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几个人久而久之的嘲笑他,青梅竹马果然厉害。秦大少竟然如此还是痴情之人!哈哈,想不到今天能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移情别恋,哈哈,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姚征宇不得不再次看他:“你喜欢上了谁啊?谁能比得过段家的那个啊。”
秦邵看了他一会只说了句:“好好看路。”他们已经到了拉萨的边界了,路越发的不好了。姚征宇看着前面还是好奇:“不能说吗?我很好奇。那个,那段家那个呢?你不喜欢了?”
秦邵摇摇头:“我不知道……”嘿,这个表情好,迷途的羔羊啊!姚征宇哈了声:“看样子你这次是栽了。哈,原来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啊。哪不至于啊!你又喜欢了别人不是正好,不用再苦相思了不是很好?那个段家的那个你可以留着,共享齐人之福啊,一个用来谈天,另一个可以暖暖床,两全其美啊!你至于这么颓废吗!”
秦邵这次没忍住拍他:“我怎么以前没觉的你这么渣啊!齐人之福的事你也想得出来?”姚征宇看着他笑:“我渣?这就渣了?”秦邵讲完后脸黑了一层又一层,他不愿意听这句话就是因为他比这个还要渣!听着他的话就会本能的往自己身上按,而且按的还八九不离十!!!
37
9月底的拉萨已经过了降雨期,万里晴空,海拔4000米的高空上美的一塌糊涂。
拉萨市的人民也很好客,手里拿着雪白的哈达,往每一个过往的看着眼生俊俏的人身上套,没办法,这些外地人一看看出来,没有高原红,还没有贴上拉萨特有的标志,所以一认就认出来了。
展啸拿着搭在自己身上的雪白的哈达有些愣:“给我的?我这么受欢迎。”秦邵还没有解释就看见人家小姑娘伸出了手去,英语很标准:“1!”展啸的脸黑了,秦邵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展啸黑了又黑,还是忍不住把钱掏出来,谁让这是个小姑娘,谁让展少爷对女人一向最大方。
小姑娘看展啸上钩了,接着要往另外几个人身上套,秦邵笑着摆了摆手,还是没有抵住拉萨人民的热情,最后四个人一人围了一条雪白的哈达。
四个人在拉萨待了7天,预想中的高原反应没有出现在贵公子展啸身上,反而出现在人高马大健康结实的赵鹏煊身上。赵鹏煊在旅馆里吐了7天。连旅馆门都没有出的了,旅馆老板娘分外的可惜,只用蹩脚的普通话安慰他:“哎呀呀,小伙子呀,要不你喝点我们这里的酥油茶吧,喝了保管就好了。”赵鹏煊当天晚上喝了很多,结果插上了氧气瓶。说一会话要吸上口。展啸看着他直摇头。赵鹏煊打手势:“你去玩吧。我不行了……”展啸看着他眼泪都要出来笑的不得了,一点身为医生的公德心都没有:“好,我去了啊,你放心,我会替你游遍的,哈哈。那两个家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赵鹏煊挥挥手:“赶紧滚,省得你在这里讽刺我。快滚!你个庸医,连治个高原反应都治不了。”
展啸切了声:“高原反应是个人体制问题,与医生无关,你不行!”赵鹏煊扔了个枕头:“赶紧滚!”展啸笑着出去了。打电话给姚征宇,姚征宇说在大昭寺前的八角街,姚征宇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太多,景色也太美,于是自己去溜达了。
不怪展啸找不到两个人,这两个人不在繁华的商业街,也不在庄严的殿堂。
秦邵跟姚征宇原本也是随着人流在拉萨八角街闲逛,八角街已经不仅是一条转经道,同时它也是拉萨最大的商业街,两旁店铺林立,人群簇拥,转经的,旅游的,逛街的,比比皆是。
姚征宇不是多话的人,秦邵每次出来都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所以两个大部分时间只是走,走走停停,姚征宇几乎从不拍照,一般都是秦邵拍,拍了拿回去给段暄看,这次倒是没有。于是姚振宇也不由的想,他这次看样子真是出事了。
姚征宇回神时,秦邵已经站在了一个讲经的人前,八角街诵经讲经的人很多,有的是为游客讲,有的就单是自言自语,可是如果讲得好,周围也会围上游客,姚征宇看着这个围了一大圈的规模想这个讲经的大概厉害。这围上来的全是年轻人,年轻的情侣们。
两个人靠前站了站。这个讲经的人并没有他们想象的年轻,是个老者。额头上的纹路都可以当年轮了,可是他讲的却是情诗,手里只是拿着一个经纶,慢慢的转着。安详的坐在蒲团上。讲的是仓央嘉措,西藏六世dá_lài活佛,西藏最浪漫的诗人。老者讲的缓慢,从六世dá_lài的出生讲到去世,缓慢而庄重,周围的年轻看客竟然没有一个嫌他讲的慢的。
他生于1682,卒于1706年,一共活了二十四岁。
短短的二十四年,成就了一个天下间仅此一人的活佛。
为一个女子,冒天下之大不讳,也爱,也恨,也怒,也怅然,但是,终究不悔。
天下之大,仅仓央嘉措一人为之!
为一个女子,抛弃信仰,舍去富贵,甚至割舍了生命,但是,终究不悔。
天下之大,仅仓央嘉措一人而已!
仓央嘉措。
一个诗人,一首情歌,一段传奇。(注释一)
老者手里没有拿任何的书籍,单是闭着眼睛讲,那些诗词像是在他心中一样:
见与不见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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