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琰回去自己家以后有点撑得慌,在大床上左翻滚右翻滚,就是睡不着。球哥被这不安分的铲屎官吵得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了涂琰一爪子。
涂琰一疼,终于老实了,可是……却更睡不着了。
在床上数了五分钟羊之后,涂琰挫败地掀了被子,去书房刷微博了。
没想到,一刷还真有惊喜。
消停了没两天,涂二少和他的车,连同坊间官配 cp 闻历,再一次铺天盖地地出现在了各大营销号上。
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与有荣焉。涂琰心里冷艳地呵呵了两声。
头条这种妖艳贱货,上一回是激动上两回新鲜,像涂琰这种三天两头就要被挂上去的,早就跟它相看两厌了。涂琰拿出手机,给夏晔那个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工作号码打了个电话,平静地说道:“哦,没什么事,就是我又上头条了。”
大半夜的,夏晔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夏晔一边认命地洗脸换衣服,一边听涂琰以一种诡异的事不关己的口气,看图学话给她描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开的那车是有点贵,但也不至于花光所有片酬吧?什么,他们就给了我这么点钱?好吧,不过记者说的不对,这车不是金主的,也不是我打肿脸充胖子买的,这车原来就是我的,只不过之前被我哥没收了。”
“我跟闻历先去林馆又去的 bla没错,不过这里他们也说错了,林馆的会员卡是绎哥送我的,并没有什么‘不正当交易’。”涂琰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颇有些幸灾乐祸:“哎呀,林馆的老板是谁挂的?明天谈衡睡醒了非得找他麻烦不成,天凉王破的男人嘛。”
夏晔简直要抓狂了:“我的少爷啊,您先操心操心您自己吧好吗!这种营销号就像孙悟空的毫毛,碾碎一个站起来千万个,你究竟有什么可幸灾乐祸的!”
涂琰耸耸肩,决定不跟顶着一脑门子起床气的女人计较,于是继续道:“这拍照的很有技术啊,把我和月曦姐勾肩搭背的照片拍得怪清楚的,不过她也不是我金主啊;她好像还没我有钱呢。哎!”
夏晔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只听涂琰神秘兮兮地说道:“重头戏来了,我跟闻小历‘衣衫不整鬼鬼祟祟地从后门离开了bla’——废话,车停在后门了啊——‘疑似刚刚发生了什么激烈运动’。这句子都读不通啊,刚打完架,能整齐得起来么。”
夏晔眼皮一跳,顿时咆哮起来:“什么,你们还打架!”
涂琰和闻历并排坐在沙发上,正在接受经纪人姐姐狂风骤雨的洗礼。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不小心!出去玩也不知道低调点,看看,又被拍到了!之前那些传闻公司费了多少劲才压下去?你啊!”
涂琰诧异地抬头看了夏晔一眼,有点不明白刚刚挨训的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才这一会的功夫,“你们”就变成“你”了?
夏晔疲惫地掐了掐眉心:“行了,你们俩暂时接着在家待着吧,我待会要回公司开会,早上叫助理给你们送早餐,顺便买菜。”
涂琰有点不忍心大半夜的让夏晔一个姑娘家自己开车去公司,便站起来说要送她。结果被夏晔忙不迭地拒绝了:“现在说不定就有人在你们家楼下蹲点呢。你啊,少给我惹点麻烦就是心疼我了。”
夏晔走后,闻历帮涂琰冲了杯蜂蜜水,就赶他去睡觉。涂琰摇摇头:“我睡不着。”
闻历不知道他是因为晚上吃得太饱而睡意全无,还以为他是担心那偷拍,想要安慰几句。可是之后会发生什么,他知道,涂琰也知道,闻历怀疑他的假意宽慰能有多少效果。
想了好久,闻历终于挫败地放弃了粉饰太平的安慰,实话实说道:“现在才是半夜,微博流量并不大,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会,硬仗在明天呢。”
闻历说得没错。
次日是周六,不少人都有睡懒觉的习惯,直到上午十点,昨天夜里那组照片才真的算是火起来。
然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并没有大批的水军下场,也没有出现明显的指向性言论。只是有几条热评, 的消费水准。
然后,常年在微博上散播负能量的loser们,拧成一股绳,爆发了。
总有人认为有钱人都该死,尤其是涂琰这样的小明星,连部拿的出手的作品都没有,凭什么可以开豪车,出入高档场所?
肯定是不正当的财色交易!
无数人跑到涂琰微博底下谩骂发泄不满,涂琰却像看戏一般,看得津津有味。闻历眼皮直跳,最后粗暴地剪了网线,涂琰总算消停了。
“网都没了,好无聊啊。”涂琰抱着一小碗葡萄,无所事事地窝在沙发上:“门不让出,网也不让上,我还能干嘛,像老年人一样看电视么?”
喜欢看电视的“老年人”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劳动成果从涂琰手里抢了过来。
涂琰笑了:“别这么小气嘛。要不咱们换个地方住吧,好歹能出去散个步。”
闻历疑惑地看着他。
涂琰得意道:“前些天我拿了片酬,不是送了我哥一块表么,我哥一高兴,除了那车,还还给了我一套房子。我跟你说,那小区安保可严了,狗仔根本不可能混进去。”
闻历笑着揉了把他的头发:“一块表换了一套房子一辆车?怪不得你微博底下都嚷着烧死有钱人。”
涂琰微微扬着下巴:“去不去?那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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