯。”他拉住准备蛙跳的我:“危险。”
话音刚落便伸手揽住我的腰,还未见其有任何举动,眼前一闪,我们已经由假山上到了地面。
我崇拜的拉住他衣襟道:“半仙儿,改天教我一些法术吧……我很聪明的……”
他放开手轻笑:“你不用辛苦学这些,方才不是讲过,我的便是你的么。”
……他居然当真了,我眨眨眼睛,对半仙儿信守承诺的壮举更增几分好感:“嗯嗯,你的是我的,我的就是我们的。”
“明天有时间么?”他突然问道。
我掰着手指数数点头:“过年呢,衙门都放假了。”
他伸手袖子里取出个毛葺葺的东西,套到我脖子上:“那今晚便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哦。”我傻傻的点头,脸颊一凉,却是他又吻了上来。
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人走到了后院门口,回头莞尔笑道:“其实,我认识你好久了。”
半仙儿他刚才说了什么?认识我好久了?不会吧……也就半年前在醉仙楼见过一面而已,那时他眼睛长在脑门上瞥我一眼都嫌奢侈,可看他此刻对我的态度,又完全没有生疏的感觉。哎呀,头疼……不想了。
待他走了好久后,我才蓦然想起假山石里的那只兔子来,心有不甘的再爬上去,却见方才坐过的石头上隐隐泛着几个荧光字体:吃素有益身心,快些回去睡吧。
我一边腹讥一边手脚并脚毁了字迹,该死的东方磊,如何知道会再上来的!
一轮蓝月悬在天上,幽幽撒落满地清辉,我悠哉悠哉的转回书房。
半路叫住一个神色慌张的小丫头问道:“有没有看到狗腿?”
小丫头点头:“刚请了大夫来,说大总管食物中毒了。”
“中毒??”我瞪大眼睛:“人没事儿吧?“
丫头摆手道:“没事儿没事儿,大夫说他将螃蟹和南瓜混吃了,已经抓了药,说明天就会好。”
吃螃蟹中毒的?我皱眉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一个时辰前吧,我看着他提了两只螃蟹直接从这儿进了厨房……”
“活该!”我咬牙切齿的踢开门:“这家伙总是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报应啊,报应啊,啊!!”
我咚的一声跳出门,指着房间椅子上多出来的人怒道:“谁准你进我房间的?也不点灯,想吓死人么?!”
"那岂不太便宜了你?“黑暗中那双狭长的眼睛闪烁着寒光。
这人一向看我不顺眼,时不时的找点刺挑点毛病,老子已经习惯了。
我撇撇嘴角走进去点了灯,看着他冰雕一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犹豫了会儿,最终忍不住试探问道:“您是为苏怜儿来的?”
他冷笑道:“包大人贵人多忘,单本宫和您的怨就足够让你死十次了。”
我这才想起白天大街上对他的‘大不敬’之语,不禁打了个冷战。
新生活才刚展露笑脸,我可不想就这么简单再给挂掉。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屈能伸方是真丈夫。
左右权衡半天,我最终陪笑伸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低眉顺眼道:“呸呸,我这张嘴就是平常贱惯了,尽讲些有品无心的话,您是谁啊,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犯不着自降身份和我这种人较真儿,是不是?您要看我不顺眼,我立马消失在您眼前,声儿都不带吱的,这次酒后失言,您就拿我的话当个屁给放了吧。”
他皱着眉头嫌恶道:“你以为装出这幅恶心的嘴脸,我就会放了你?”
草啊~日啊~
我磨牙僵笑:“那您要怎么着才能放了我?”
他这才露出邪恶的笑意:”做-梦~!”
那还来找我毛用啊?警告还是提醒?让老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厮心理也太bt了吧?我啪啪蹬掉靴子,灌口凉茶后趴回到床上去:“那我也没法子了,伸着脖子看您将来怎么折玩儿我吧。”
他看我这幅样子,好像颇为开心,踱到我跟前居高临下道:“燕北你可曾听过?”
当然听过,貌似距陵南千里,满地黄沙,穷的鸟不拉屎的一个苦寒穷地。不过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他见我一脸懵懂,笑意更深:“那地方刚好缺人治理,右丞相建议由考绩差的人前去任职。今年官员考绩恰好由本宫审批,很不幸,许知府为您打的是丁级。”
靠了啊,我一跃而起,愤怒指着他鼻子吼道:“我不去!!那鬼地方,总人数加起来用手指头都能数清,还需要治理个屁!听说那里还常有豹子盗贼出没,我要去了,还能活着回来么?什么右丞相建议,我看分明就是假公济私,以泄私愤!我不去!”
他扬扬眉:“包大人讲话要有证据,随便从陵南揪出一人来问,你所在任期间无半点政绩,县衙门时常空置,朝庭赋税交纳不利,还有……您行事作风方面也颇遭人垢病,放眼陵南历代官员,怕都没有人声名狼藉到如此境地。您这样的人不去燕北……让满朝百官情何以堪啊~。”
第39章 诡异约会
做人失败的现实被我丢到一边儿去,那些人情堪不堪管我屁事儿啊!无论如何却都不愿去那破地儿,一定得找人帮忙才行,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东方磊!他跟太子关系那么好,一定可以救我的!
心中喜悦还来不及冲上眉梢,却被冒牌货的一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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