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色却越来越难看,好象要下雪,要是货柜不晚来,开年第一个晚班,没事做打了卡可以回家,工资不会少一分。看到铁架桥上那人这么得瑟,不由讥道:“有本事你跳个舞啊!”
铁架桥上那人怎么没听出来,正想说:“跳就跳。。。”脚下一滑,来不及喊一声啊,就扑腾入河。
石桥上五人的思想一下子转不过弯来,说是眼睁睁看着人掉河里是没错,可是,就算他们想救人,也爱莫能助。
来不及发傻,严思圩撒开腿跑向铁架桥桥脚,后面,跟着一干男的,最后才是小蓝和王婵。
可是当大家跑到桥脚边的时候,河面平静,好象刚才的一幕是凭空幻想出来的一样,大家只剩瞪眼的份。
严思圩看看河面,看看大家,心慌的开始掏手机,打电话,打给谁,脑子里一片空白,壹壹零,报警,厂里,总经理,董事长还是。。。
老莫搓着手转圈:掉下去了,河里掉下去了吗?
其他人在怔过之后纷纷出主意,找人救援,报警。。。王婵和小蓝还是忍不住大喊起来:救命啊,有人掉河里啦,救命啊,救命啊。。。哭了起来。
严思圩的电话也终于打通,他第一个打到人力资源部,再打了壹壹零,他的口齿很是不清,好在有人掉河里了,看不到影了还是说清楚的。
是听到了救命声还是刚好有人从车间出来,刚好看到成品库众人的一团乱,那人听明白情况后,转身回到车间,很快一大帮人跟出来,都嚷嚷着要救人,严思圩从纷乱的话语中听明白,那掉到河里去的人原来正是这个车间的一个粉碎工,两个车间主任己经沟通好,掉河里去那人所在的车间向河对岸的其中一个车间借色母,这么长时间不回来,谁知道掉河里去了。
有人掉河里的消息传播的很快,河岸上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个时候正是交接班的时候,人更多,好在人力资源部的人动作也不算慢,很快有人出来维护秩序,问清原委,是谁打的电话。壹壹零在这个时候也到了。
员工们三三二二的不怎么愿意回车间,有几个是掉河里人的老乡更是不愿回去工作,任人力资源部的人怎么赶也不肯走。
严思圩他们被留下来是严思圩想到的,警察说了,一边先等着,因为,他们得先打捞,也许还有希望。
老莫小声说:“我说没希望了,你们说是不是。”
严思圩严肃的说:“老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样的话。”
老莫嘀咕:“我说的是事实。”
小王:“哼,小心,被那人的老乡听到,揍你。”这下,老莫才闭上嘴巴。
七人躲在车间门口的雨篷下,眼睛看着警察们开始忙碌。
人力资源部的头大家都叫他小郭。小郭很快叫来帮手找长竹杆,把停留在河角落的小船划出来,于是,三股人开始打捞,两人在小船上打捞,四人在两边的河岸上打捞,还不时叫严思圩他们指认确切的落水位置。
沈玥谆也来了,从河这边踱到河那边,也不时问严思圩他们当时的情况,严思圩从沈玥谆的脸色可以看出,他内心很焦急,谁说不是呢?
乘沈玥谆走到河边看打捞情况,老莫又小声说:“大官也不好当啊,就是有这么晦气,这才上任多长时间,就发生这种事?”
☆、第六章
虽然己过立春,可毕竟是初春,天气冷得还是叫人受不了。
天色渐黑下来,严思圩己经看了多少次手机,他自己也说不清,尹浩帆下午会回到w市,春节放假的时候三人己说好,等到初八那天人到齐了,大家好好搓一顿,要不然,上班后,可没那么多时间聚在一起,聚会要趁早,现在看来,只怕不能了。
警察,小郭己经问了他们很多次哪里是落水的地点,严思圩他们也己经回答了很多次,会导致出现这种情况,还不是因为打捞无果。
寒风更紧,老莫己经很不高兴,直说家里还等着他回家一起吃饭,小顾更是,不要说可以早早下班,货柜还等着他呢。
郑松涛也打来好几个电话,问严思圩,这事什么时候结束,货柜司机己经等的很不耐烦了,在骂娘。严思圩只能苦笑:“领导,我不清楚,还没打捞到。”
郑松涛在电话里骂了声妈的挂断电话,转打到小郭手机上,可是,得到的回答还是不清楚,这得问警察。
小郭这么说无可非议,因为警察们正束手无策,他们己经问了很多次目击者具体落水地点,也得到了相应的回答,可是,不管他们用竹杆戳,还是绑上铁耙耙,都是一无所有,天色渐黑,都打捞了二个多小时,再这样下去,等天完全黑下来,更不好打捞,还有一点,大家在寒风中这么长时间,肢体己开始麻木,可以说打捞效果只会更差,甚至没有。
摆在大家面前的是接下去怎么办?
长时间的无果,警察们烦燥,沈玥谆烦燥,小郭烦燥,小顾烦燥,货柜司机烦燥。。。
老陈对严思圩说:“小严哪,要不你对他们说说,放‘游思’,试试吧?”
小王也早不耐烦:“试试,也许有用,这种鱼网很厉害的。”
小蓝和王婵现在只剩下什么时候可以放她们回家,早过了下班时间,给口饭吃吧,肚子好饿。
严思圩听了老陈的话后,在老莫的目光支持下觉得是个主意,总比没有进一步动作这样僵着好吧。
沈玥谆挑眉,看着严思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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