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志摸摸下巴,一脸疑惑,“这是叶子牌?可又不大像。”
说来也巧在座的竟然没一个会叶子牌,之前想做结果不知道怎么玩,只能放弃。
常廷昭目光深幽的望向赵清河,赵清河立马明白过来,朝着他点点头。常廷昭撇撇嘴,竟是有这么多新鲜玩意还没告诉他。
一共是五个人,赵清河想了想将五人斗地主的规矩跟大家说明白,不过在这里可不敢叫斗地主,随便起了个‘斗死你’的名字。规矩并不复杂,几人玩了几轮就摸清了规律。
赵清河见差不多,便是道:“光这般玩没意思,输了的得接受惩罚。”
侯哥儿好奇,“怎么个惩罚法?莫要赌钱啊,我赌运不好,而且没钱。”
赵清河摆摆手指,“咱们都是好青年,怎么可以聚众赌博。熟了的就在脸上贴一张纸条吧,看最后谁贴得多。”
常廷昭嘴角抽了抽,却并无异议,其他人更是没话说,觉得这样也不错,既刺激又不用跟钱扯上关系。
正式开局,硝烟弥漫,等到晚饭时候,就连常廷昭脸上都贴了好几条白纸。
常廷昭属于记忆里非凡且心里又有计较的,每次都能把大家手里的牌猜出一二,原本该在这种小玩意里应是玩得风生水起,可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硬是被拖累了。
而赵清河虽然说是发起人,以前还玩过,可那一手也是臭得很,不管不顾胡乱出牌类型,也弄得满脸贴着纸片,眼睛都被挡住了,每次看牌还得将纸条撩到一边。
“哈哈哈,我炸!”侯哥儿甩下四个壹,得意洋洋道,然后又出了个对四,周路直接大笑,“对拾叁,赢了!”
常廷昭直接扶额,侯哥儿挠挠头,“咋,咋又输了?”
常廷昭举着手里唯一剩下的那张牌,还是个大王,“我就只剩下一个了,你怎么不出个单的让我过了!刚才竟然还炸我的牌,我和你是一家啊!”
侯哥儿眨巴眼,“也?我和你一家啊?啊哈哈哈,我忘了,我看到我比你们的都大,就,就忍不住炸了……”
诸如此类事件非常之多,除了常廷昭与魏远志为一家的时候能稳稳当当赢之外,再好的牌再棒的计谋都有可能被毁掉,除非那几个二货的牌烂到没法出,否则总能出些状况让你哭笑不得。
常廷昭被气得直想吐血,后边也不管什么计谋什么记牌,全都随便乱甩,脸上的纸条也越来越多起来。
虽说这牌桌上经常出现啼笑皆非的事,却也让枯燥的旅程生动了不少。且还使得常廷昭与侯哥儿几人感情越发好起来,牌桌上毫无顾忌的骂骂闹闹,现在就连侯哥儿都敢在常廷昭无意中压他的牌的时候大吼一声,‘我和你是一边啊!’,没大没小的玩得十分痛快。
赵清河对此喜闻乐见,这斗地主的力量果然是伟大滴,牌友的友谊虽然不一定牢靠,不过确实是套近乎的一个绝佳手段。
船行驶到下个渡口,赵清河这下吸取教训买了不少打发时间的玩意,若是斗地主玩腻了也可以做点别的。而等再上船的时候,常廷昭拿出来的东西让他大吃一惊,竟是正儿八经的扑克牌!那材质,那做工!简直美得不得了,赵清河不客气的拿过来洗牌,他打牌不行,洗牌可洗得漂亮,当年看了赌神之后可没少在这上面下功夫。
“你是哪弄来的?”
常廷昭见赵清河两眼放光,嘴角微微翘起,“怎么样,比你那世界的如何?”
“好上太多了!”怪不得那天晚上让他将真正的纸牌画下来,原来是存了这个心思。虽说赵清河早就猜到,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能拿到手了。自制的纸牌虽然也能用,可总觉得不够痛快,哪比得上这个有感觉。
“就方才这么一会功夫就把这玩意弄好啦?这也忒快了些吧。”
这纸牌背面花纹十分漂亮复杂,大小王jqk更是画得漂亮,若就一个下午的功夫能弄好且晾干,那也太神了。
“早就吩咐下去准备了,只怕现在都已经传到了京城里了。”
赵清河瞪大了眼,“不是吧?我们这船都没到京城呢。”
常廷昭笑道:“我们并非快马加鞭的赶路,自是会慢,奶奶最是喜欢这些玩意,他老人家必是会喜欢的。”
赵清河哪里不明白常廷昭的心思,这是让他在老太太面前留个好印象呢。至少不太讨厌,以后他的日子也能过得舒坦些。
赵清河直接狠狠在他唇上上亲了一口,“走,咱们玩新牌去!今天我绝不犯蠢了!”
常廷昭在他耳边低吟,“我今天可算搜刮到了一瓶上好油膏,若是你今日犯蠢,犯几次做几次,如何?”
赵清河菊花一紧,尼玛,真要这般这一瓶子油膏哪里够用!
定国公府。
常老夫人笑眯眯的望着常廷昭命人捎给他的一堆小玩意,对着身边的赵嬷嬷道:“这昭哥儿去哪儿都不忘了玩,跟小时候一样,最是淘气好玩。”
赵嬷嬷笑道:“哪里是四少爷好玩,是去了哪都惦记着老夫人您,所以才会遇到什么好玩的都给您搜罗回来。”
常老夫人没好气道:“瞧这话说的,好似我是那老顽童一般,这么大岁数了还这般好玩。”
大丫鬟灵芝抿嘴笑道:“那是因为老夫人您身体好精神好才有这番心思,若是那药罐子,哪里有这些闲心。”
常老夫人听这些话心中更加熨帖,嘴里却道:“一个个的小嘴都跟抹了蜜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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