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出现的那一瞬间,她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就好像,只要南宫烈出现,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她一向是主张自立自强的,可为何她竟会对南宫烈产生如此大的依赖性。
为什么每一次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南宫烈总能及时的赶到,他为何会知道她跟南宫殇在这里,想起南宫烈的不告而别还有跟夏云珊那亲亲我我的样子,夏秋雨便觉得一阵心噻。
南宫殇眼中的血色终是褪去,南宫烈收回内力接住了南宫殇那昏迷倒下的身子,将南宫殇扶到床上躺好,南宫烈那冰冷的眸子扫了一眼那满身血迹的男人之后,这才看向了夏秋雨。
夏秋雨嘴角那抹血迹在她那苍白的脸上竟是那般的刺眼,南宫烈板过夏秋雨的身子,再次发功想要替夏秋雨疗伤。
夏秋雨却是一把拽住了南宫烈的手腕,微微摇头道。
“我没事,不用管我,你已经耗损了太多内力了。”
南宫烈并未说话,他知道夏秋雨受的内伤并不轻,也不敢用力的将手抽回,索性单手运功缓缓的将内力输送给了夏秋雨。
夏秋雨知道,南宫烈那执拗的性子是什么都不会听的,索性也不再多说废话,松开南宫烈的手腕,看向了已然陷入昏睡的南宫殇。
此刻的南宫殇已经恢复了正常,白皙的脸庞不再苍白,看起来似乎只是睡着了,表情亦是没有一丝的痛苦。
夏秋雨不知道南宫殇为何会突然的如此失控,那样可怕的南宫殇,是她不曾见到过的,南宫烈似乎早就知道南宫殇会变如此狂躁,因为他在看到发狂的南宫殇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和震惊。
就好像,他早就习惯了这样可怕的南宫殇。
体内那排山倒海的痛楚似乎减轻了不少,南宫烈收回放在夏秋雨背上的手,看向夏秋雨道。
“感觉怎么样?”
看着南宫烈那充满了担忧的眸子,夏秋雨竟是一时有些迷茫,她不知道南宫烈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他看起来明明就是那么的在乎她,可为什么他做的事情,却又总是让她捉摸不透。
“好多了,我皮糙肉厚,不碍事,我以为我乔装的够完美了,没想到你还是知道我混出边境了,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流弊的。”
南宫烈直接无视掉夏秋雨那些稀奇古怪的名词,眉头微锁道。
“收到了父王的密函,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何不跟我说一下?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鲁莽,你以为你真的能接近那钟流吗?”
夏秋雨知道南宫烈说的这些话也都是为了她好,可她就是不喜欢南宫烈这种咄咄逼人的语气,无论她夏秋雨做什么决定,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与任何人无关,跟他南宫烈更是没有关系。
就算她会遇到危险,会因此死掉,她也没有要求他南宫烈来救她吧?可深知南宫烈是什么脾气,夏秋雨只能将矛头推回到南宫烈的身上,微叹口气,道。
“我很累啊,我不想听你唠唠叨叨的说教,无论你现在说什么,我已经出来了,已经被封为和平使者了,难道我还能抗旨再回去?再说了,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我上哪找你商量去,你倒是给我个机会找你商量啊。”
南宫烈闻言倒是一怔,夏秋雨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她做决定的时候她已经来到了边境,可想起那一天她跟南宫恋相处融洽的画面,南宫烈的脸再次阴沉了下来。
“我有去跟你道别,可你那会正忙着跟南宫恋谈情说爱,所以,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你不说你对那简亦辰是情有独钟吗,那么你跟南宫恋又是什么情况?”
南宫烈此话一出,夏秋雨下意识的想要去解释,她自己亦不知道她究竟是为了捍卫简亦辰在她心中的地位还是真的怕引起南宫烈的误会。
“你搞错了好不好,什么谈情说爱,我跟南宫恋,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他救过我,难道我还要跟你一样天天冷着一张脸对人吗,再说了,我看你抱着夏云珊的时候也挺温柔的嘛。”
南宫烈嘴角微扬,那笑容竟是看的夏秋雨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吃醋了?”
夏秋雨闻言瞬间美眸圆凳,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般笑道。
“哈?吃醋?吃你的醋啊。你想多了,跟你说正经的,小殇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烈看向南宫殇,眉头微锁道。
“每个月的十五,他都会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发狂一次,而每个月的十四他的智商会明显提高,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似乎都跟平常人看起来无异,所以每个月的十五,我跟南宫恋总要有一个人要替小殇控制他的魔性,否则,他就会毁掉他所能看到的所有事物,包括人。”
夏秋雨闻言秀眉深锁,她一直以为南宫殇只是智商退化了而已,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每个月都要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她能感受得到,虽然失去了理智,可南宫殇从来没有放弃去反抗他体内的那些魔力。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恢复正常吗?再说了他好好的练功怎么就能走火入魔了呢,难道你们都没有好好的去查探一番吗?”
南宫烈冰冷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无奈,这些年,他为了能让南宫殇恢复正常,没少下功夫,可就算他寻访了各路名医,依旧没有办法治好南宫殇,更让南宫烈郁闷的是,就像夏秋雨说的,他连南宫殇为何会走火入魔竟都是毫无头绪。
见南宫烈的眸子里划过了一丝自责和悲伤,夏秋雨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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