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这是第二次了。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喝醉才会犯那种错,可以原谅,但这是第二次了,是不是每一次醉酒你都会这样?
他慌不择路的收回手,甚至是远离床边。
关泽予看不到被无理轻薄的人的惊慌失措,他昏昏沉沉的睡去,一次又一次,在酒醉里,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安稳的睡觉,为此一次又一次的喝,他想要是真的能喝死,又何尝不是好事,喝醉死总比主动去找死要脸。
他根本不记得酒醉后做过什么,最近犯错,一次比一次严重,第一次开了总统套房,这一次,是四星级酒店,不知道以此类推下去,是不是连街边的小旅馆也要住上一回?
当头痛欲裂醒来,他看到了空旷房间,还有拉上来挡住了阳光的窗帘。
强撑着坐起来,环顾着不知怎么进来的客房,空无人影,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头昏脑胀的去洗脸,穿上衣服,他离开酒店,而在走出去之前,照常去问前台,谁开的房?
前台的服务员似乎被交代过了,她说,“先生,是您开的房。”
关泽予太阳穴一阵发疼,他走出酒店,四处看,当发现中午进入的酒家,他匆匆忙忙的过了马路,也不管红灯绿灯,正好路过摩的,车子迅速擦过他身前,他站住了几秒钟,脸色变幻瞬息,他快步走向对面的马路,他没有看到后面有人站在酒店门口看着。
找到了原先车子所停的位置,可车子早已不在。
原曲凡已经把车开走,剩下的人,他被遗忘在这里。
关泽予感到茫然。
蓝政庭坐在车里,他喊了一声,“关总?”
关泽予循声望去,在右手边,他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奥迪,那光鲜亮丽的轿车在阳光照耀下泛出刺人光芒。
关泽予看着坐在车里的男人,他走过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车吧。”蓝政庭随口回答。
关泽予看了看空着的副驾,再环顾周身,这地方不见有出租车经过。
他走到了副驾驶座旁,开门,上车。
蓝政庭转起方向盘,他问,“是要去冠鹰?”
“你把我送到前边的路口就可以了。”他想打车。
蓝政庭转头目视俨然的人,“关总好像对我心存芥蒂?”
“蓝总想多了。”他想说,我对每个人都这样。
蓝政庭笑了笑,他依言在红绿灯的十字路口停下,“真的不用我送你?”
“不用。”
关泽予几乎是用逃的速度下车,他下了车,刚好有的士经过,伸手拦住,当即打车回冠鹰。
那强烈的感觉,忍不住就想注意某人嘴唇的感觉,非一般莫名其妙。
回到公司,原曲凡就坐在办公室里等,他问,“你去哪儿了?”
关泽予神思恍惚,他说,“资料呢。”
原曲凡正在查看,他说,“从齐任天那儿能请教来鬼资料。”
关泽予说,“你不懂。”
“啧!”
“对了,付志瑕怎么说?”
“他啊,还能怎么说,他说从齐任天那里没问出东西来。”
关泽予放下签字笔,雯秘书急匆匆拿来报告签了名,她复跑出去。
原曲凡把资料递过来,“付志瑕搞鬼了,资料被换。”
关泽予看着纸张,他握的纸张不是出自总裁办公室,而是副总裁办公室,这就是雯秘书的厉害之处,之前为了一份方案,未署名而争执出自谁手,那时争得不可开交,关泽予为了息事宁人,那件事他不了了之,害得执行部的策划被迫离职,为此,他要求雯秘书想出办法,用最简单可行的方法,区分开总裁和副总裁办公的各类资料材料。
付志瑕一定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绝不会想到,他犯了低级的错误,纸质不一样。
关泽予看了看纸张上写的模模糊糊答案,那些就是卓啸需要的答案,可这样的答案,谁能解释得出来。
原曲凡躺在沙发里,他嘴里含着棒棒糖,那是抢了行政主任的女儿的棒棒糖,小丫头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她来到冠鹰拉走了上班的父亲,再见到原曲凡哥哥,她好心好意舍出心爱的棒棒糖,“可不能向上司打小报告说我爸爸早退哦。”
原曲凡和小丫头拍掌成交,他此刻含着糖,甜到心里去。
关泽予皱眉,听着一个二十五岁了还吃小孩棒棒糖的男人,别提心里有多怪异。
“原曲凡,能不要发出那种声音吗?”
听着那么刺耳,就像,就像亲吻的声音。
他听得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
原曲凡坐起来,他莫名其妙,连吃糖都有错?
“关关,你吃炸药了?”无辜的起身走过去,他仔细瞅瞅没事拔毛的总裁。
细看也不像吃过炸药啊,那脸色却比平常还臭?
关泽予转开办公椅,他不理会发神经的人,打开电脑,圈出看似废纸一张的资料重点记录,将几个关键词输入信息栏,再将其发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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