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现在不只恐惧,还要加上悲愤,情绪激动的后果就是绳子捆的更紧,稍微一动都仿佛要把自己勒断的感觉,*的痛和细微的痒意从绳子束缚处传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更加难以忍受。
口中涩涩的,涎液都快流干,布条粗糙的触感,即使静止不动也存在感极强。慢慢的冒牌货觉得身上没有一处舒服,疼,痒,制约着他,他觉得只要让他开口说话,他肯定张口就是求饶。
汗水夹杂着泪水,鼻涕混着口水。简直惨不忍睹的一面,唐寻偏偏不为所动,继续慢条斯理的用尖刀划过冒牌货裸_露的皮肤,感受他无法抑制的颤抖。
冒牌货现在又暗恨自己为何不能晕过去,这样也就不用忍受着仿佛无边无际的折磨。
明明外面还是大白天,房间里却阴暗的看不清人脸,没有点灯,只有一个时间久远的放置在屋子角落的烛台,微弱的闪着光,尽职尽责的燃烧自己,一阵风吹过,烛光抖了抖,屋内的光亮一下子熄灭,陷入了黑暗,冒牌货惊恐万状地激动起来,不顾被束缚的身体激烈的挣扎,绳子磨破了皮肤,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不一会儿,那个本该熄灭的烛光又坚强的亮了起来,透过亮光,就能发现之前还有些强撑意味的冒牌货,现在已经狼狈不堪地瘫在地上,他的身下蜿蜒曲折着断断续续的血痕,从被束缚的椅子蹭到几步之遥的地上。
唐寻就站在他的不远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挣扎,还有心情调笑道:“挣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虽然他的调笑配着脸上的冷笑只会让冒牌货更加恐惧就是了。
冒牌货扭曲着脸,五官挤在一起,细细密密的痛连带着心理上的压力就要把他击溃,为什么他还不问我呢,我什么都会说。所以快来问我啊!
唐寻无视他的渴望,弯腰单手提着他后颈的衣物,一甩手就又把人扔到了椅子上。
他摸过那些伤口,因为没有止血所以现在淅淅沥沥的还在向外淌出,唐寻手指套上的尖锐随着抚摸,一遍又一遍的划过伤口,雪上加霜的叫鲜血流的更快,如此带给冒牌货的伤害更甚。
耳边传来声声痛到极致的闷哼,太痛苦反而不能发出声音一般,这不是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而且是如蛆附骨般挣脱不掉的痛处,好像整个人被抛进海里,海水无孔不入的侵蚀破败的身躯。
就这么持续不断的划开冒牌货的伤口半个时辰。等到唐寻停手时,冒牌货已经神智不清,再也没法像半个时辰之前还能想着求饶和招供,他浑身上下鲜血淋漓,有的因为时间太久而粘合在皮肤上。眼神变得空洞,神情萎靡,唐寻终于把阻挡他自尽的布条抽去,已经被鲜血浸的大半变得暗红的绳子解开。
一个响指。
只见刚才还出气多进气少的冒牌货,就好像被响指注入了新的活力一般重新挺直了腰背,就算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身体僵直也不为所动,细微一个动作就有新的鲜血溢出,冒牌货好似没有感觉到一样无视之前让他求死不能的痛处。
“为何假扮南王世子?”
“家在京郊,有一天南王世子找上门来,把我掳走,从此威胁我要我学着他的样子做事。”
“这次来万梅山庄的目的。”
“带走叶孤城,不能带走也要拖延时间。”
“拖延什么时间?”
“南王世子放入白云城的军火和黄金,要在叶孤城回去之前转移。”
“既然不想叶孤城回去,为何还要强行带走。”
“走有走的法子,不走有不走的法子。”
“……叶孤城不知道南王世子藏在白云城的军火?”
“世子瞒着他。”
唐寻听到这一脸沉思,看样子这次还真是冤枉叶孤城,是他想岔了。随即眼神一凛,开口问道:“那么他用你为他做事,他本人在哪里?还有,为何叶孤城自出了白云城后就再也没有得到白云城周边的消息,白云城到底如何?!”
“我……不……”冒牌货的身体突然剧烈抖动,面色痛苦牙齿紧咬,和脑里做些什么争斗一般。
唐寻见状立刻加重了语气:“他本人在哪里?!白云城到底怎么样了?!”
冒牌货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在皇……白云……叶……”
最终没有说出唐寻想要知道的信息,在这几个字之后冒牌货就脸色发青,口吐白沫,眼白一翻,就软倒在地。
唐寻上前一探,没了呼吸。
他神色凝重的快步走出了屋子,屋外好像两个世界般艳阳高照,唐寻眯了眯眼睛。
正堂,几人都在等着唐寻回来,普一看到唐寻的身影赶紧迎了上来,陆小凤急切的开口问道:“怎么样。”
“死了。”
“什么?!”
“那个冒牌货被人下了心理暗示,被我的命令一冲就死了。”
“……为什么每个字我都懂,但结_合在一起我就听不懂了。”
唐寻斜了一眼陆小凤,冷声道:“也就是说他被人催眠了,我触动了他的隐秘,所以他死了。”
听到唐寻这么说,几人都知道这件事严重了,是什么事值得南王世子花费大半精力也要培养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不惜代价还催眠了他?
唐寻想起什么似的一顿,抬头对西门吹雪道:“那人的尸体被留在那个屋子了。”随即想了想接着道“……这次就不要让管家去了。”西门吹雪略诧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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