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当下,事情还未确定,暂且无法下定义。这件事情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意料。这段时间,陆建勋也开始蠢蠢欲动,我想佛爷是该回来了。反正现在邵阳也不会出什么状况,你和佛爷商量商量,如果伤势好些了,还是先回锦城。也只有他能制住那陆建勋。”
“嘿嘿,你老是让我当坏人。这佛爷伤势这么严重,二爷天天在医院里看着。你说我现在让佛爷出院,往锦城赶,那二爷能饶得了我?况且,邵阳煤矿这事儿还没调查清楚呢。”
“邵阳的事情,你们可以暂时不用查了。我已经知道了。”
八爷惊讶,“你人都没在这儿,你知道什么了啊?”
“从你们说起的情况和信息,我就能猜测的出来。先是煤矿,又是铁怪,我还查到了小岛国对紧密零件输送的要求很大。这就说明,他们正在制作更多的铁怪,而那些装箱的煤,就是铁怪的‘食物’。说白了,就跟火车也要‘吃’煤,是一样的道理。”
“噢——”八爷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所以,那个石宇建人之所以急着挖更多的煤,就是为了启动制作好的铁怪?”
九爷在这头点了点头,轻叹了口气,“所以,我说,佛爷该回来了。他要不回来,我也抵挡不住。”
……
挂了电话后,八爷就急急忙忙地往医院赶去。
这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吸气声。他眼角一挑,赶紧趴在门上,侧耳细听,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衣服拉开,给我看看!”是张大佛爷的声音。
“你他妈别扒我衣服!你大爷,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别用手碰!奶奶的!痛啊!”
“你放开我!手别伸进来!啊——”
听到二爷的叫喊声,八爷可兴奋,双手趴在门上,想听得更清楚些。
没想门就这么开了,他“哎呀呀——”惨叫了声,整个人往里倒,踉跄了两步,才勉强站稳了。
抬头,看到床上那两人,“嘿嘿”笑了两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张启山瞧了他一眼,垂眸看向二月红胸口。
方才两人聊天时,二月红不小心碰到了烫开水,恰好他只穿了一身薄长袍,疼得直叫唤。
他本想叫医生来看看,可二月红死活不让别人看他的身体。张启山只能轻装上阵,想将他的衣服扒下来看看。
他边将二月红的衣服撩起来,边叫住了想往外退的八爷,“什么事?”
八爷再次抬起头,仔细地打量了下他们,心道:诶,手不是都进去了?怎么还……
咳咳,他直起身,走过去,瞧见了二月红胸口那一片红,惊呼道:“佛爷,你这出手也忒重了。这种事可是讲究你情我愿的,不能像你这样霸王硬上弓!你这样,二爷他能从了你吗?”
二爷转头,怒瞪他,“你他妈给我闭嘴!”
张启山抓住他的肩膀,将他往后推,“躺好!别动!我现在给你上药,忍一忍!”
他将桌上的一个铁盘子拉近,用镊子夹了棉花,沾了药水,轻轻地擦在伤口上。
八爷在一旁看出了好多乐趣。
眼前这两人,一个靠在枕头上,脸色很是不悦,却不挣扎,着实像只炸了毛的小猫,随时能抓胡你的脸。
另一个表情凝重,抓着那镊子,手还止不住地颤抖,手背上都冒出了青筋。
棉花一沾到二爷的肌肤,听他倒吸了口气后,佛爷就僵住了。过了半响,又极具温柔地擦一下……
佛爷这架势着实好笑。
以往见过他扛枪都跟拿筷子一样轻松,这会儿抓了根镊子,就跟举着炸弹似的,额头都冒出了豆大的汗滴。
反观二爷,平日里看着很是隐忍的人,这会儿上个药,都跟要扒他皮似的。
真是人活久了,什么都见得着。
……
终于上完药了,张启山将二月红的衣服拉好。转而问八爷,“什么事情?说。”
“噢……”八爷恍然回过神,“那个什么来着……噢,我给九爷打过电话了。九爷让我转达,希望佛爷尽快回锦城。”
“回锦城?”二月红阻止道,“佛爷伤势还没好,现在不能出院!”
八爷看了二爷一眼,不说话了。人家媳妇都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张启山低笑一声,还是问道:“九爷怎么说的?”
八爷这才将九爷在电话里提到的,又重复了一遍。
听了九爷对于“铁怪”的定义,二月红面色沉重,转头看了张启山一眼。透过他的眼神,瞬间便明白,他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
如果石宇建人当真在组织“铁怪”军队的话,那这事儿就不同以往了。
国家随时会有危险。他们必须将这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张启山思考片刻,当即拍板决定,“老八,你去联络吴老狗,让他再打探打探煤矿和石宇建人那边的情况。再把副官给我叫来,让他给我办出院手续。”
二月红抬眸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八爷:“佛爷,你这伤还没好,现在出院不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这点伤不算什么。你去和副官说,让他好好准备准备。明日,我们就启程回锦城。”
八爷得令,转身离开了病房。
还靠在张启山病床上的二月红挑眉看他,“你真出院?医生今日还说,你这胸膛上的伤口好歹要休养两个月。你这样出了院,伤口什么时候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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