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岳松了一口气放开了他的手,躺回了躺椅中闭上眼,闷声道,“再说我小别怪我收拾你。”
宋衍河眨眨眼睛看着聂青岳。以前每次他拿年龄说事儿的时候聂青岳都立刻扑过来教训他,今天怎么这样好说话了?是他太累了吗?
“明天我想去医大听课,好几天没去了。”
“嗯,去吧。”
宋衍河更觉奇怪了,聂青岳上次说要送他去医大的,这会儿怎么也没提这件事?
“你送我去吗?”
“送。嗯?明天?”聂青岳反应过来,“明天就别去了,晚上六朝金粉重新开张,你一去医大又回来那么晚,路上再一堵车就赶不上典礼了。”
“好,那就先不去了。”
聂青岳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宋衍河便不再多话,安静地靠在躺椅上,将手覆在聂青岳的手背。聂青岳马上翻过手来和他十指相扣,大拇指轻轻地一下一下抚摸着宋衍河的手指。
宋衍河会心一笑,安心地陪他躺着休息。
中午和晚上吃饭的时候,宋衍河尽心尽力地给聂青岳夹菜倒茶,就差拿着勺子追着他喂了。看聂青岳还是不太精神,宋衍河提出让厨房加几个荤菜。
“我看那个厨师还是挺会做饭的,你这样每天让人家翻来覆去炒这么几个素菜是不是有点屈才?”
“那你想怎么样?”
“啊,这样,叫他炖只鸡来瞧瞧,我也尝尝,如何?”吃鸡进补是最普遍的了,宋衍河第一个想到这个。
“不要,有禽流感。”
“那就来个酱牛肉吧。”
“不想得疯牛病。”
“那来个猪肉炖粉条怎么样?我听大桥提起过,再配上米饭。”
又是“大桥”!聂青岳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嚷道,“不吃,都是瘦肉精!你那些书是白看的吗,不知道现在什么都有污染,吃肉最容易被传染了吗?别瞎合计了,消停点儿啃草。”
宋衍河一时实在想不到什么菜是不犯聂青岳的忌讳的,只得作罢。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聂青岳的手机在床头嗡嗡地震动,宋衍河戳了一下聂青岳的腰,让他去接电话。
聂青岳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接了起来,“说。”
电话那端的人好像喝多了酒,说话囫囫囵囵地,宋衍河也没听清。
大概是确实有事吧,不然半夜打来电话以聂青岳的脾气早就开骂了。宋衍河这么想着就又睡着了,隔了不知多久,朦胧之中才听到聂青岳低声说了一句,“辛苦了。”
第二天是六朝金粉的开业仪式,典礼定在了晚上七点。聂青岳一早起来明显心情大好,前前后后地张罗着打扮宋衍河,最终挑了一套纯白色手工定制的三件式西装,里面搭配了藏蓝色衬衫,领子边缘烫了一道细细的金线,将扣子全部扣好后看起来就像脖间环了一道金丝。
“这衣服太修身了,”聂青岳从背后环住宋衍河的腰道,“我有点不想让你去了,怎么办,你就当不知道今天有开业仪式吧。”
宋衍河见他和从前一样话多又轻佻,猜想大概是昨晚的电话了却了他的心事。不过聂青岳既然不提,他也不想多问,免得他徒增烦心,便故意开玩笑道,“那我穿成这样去医大听课好了。”
聂青岳闻言眸色一暗,立刻将他刚穿戴整齐的西装脱了精光,压在床上狠狠啃了一番,在西装包裹得住的地方留下了满身的印记。吻着吻着就擦枪走火了,聂青岳叼住宋衍河的肩头嘶哑地问,“想不想要。”
宋衍河被他磨得早就受不了了,轻轻环着聂青岳的脖子蹭动道,“想。”
“宋衍河,你爱我吗?”
宋衍河一窒,盯着聂青岳的眼睛,情真意切地回应道,“我爱你。”
聂青岳听了心神荡漾,全身没有一个毛孔不舒坦的,又吻上了宋衍河柔软的唇瓣,舔舐着问道,“有多爱?”
宋衍河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却不知为何一开口便自然地说出,“爱到可以替你挡轮回,逆天命。”
说完,宋衍河被自己大逆不道的话吓得也是一愣,可想了想又觉得,那些和聂青岳比起来,也许真的没什么。
“这是拿命爱我的意思吗?”聂青岳坏笑着舔着他的耳垂,“我可不能辜负你的好意,那就让我干死你吧,我也就在你身上精尽人亡了,别人发现我们尸体的时候咱俩还连在一起,是不是挺好的?”
聂青岳血腥又下流的调情一字一口气地吹在在宋衍河耳朵上,他脸红得一直红到了耳根和前胸,呼吸急促,掐在聂青岳肩上的双手力道也重了些。
感受到宋衍河情动,聂青岳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将两人的yù_wàng叠合在一处,前后摩擦着。宋衍河按耐不住地箍住了聂青岳的腰,将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轻轻哀求道,“聂青岳,我要你,给我吧。”
聂青岳早已熟练地知道如何让宋衍河放松下来以容纳他雄伟的进入。二人在床上不知疲倦地翻云覆雨了一整个上午,他换了不同的姿势,每一次都让宋衍河忘记所有礼义廉耻地哭喊着聂青岳的名字,放肆到达顶峰。
直到宋衍河真的哭泣着讨饶,聂青岳才放过他,舔着他的背说道,“我最后肯定要死在你身上。”
宋衍河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闷着头答道,“我那时肯定是死在你身下了。”
聂青岳听了这话哈哈大笑,笑了好一阵都停不下来,刚一要停下又看到宋衍河还趴在那里没力气动弹,就又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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