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楚楚对着镜子,颤抖着手去揭开脸上的纱布。她的手一直不听地在发抖,根本就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
她的脸被动刀了,就在这家医院,下命令的人是她爱到要发狂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她没了这张脸,她还能做什么呢?
“楚小姐,你这脸五年之内不能动刀子,否则会直接塌陷的。”这是医生对她说的话,她觉得如同坠入在冰窖之中,寒冷刺骨。
五年不能动刀子,那就是说在五年的时间里,她都无法继续整容了。没有这张脸,她什么都不是!
她不要以前的这张脸,她不要!
楚楚放下了手,她连拆纱布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哽咽着哭了起来,哭得那么地伤心。可是这里没有一个人可怜她,全都是巴不得她赶紧走。任远臻垫付的药费已经用光了,她再继续住下去就要自己出费用了。
她哪里出的起高昂的费用,只能痛心拆掉纱布,来面对现实。
楚楚将放下的手又放了回来,她将纱布一层一层地拆下,最后露出了她原本的那张脸。
看着镜中的自己,楚楚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她原本的脸,居然被刻画地一模一样!
这张脸,她最不愿意见到了,为什么让她再次看见了?
这张脸不好看,一点都不精致,和叶撩撩那张脸,怎么比都比不了!
“不,不是这样的!”楚楚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事实就摆在楚楚的面前,让楚楚不得不接受。
“臻,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楚楚突然有一种后怕的感觉。
难道说,任远臻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她整过容的事情了?对,是的,叶撩撩当着任远臻的面说过这些话,他一定是挺听信了叶撩撩的谗言,所以才相信的。
她不是长这个样子的,她不是!
楚楚到现在都还在自欺欺人,不愿意面对这一切。她跌坐在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只剩下了绝望。
她是真的很绝望,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任远臻给了她重重的一击。
那是她最爱的男人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呢?
“我不是这张脸,我不是这张脸!”楚楚的心态已经不一样了。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掉了,只要一闭上眼睛,脑袋里全都是她现在这张脸。她很想回想叶撩撩的脸,发现是那么地模糊不清。
不,不要这样对她,不要这样对她!
“楚楚,今天就出院吧。”已经有护士过来赶人了。
楚楚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护士,仿佛要将护士给杀了一样。护士被楚楚的眼神给吓到了,赶紧走人。楚楚又处于没有人理睬的状态了。
楚楚艰难地起身,换掉了病号服,默默地走出了医院。走出医院的时候,她还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让她厌恶的地方。
这个医院的名字,怎么这样的熟悉?
这个医院是
她当初整容的医院!
想到这里,楚楚是彻底的失控了。她没命地朝着前方奔跑,想要逃离这个如同地狱一样的地方。
这就叫做恶人自有天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楚楚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后怕也是正常的。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遇见这样的事情不害怕才怪呢。
更别说,楚楚心里本来就有鬼了。
楚楚没命地奔跑着,一直在大街上狂奔。路人纷纷躲避,还以为是哪个神经病院里跑出来的病人,唯恐避之不及。
楚楚回到租住的公寓,将房门紧锁,将自己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不,这不是真的!
她在做梦,这一切都是她在做梦!
楚楚根本就不愿意承认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就是在做梦。
然而,楚楚睡了一觉,照着镜子发现这一切已经是定局了。她颓然地低下头,眼里却是充满了恨意!
“叶撩撩,我要杀了你!”楚楚握紧了拳头,一副要杀人的架势。
楚楚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如果叶撩撩此刻在她身边的话,她一定会掐死叶撩撩。好在,叶撩撩并不在楚楚的身边,并且被任远臻保护得很好。
就算是叶撩撩出门,也是增加了四个保镖。在十米范围之内,没有人可以近身叶撩撩。
这段时间,叶撩撩正在忙着织围巾,也没空外出。揽月阁更是任远臻保护得很好,因为他怕上次的事件再次重演。
任远臻也特别交代了佣人,凡事有人送来的东西,都必须先拆开之后,确定安全再交给福伯。福伯确认无误之后,再转交给太太。
虽然这很有可能会侵犯叶撩撩的**,但是为了叶撩撩的安全着想,只能先这样做了。
“太太,你这围巾都织了好几天了。”王薇薇提醒叶撩撩说道。
这几天,叶撩撩的手指都肿成什么样了,每次和任远臻握手都小心翼翼地将食指给藏起来。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叶撩撩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过圣诞节,但是圣诞节之后的华夏新年就要来了啊,她想赶在新年之前把围巾织好,算是给任远臻的新年礼物吧。
“太太想过圣诞节吗?”王薇薇好奇地问道。
“圣诞又不是我们华夏的节日,过不过都一样的。”叶撩撩调侃道。
“先生也不过的。”王薇薇解释道。
“你倒是很了解他嘛。”叶撩撩调侃道。
王薇薇有些脸红,叶撩撩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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