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锋锐的剑刃破开喉管,一道血箭激射而出!
唰!
不等他倒地,姜铭已闪绕而过,直扑他身后之人,剑起寒光现!
嗤!
握枪的手齐腕而断!
噗!
不等痛感来袭,眉心破洞浆涌!
两声轻响,血喷如泉!
噗通噗通两声之后,两条鲜活的生命,便自世间消失。地上的断臂仍在跳动,可紧握的枪却再也无法射出一弹。
锵!
刺耳的金铁摩擦声传来,震荡的声波,让姜铭耳鸣目眩,这时他才发现,听觉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嗖!
不等他和缓,锋锐无匹的劲风破袭而来,身体本能的反应,侧转沉肩抬臂,孤鸾斜挑而上!
呲!
当啷!
断裂的四片金钹落地!
锵!
噪音再起!
姜铭循声而去,长剑挺刺,带起烈烈风声!
噗!
两片金钹尚未合拢,将长剑夹紧,长剑已破喉而出,透穿而出!
姜铭抽剑反刺,将一柄形状怪异的短刀逼退,跟着蹂身而上,唰唰唰点刺三剑,一剑比一剑快,直到短刀的主人再也不及格挡,长剑便以奔雷之势穿心而过!
滴答滴答……
血沿着剑尖滴落!
再不见敌踪,姜铭握剑而立,剑身斜出,引而待发。
“没有了吗?”躲在角落的钱贝儿跑过来问。
“好像没……”不及把话说完,姜铭急冲而出,手中长剑更是先他一步,旋飞而出!
寒风自背后而来,阴冷彻骨,钱贝儿感觉自己的心,被瞬间冰冻,让死神的大手紧紧攥住。可她毕竟不是一般女孩儿,没有惊声尖叫,没有慌乱躲闪,保留最后的清明,向最向往的地方扑去。
噗!
利刃破肉声传来!
钱贝儿感觉背上一热,灼烫的液体将衣衫黏连,脚下一个踉跄,扑进姜铭怀里,“我要死了吗?”
“好像是。”姜铭声音沉闷。
“那还不快趁热亲一口!”钱贝儿踮脚奉唇。
宁死不吃亏!
“……”姜铭的嘴巴被封住,看着她身后那个满脸不甘的矮子,不知该同情他,还是该同情自己,这要是还有敌人,两个人不都死定了?到时候阎王爷问起来该怎么说?接吻接的舍生忘死了?
多冤啊!
“嗯!舒服!好吃!”钱贝儿砸吧砸吧嘴儿,才发现一件事,“我怎么还没死?”
姜铭大口大口喘气,指指有些发肿的嘴唇,“我快死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都不亏。”钱贝儿已经能断定刚刚只是虚惊一场,所以话接的很快,说完转身看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长剑从他太阳**左侧破入,自右侧透出,那模样简直不能多看,“怎么是个小孩子?”
“是个矮子。”姜铭纠正道。
虽然那人的体型跟个十一二岁的孩童差不多,可面相却着急的过了头,最起码也有四五十岁了。
“看他这穿着打扮,倒和哥哥说的岛国鬼忍差不多。”钱贝儿忧心尽去,开始品头论足起来。
“好像是阴阳家鬼侍的变种,本事不及鬼侍万一。”姜铭倒是见过类似的人,“可惜了,当年的阴阳家不再有人留下……赶紧跟我去医院。”
他话转的太快,钱贝儿不由一愣,随即关心的道,“你受伤了?”
“他要真是鬼侍一门的传人,一些阴诡手段不得不防,所以还是去医院给你查查的好。”姜铭上前把剑取回,拉了她便走。
钱贝儿一脸笑意的随着他出去,“突然觉得,遇到危险也不是什么坏事。”
姜铭不接话,不过快到门口时,却拉着她退回去。
“怎么了?”钱贝儿不解的问。
“外面不安全。”出于本能的直觉,姜铭没有即刻出去,而是拨通了钱西暮和高洁的电话,一个为私一个为公。
虽然紧张妹妹,钱西暮赶到的速度,也没比高洁快上多少,刚带人把妹妹接上车,大批的警车也就到了,荷枪实弹的特警,把体育馆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慢走一步,就会被堵个正着,到时候麻烦指定少不了。
“他不会有事吧?”透过车窗看着那些警察,钱贝儿担忧的问。
“你还是先关心自己吧,中了毒都不自知,得亏不是沾上就要命的那种,不然我这白发人就要送你这黑发人了。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到处乱跑。”钱西暮数落她一通,向旁边的潘云蔚点了一下头,“谢了。”
“本来就是你同意的。”钱贝儿小声嘀咕,“你的头发是有多白?”
钱西暮不理她,只是看着自己的手下。
潘云蔚却偏转了头,“这‘合欢杀’本来就不是为了对付贝儿,无须谢我。”
“那就不谢。”钱西暮这话一出,潘云蔚直接看向窗外,哪知道这还只是开始,紧跟着又听到一句,“这个月奖金翻倍。”她秀气的小手一下攥紧,恨不能回头朝他漂亮的脸蛋上抡上几拳。
“合欢杀是什么东东?”钱贝儿是了解女人心思的,赶紧跳出来缓场。
“就是一种靠转嫁杀人的阴诡毒物,中者没有多少危险,被转嫁者必死无疑。”潘云蔚对她还是很客气的。
“怎么转嫁?”钱贝儿努力扮演着问题宝宝的角色。
“……”就不信你猜不到!顾名思义懂不懂?潘云蔚回头看她一眼,“问你哥。”
“哥!”钱贝儿拉着哥哥的手撒娇,这招百试百灵。
“居然有这么好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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